回过神来的白幼莲意识到自己做的无礼行为有些害臊,不过能够知道这人的名字可真好。
看着白幼莲这副单纯的样子,南天竹按耐不住的伸手抓住她白嫩的手臂,不怀好意的说道:“我想你或许可以来参观一下我家?”
单纯的白幼莲刚想靠近时听见了却从屋子里传来的白母的呼唤:“幼莲,过来帮妈妈一下好吗?”
“好的妈妈,我马上过来!”回应完白母的白幼莲用抱歉的眼神看着南天竹:“对不去哦南同学。”
“叫我阿竹就好了,南同学好别扭的。”保持微笑的南天竹好心的纠正白幼莲的称呼。
“那,你以后也可以叫我幼莲哦!”
“好,那你快去吧,伯母好像很急呢。”
“嗯,再见了阿竹。”
“等等,幼莲你明天有事情吗?”
“明天吗?没有哦。”想了想明天的安排,好像没什么事情的白幼莲摇了摇头。
“那明天我带你去周边逛逛好吗?”南天竹看了一眼白幼莲又撇过了眼去,余光却又在意的看着她的表情。
“真的吗?谢谢阿竹了!比心?”白幼莲倒是很爽快的答应了。
“嗯,那就明天见吧。”
“嗯,明天见!”
回到房门的南天竹瞬间就抹去了脸上纯真的笑容,她立刻锁上门来到自己的浴室里干些不知名的勾当,期间发出如野兽般的低吼,可能在浴室锻炼身体吧,撒,谁知道呢?
之后的日子里南天竹带着白幼莲逛遍了整个贫民窟,不仅让她发现了许多卖便宜货的地方,白幼莲更是通过南天竹认识了许多的“小伙伴”,虽然有些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有些甚至少了手臂或者一只眼睛,但是大家对南天竹的态度都十分的友好,甚至好到有些尊敬的感觉,可能是自己的错觉吧,白幼莲如是想到。
不过白幼莲虽然很感谢南天竹帮了自己这么多,就连自己的和妈妈的兼职工作都是南天竹介绍的,但是她最近感觉南天竹的行为有些奇怪。
比如白幼莲发现南天竹总是跟在自己身后,虽然她解释是因为贫民窟不安全为了保护自己才这么做的,但是南天竹的行为真的不是尾随吗?
其次虽然说闺蜜之间搂搂抱抱什么的也是常有的事情,但是最近阿竹总是向自己索取早安吻、晚安吻,即使有外人在场的时候她也这样,这让有些保守的白幼莲有些不舒服。
另外,今天晚上甚至有人觉得自己是阿竹的情侣,直接叫自己嫂子。自己虽然及时澄清了,但是阿竹似乎并不反感别人的误会,甚至还有些高兴,这让白幼莲心里有些不好的猜想。
心事重重的白幼莲再将喝多的南天竹扶到她家后就想着先离开等明天自己好好和南天竹商量这件事的时候,却没想到假装喝醉的南天竹偷偷的把门上了锁,
于是意外发生了——
刚想转身离开的白幼莲被醉醺醺的南天竹一把拉住,猝不及防的白幼莲直接被她拉倒在了沙发上,然后南天竹一个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你想去哪里?”
“阿竹,别这样,我想回去了。”可惜白幼莲挣扎的双手被南天竹单手控制着,她皱着眉感觉到南天竹说话间满满的都是烈酒的味道,熏得她都有点醉了。
“今晚留下来好不好,陪陪我,嗯?”
南天竹将脸埋在白幼莲的胸前,感受着这两团挺立高耸的乳房如自己想象般的绵软、温热,两腿间的性器立刻就产生了反应。
“不要,阿竹快放开我,我们是朋友,不能这样!等等,那个,那个是?阿竹你不是女人?”
兀自挣扎着的白幼莲突然感觉到自己小腹上抵着一根火热棍状物,惊骇的她难以置信的质问难道南天竹是一个男人吗,自己竟然傻到一直被骗吗?
“我当然是女人,不过是长了一根肉棒的女人而已啊,我的傻幼莲。”
发出一声轻笑的南天竹此刻再也忍耐不住的扯开了白幼莲的衣服,里面雪白的双峰迫不及待的弹跳出束缚显露在外人眼前,“呵呵,粉色的呢!”
南天竹笑嘻嘻的对着粉色的蓓蕾吹气,眼看着因为受到刺激而挺立起来的小樱桃她双目赤红的直接一口将它含在了嘴里,如饿了许久的婴儿一般发出“嘬嘬”的淫靡声音。
“不要,走开啊!你这是强暴!妈妈,救我啊!”
已经焦急的哭出眼泪的白幼莲努力挣扎着,她此刻不敢相信压在自己身上正在侵犯自己的是平日里那个对待自己格外温柔有礼的人,不,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没有理会哭泣的少女,南天竹略有些粗糙的手掌抚摸着少女青涩的娇躯,光滑如丝绸般的触感让她欲罢不能。不过毕竟是第一次,还是在床上比较好。这么想着的南天竹一把抱起白幼莲轻盈的身子,然后大跨步的走进了自己的卧室,将人扔在了自己的床上。
“这些是?你这个变态!”看着从来不让自己进入的卧室墙上全部贴着自己的照片,白幼莲脆弱的心理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