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开始,白玥就跟白鸢炣炘一起学习兵法、谋略还有驭人之术。
过了几天,白鸢炣炘在反复的考量、思索后,决定还是要跟母皇、父后见一面,不然不知道母皇中的是什么毒,也没办法找解毒的方法。
“白玥,以你的能力,能不能带着我,在不被别人发现的前提下进入皇宫?”白鸢炣炘问。
“额……如果皇宫里没有像我一样的影卫……应该是可以的。”白玥想了一下,回答。
跟着白鸢炣炘学了几天,白玥也慢慢学会把武力之外的因素放入考量。
一般来说,朝会结束,白姓影卫就会跟着被保护的人离开宫内,而这一代女皇白鸢炜烁的后宫,只有皇夫一人,子女也不多,还在宫里的,也只剩下白鸢梧忧这一个皇子,所以在宫内当差的白姓影卫并不多。
所以当天夜晚,白玥便带着白鸢炣炘,换上一身夜行衣,蒙面潜入皇宫。
悄无声息的潜到凤禧宫,从墙头跃下。
“啊!”
一声惊呼从白鸢炣炘的身后传来,一回头,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下意识捂住那个人的嘴,看向白玥,给了他一个暗示,然后把那人拉到暗处一起藏起来。
白玥收到她的指示,立刻跳上墙头,确定护卫看到他后,足尖轻点,引他们离开。
一阵寂静无声在两人之间蔓延开。
没敢看白鸢梧忧的眼睛,白鸢炣炘只是低头埋在他胸前,熟悉的竹子馨香,带着清新淡雅迎面而来,心疼,懊悔,自责全都充斥在她的心里,百感交集。
白鸢梧忧此刻却感觉被幸福包围,好久没有跟她这么亲密,他觉得现在自己的脸一定滚烫,红的大约能滴出血来,心跳扑通扑通,快的几乎就要冲出胸口。
虽然眼前这人穿着夜行服,脸也被遮住了,几乎看不出身型,但他绝不会认错,这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自从那次不小心,被她看到自己来不及掩饰的眼神后,她便开始疏远他,不久之后,她更是因为某个他不知道的原因,把自己关进府里,还下了不许人拜见的命令。
快一年没见过她了,真的好想她。
炘儿……
强迫自己定下神,白鸢炣炘谨慎凝听附近动静,再三确认附近没有走动的声响后,她慢慢放开白鸢梧忧。
“皇兄,是我。”她轻声细语,又好似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嗯,我知道。”白鸢梧忧迅速隐藏好自己的情绪,调整表情回道。
听了他的话,白鸢炣炘上前搂住他的腰,跟他撒娇,“哇,皇兄好厉害,这样都猜得出是我。”
白鸢梧忧一下愣住,不敢相信她居然会抱上来。
他以为那次,她一定是发现了自己的感情,讨厌他了。毕竟不管任谁知道,自己被亲哥哥像男女情爱一般喜欢,一定都会觉得恶心。
可她现在竟然主动抱了自己,那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她不觉得恶心,也没有讨厌他?如果真是这样,那只要能让他常常见到她,即使日日承受良心的谴责,他亦甘之如饴。
“我可是你亲皇兄,怎么会认不出你。”慢慢回神,白鸢梧忧立即感觉怀里的人在微微颤抖,以为她被刚才突然出现的护卫吓到了,白鸢梧忧像以前一样,把她搂紧,又摸摸她的头安慰到,“没事,不怕不怕,皇兄在呢。”
白鸢梧忧强逼自己隐藏爱意,撑起一个好皇兄的姿态,温柔的安抚她,心中暗道:
就这样吧,这样挺好,他是她亲哥哥,本就不该对她有这种龌龊情感,这辈子,只要不被她讨厌,能陪在她身边,亲眼看着她娶夫生女,过上幸福的生活,那他就知足了。
感受到白鸢梧忧的小心翼翼,白鸢炣炘的眼睛慢慢红了,这种触感、温度,对她来说既熟悉又久违,听到皇兄像以前一样哄她的声音,她更是忍不住留下泪水。
白鸢梧忧感觉自己胸前的衣服有湿意,低头一看白鸢炣炘正哭的伤心,手忙脚乱,不知道怎么办,想到她以前撒娇耍赖时候的要求,他赶紧在她额上印下一吻,试探着说,“皇兄最喜欢你了,最爱你了,永远不离开你好不好。”
明明只是哥哥对妹妹的安慰话,他却卑鄙的在心里想,他对她表白了,他把自己的爱意说出来了,她没有拒绝,还默许他亲她。
白鸢炣炘破涕为笑,无奈的对皇兄说,“皇兄,我不是小孩子了!还有,什么最爱我啊,要是被你以后的妻主听到,估计要哭了。不过你说了不离开我的,若是以后我拦着不让你出嫁,你可不能怪我。”
这一世,想娶皇兄的人,她都要严格把关,除了性格品貌,对皇兄要好之外,一定得是强权之下,还能护住皇兄的人,绝不能让皇兄像前世那样,被别人害得遍体鳞伤,还只能一个人舔舐伤口。
“好,不会怪你的。”白鸢梧忧想,炘儿你绝对不会知道,我到底有多喜欢你,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永远不用嫁人,这样我就是你一个人的,即使只是一个皇兄。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