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地牢的第三百六十四天。
清觉得雄主大概已经把他忘了。但这也不稀奇,他只是圣亚克堡里众多雌虫其中一个,而且还是个雌奴。
一个惹了雄主不快的雌奴。
他在乞丐窝出生,没接受过良好的雌虫教育。纪杜在街上看到他,觉得他皮囊好看,长相俊朗,就纳了他作为雌侍。在这种严重不平等的社会下,清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被管家带领着清洗干净了身体,这辈子第一次穿上了体面的衣服。
其实他是有些感激的,雄主说不定是个温柔的虫。
大相径庭。
纪杜是雄虫圈子里出了名的会玩。他的手段残忍又有效,让他手下的雌虫都服服帖帖规规矩矩。他的宅院里有很多雌侍和一些雌奴,但唯独没有雌君,他的雌虫们会为了争夺这个位置努力争取,费心讨好,哪怕代价是被虐待的身体。纪杜驭虫之术了得,不是一味的惩罚虐待,时不时也会给一些温柔的甜头,让他们在绝望中看到一些微薄的希望。
放到现代,我们管这个叫做斯德哥尔摩。
被洗的干干净净的清独自在被安排的房间放置了两天,只是每天到了进食的时间,会有虫送来营养剂。房间不大,但有床有被子,算得上舒适。清心里想,这肯定是一个好雄主。
短暂的舒适也就持续了这两天而已。
第三天,清终于见到了自己的雄主。他跪在地上抬头看,雄主很好看,白嫩纤弱的肌肤,及肩的黑发,动人的大眼睛闪烁着漂亮的光芒。
漂亮的,却不怀好意的光芒。
他把他吊起来,晾在房间里,雌穴和后穴都塞上又粗又大的按摩棒,给他的乳头穿了环,上面还挂了铃铛,长长的链子直直的连着门口的把手,只要有虫进来,那两个被玩成烂紫色的奶子就会发挥门铃的作用,颤抖着发出响声。阴蒂被拉出雌穴,用红绳系着,绳子不长,另一头咬在他嘴里。他只有把头垂的低低,一副卑微到尘埃里的模样,却还是疼痛难忍,被情欲折磨的死去活来。嘴里的红绳一但掉出,身后的机器就会开始拍打他已经惨不忍睹的臀部。他的手被绑住,直到他艰难的用两条大腿使劲将阴户向上送,把红绳重新咬回嘴里,那折磨虫的机器才会停下。
但多数时间,他没有力气抬腿,只能一直挨打直到下一次有虫过来。
吊了一整日,清又见到了他的雄主。
雄主把他放下来,安抚似的拍打他的后背,慢慢的取下他身上各处的刑具,用温柔的语气告诉他,为了防止他伤害他,他必须先让他的身体适应,他也是没办法的。
清恍惚着信了。雄主是个温柔的虫,他只是怕受伤而已,没什么的。
纪杜拽着清的头发,一下一下的让他深喉口交。没准备过的清忍不住一阵干呕,但他死死忍住,表情却忍不住的狰狞,纪杜猛的低头一看,顿时觉得有些倒胃口。他抽出了自己的巨物,把清转过来,使劲的往他的雌穴里插。
抽插间淫水四溅,弄到了他的身上。他有些嫌弃,果然是没受过教育的雌虫,行为动作竟是这般粗鲁淫荡。他惩罚似的啪的一下拍在清的后穴上,把小雌虫吓了一跳,雌穴忍不住的收缩。
夹得纪杜直接射了出来。他不满极了,一只手摸索到雌虫的阴蒂,狠狠地揉捏。
雌虫还肿大着的阴蒂突然被狠狠地捏住,他忍不住叫出了声。他的声音沙哑,叫的并不好听。纪杜觉得自己像在杀猪,顿时没了兴致。拔出自己的性器,拍了拍屁股,对门口的管家说:
“太没用了,不耐玩,叫的也难听,不懂规矩。贬成雌奴放到地牢里关几天。”
清被关进了地牢。一关就是一年多。
他一天没被雄主想起来,就要受一天的例行惩罚。犯了错的雌奴连喝营养剂的资格都没有,他吃着不知道什么做的面糊,心中的希望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小,直到熄灭。
大概永远不会被想起来了。他今天也接受了残忍的虐打。掏出口袋里最劣等的白色药膏,粗暴的给自己上药,好像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明天是最后一天。
在地牢待满一年的雌奴被认为是被雄主彻底厌弃了,会被处决。他身边的虫来来去去,有的是犯了错被贬来的,但过段时间又会被叫回去;或是关进来前就定好了日期,他们的心里都有盼头,数着日子过,到了期限就能够出去。
只有他。似乎被世界遗弃了。
或许这么肮脏的身体,在雄主面前出现都是不配的。
在最后处决的刑架面前,他是这么想的。
刑法的鞭子落在身上,疼的他掉出了眼泪。他被绑成大字型,浑身都暴露在空气中。地牢里其他的雌虫都前来围观,看这个即将被处死的雌奴。他们叽叽咕咕,语气含着讥讽,嘲讽他的身份不看,嘲讽他此刻的不雅。但同时也有些害怕,自己一定要规矩些,可不能像这个雌虫一样。
地牢的大门被砰的一声打开。
他的雄主站在门口,气喘吁吁,晶莹的汗珠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