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血迹青白紫红交加往暖阁里跑。
“哐当——”
骑马骑得太久登楼梯还踉跄了一下,直接撞进洞房。
红烛滴血幽暗,室内寂静,只有盖着红盖头的舒晴方一人,见他端坐在拔步床内,纹丝不动。
楚江几个大步奔过去,掀开盖头。
登时,龙凤冠上的璀璨明珠照亮了半间屋子,而舒晴方一对儿噙着泪的大大乌黑美眸,滟滟澄净的抬起,委屈的望着楚江,本来心中设想的悸动欣喜含羞带怯的对新郎笑一笑,也撑不起来了,带着哭腔小声叫:“夫君……”
卷翘的长浓睫毛挂着泪珠,“噼啪”滚落,掉在楚江的手背上。
烫得楚江心脏一阵阵生疼,猛地把人拥入怀中,用力的抱着柔软郁香的身躯,如劫后余生。
“对不起对不起晴方!让你等了这么久!我本来早早就退席了唉,我怕酒气熏到你去厨房找些热水洗澡再入洞房,结果被冒充来客的土匪给偷袭,把我绑到山寨……”楚江一叠声的道歉,亲吻可怜大美人的脸蛋额头,发旋儿,心疼的发抖,快速解释着。
“嗯……呜……他们怎么可以这么过分?”舒晴方泪眼朦胧的看着楚江的脸和衣服,用雪白的细长玉手擦去了楚江脸上的灰尘,心疼的眼泪更是止不住了。
不知是为了命途多舛的自家夫君,还是为楚江并非是不要自己而喜极而泣。
伸出手臂抱住楚江的脖子,湿濡的哭音发颤,可爱可怜的要命:“嘤……晴儿还以为夫君不要晴儿了……”
“怎么会啊,我不要谁都得要你!”楚江温柔的笑开,然而这笑也是牵强的。
他发觉,他总是想要竭尽所能的把所有都给舒晴方,让舒晴方快乐,但到头来,舒晴方的眼泪还是总为他流。
舒晴方这样的美丽,本就不应该在自己身边受苦受难。
楚江脑子里乱糟糟的,甚至觉得自己拖累了舒晴方,还不如死在山寨里让舒晴方再另寻贵婿的好。
可这个年头一起,楚江心脏裂开似的疼。
不行,舒晴方是他的!
“我们洞房,晴儿我给你取下龙凤冠。”楚江突然站起来。
舒晴方静静的坐在床边,对着楚江嫣然微笑,落落大方,仿佛一切波折都没发生过,精致的眼周还是哭过的湿红色:“有劳夫君。”
楚江把凤冠放到梳妆台上,碧桃贴心的备好了热水,二人洗漱后上床。
那股新婚紧张劲儿一星半点也没有,楚江躺在舒服柔软的红帐子内,看着舒晴方动作轻缓的把那快要燃尽了的蜡烛换上粗长的新的,再次点燃了新喜烛,回眸对上楚江的目光时,腼腆低头。
“晴儿……”楚江有些按捺不住的把大美人拉上床。
舒晴方却轻轻推拒,手里是一瓶药膏,温柔腼腆:“夫君躺下,晴儿伺候夫君。”
给楚江上药,全身上下都摩挲看了个遍,连楚江骑马太久磨破了的大腿内侧都被他温软的柔胰抚摸过涂抹了一层清凉舒适的药膏。
看到楚江手指的划口,舒晴方心疼的捧着楚江的的手蹭了蹭,亲吻那伤处。
楚江感受着那湿软的唇触碰暴露在空气下的伤口,又疼又痒,下腹立刻来了感觉。
“啊——”
天旋地转,舒晴方被楚江压倒。
“不~夫君……”楚江要吻时,却被大美人抵住胸膛。
舒晴方羞臊的厉害,在楚江身下扭了扭,两腮绯红如同抹上了霞云:“夫君受伤还受累,今晚,晴儿伺候夫君。”
楚江爱极了美人的小情态,很顺从的翻身平躺,直勾勾的盯着舒大美人含羞的宽衣解带,跨在自己身上,盯着那雪白的小细腰儿,系着鲜红的肚兜儿,浑圆挺翘饱满的臀把红缎亵裤撑得极诱人,粉腻团团儿的像只刚刚成熟的水灵灵的蜜桃儿,褪了裤子,撅起屁股,俯身捧握住楚江下腹的紫红孽根。
开了荤腥的童子男,孽根的颜色也变的更英猛阳刚,龟头饱满。
楚江下腹紧缩,一下子要仰坐,失声:“晴儿……”
拍开了楚江的手,舒晴方的大眼睛湿淋淋的睨斜过去,那股正君夫郎的气势让男人鸟悄的不敢吭声。
红润润的唇张开,唇肉弹软,口内湿热,只含住一点龟头儿,以水舌尖儿轻舔。
不过三两下,肉棒胀硬的快要炸裂开的快活又难受。
把肉刃对准自己蜜孔,一气蹲坐送入。
“啊啊……”舒晴方闷哼,两手按床,一起一落,紧送慢拽,弄的楚江瘙痒难耐,在底下顶插迎上去。
“晴儿快些……”楚江捏着滑不留手的美人桃臀肉,舒爽的脖子染上赤红色。
舒晴方摇晃着臀,细腰快要扭断似的加快速度,他力气不足,实在难以承受灭顶的兴奋快感,很快就哭唧唧的被欺负的全身粉潮,气喘嘘嘘。
“呵……”楚江起坐顶耸,与舒晴方面对面坐莲交合。
“唔唔……”二人唇齿相濡,胸贴着胸,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