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隔着一段距离,僵持了一阵子。他见我真的不为所动,自己的穴下都已经走风,委委屈屈地并上腿,坐在桌子上后退一点,小腿在空中摇晃,勾着我的转椅拉向自己。
“你不是说免费的娼你当然愿意嫖吗,”他脚踩在我坐着的椅子两边,张开腿私处在我眼前展露无疑,证明道,“我今天特意洗地很干净,你摸摸我嘛。”
“不了,我没洗。”我没头没脑地回。
“我不介意。”成莫乌眨了眨刘海下的眼睛。
“我介意。”我转回一开始的疑问,“你怎么又来了?”
“我爸妈同意我去E留学了,找的一对一老师来家里上课,每周空闲时间还挺多,我就又回来打工啦,能补贴一点学费是一点嘛。”成莫乌见我没有动手的打算,只好自己抽出手玩弄阴茎,被别人看着自慰反而又有一番羞耻带来的快感。
“大少爷,在我这儿打工一个月的工钱还不如你一场泳池派对的花费,你白做义工?到底来干什么的,”我看着面前的美少年自亵图,内心当然不可能波澜不惊,但还是问着别的事,“还有是谁把你又招进来的。”
“不记得了,一到这儿就只想着姐姐,其他人都进不了脑子,”成莫乌扑闪着杏眼,手里撸动的动作不停,舌尖伸出一点在空中虚划一圈,“我来干什么姐姐还不明白吗,我来找你做爱呀。”
“你是觉得我用道具帮你纾解过一次就可以随时来找我做了?”我皮笑肉不笑。
“不是吗?”他手伸进衬衫,抚摸自己的胸膛,解开的衬衫偶尔被掀开能看到粉嫩的两点。
“…好像的确是。”我反省了下主动拆自己的台,意识到自己本来就是个没节操的好色之人,伸手搭在他双腿内侧,一路向上,“大白天发情,有外人在场还硬的起来,年轻人气火这么盛吗。”
“不瞒你说,我有性瘾。”成莫乌的腿被抬起来掰着张开,他感受到自己的后穴在被手指扒着外缘扩张,一个激灵,龟头溢出一些腺液,身上最后的衬衫被脱下来扔在一边,他现在全身赤裸地坐在那里,等待着被为所欲为。
“得了吧,你顶多焦躁症。”我手指虚探了几下洞口便上移,他正双手玩弄自己的乳尖,时不时期待地看我一眼似乎盼我含着亵玩。我从下而上顺着腰椎抚拭到肩胛骨,看他的身体随着我抚摸的节奏一抽一抽地肌阵挛,不禁想起听说兔子被过度抚摸就会假孕反应。
我无意真的和他做下去,情色地捏着他的臀瓣配合他自慰高潮,玉白的性器吐出浊液后我拍了拍他的腰,示意结束,随口道:“再在工作时发情找你的姘头去,反正疗养庄里到处都是,我没工夫随时陪少爷你快乐。”
成莫乌身体僵了一下,情欲急速消退,血液冻在血管内一般,不可置信道:“你知道?”
“你是指之前你来打工结果大半个疗养庄的男人包括客户都把你给操透了?那我的确知道。”看着小孩眼角开始发红,我毫无自觉补刀,“那个月有几波客户还是冲着你来的,据说是在他们性癖圈传闻有个出身高贵又便宜好搞的贵公子尤物,要不是我立马找人整治了一番恐怕疗养庄的名声都要坏了。”
“你从……什么时候知道的。”小孩的声音颤抖,本赤裸的身子突然羞耻感袭来,他想捡起衣物遮住自己,却连控制肌肉移动的方法都忘记,只能愣愣地听表姐说话,像是等砍首刀落下。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在他来疗养庄被操前就已经出了名的瞎搞,我无数次被委托去各种会所的包厢找他,不是看见别人含着他被搞,就是看见他含着别人群p,那种情况见我大大咧咧站在门口观看他也能淡定地推开所有人穿好衣服过来说‘姐你又被派来接我啦,我们回去吧’,那场面,震撼我……我不存在的妈,同样的年纪我还在为自己有病和自己被校园冷暴力而自闭,大少爷们已经在追寻快乐路途的好几层之上。
所以提起这么一嘴我本以为他会没什么反应甚至反而淫欲随着回忆上头又一轮发骚,现在他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反而让我不知所措,难道说那一个月淫靡的生活是有什么隐情?我一直以为是大少爷想出来换个地图体验刺激。
见他惴惴不安几欲落泪的样子,我不禁头疼。‘你第一天来打工被赵延宗骗上床被操到底你含着他的精液继续工作时他就转头如实报告给了我’这个回答看来是不能说出口了,我只能试探着找了个靠后些的时间点:“呃…你在我的休息室被赵延宗和他引来的外宾团体轮……咳,一起做爱的时候?”
“从那时起就知道了?!”成莫乌背部绷紧。
“我就在隔壁小面谈室谈生意,听地挺清楚的,”我想了想又补充道,“赵延宗和那些外宾走后又去操你的人就是我那会儿正谈生意的对象。”他当时听着你的叫床硬地不行,我趁机改了好几个款项都被立即敲定了,只为了赶紧赶我走。当然,我还是善意地没把后面这几句说出来。
“那你,为什么,不是,”成莫乌的回忆渐渐清晰,他想起当时的性事,语无伦次,“你为什么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