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一人向家走的温添没有心思理会路上行人看到他那震惊和鄙视的眼神,不用说也知道他现在看起来一定狼狈极了,衣衫凌乱裤子上应该也污迹斑斑吧。
“妈妈你看,那个叔叔怎么尿裤子了。”
突然的一道童声才让他回了神,歉意的冲着那个母亲笑笑,他加快了脚上的速度尽量寻着没人的小路回家了。
如果是平时的话,现在的这个时间他应该在做晚间祷告,可今天他却没脸站在主神的面前。
因为作为一名禁欲者,他犯了最严重的一忌—淫
如果一开始他还可以称之为被逼无奈的话,那后面就都是他的主动勾引了...
温添躺在床上,列车上发生的一幕幕不停的在他脑中循环,最后停留在了林伊下车前的最后一句话:“既然老师这么欠操就给我穿着这一裤子的精回去,好让大家看看平日里一本正经的温教授内里是怎样的淫乱不堪。”
他分辨不出自己的心情是逃过一劫的庆幸还是没能做到最后的失落,他只觉得心里面酸酸的,那酸意一路蔓延到鼻子搞得他就连眼眶也有些发酸。
没错,林伊并没有上他,哪怕被他失去理智的脱下裤子勾引最后也只是射在了他的腿间。
看着内裤上黏腻浓稠的精液,他鬼迷心窍的凑近闻了闻,这里面不只有她的也有他自己的份。
是什么时候高潮的他分辨不出来...
感觉好像是一开始奶头被她用力掐弄的那一下,但中途她手指拂过背脊插入菊穴的时候也很舒服,又或者是之后被她揉捏臀瓣肏着腿缝的期间也不一定。
总之从头到尾他都爽的像是飘在天上,脑子里除了要更多的感受她以外再也想不到任何其他。
辛苦忍耐了那么久的修行,随之带来的反弹也是巨大的,估计她的心里已经把他当成一个喜欢破坏别人感情、既淫荡又没有下线的人了吧...
温添睡不着,只是今天一天之内发生的事情就已经比他这一辈子所有事情加起来都精彩刺激,这导致他早上起床的时候觉得自己仿佛一闭上眼睛就到了6:00了。
关掉闹钟身下的潮湿让他有些茫然,呆愣的在床上坐了一会昨晚的梦境便在脑海中渐渐浮现
他竟然梦到自己才是厕所隔间里的那个人,被林伊用昨天打电话时一样温柔的语气宠溺的叫着宝贝,在梦里一遍又一遍的娇哄着疼爱他...
看来是又梦遗了
温添起身走向浴室,腿间皮肤因为粘着她干了精液而有些紧绷,他不愿细想自己睡前没有洗澡的原因和昨晚的春梦,只想尽量装作一切正常的回归他以往的生活。
热水淋在身上,他麻木的把手伸去下面清洗自己可却摸到了一种本不该属于他的触感
“嗯~~”
一声难以抑制的娇喘后温添双腿一下失去了力气靠着墙壁滑坐在了地上。
缓了一会他顾不上身上还湿着立刻起身冲向床头柜戴上了眼镜,这才发现床单上他流出来的液体无论是颜色还是分量都不像是遗精该有的情况。
不敢置信的重新回到卧室对着镜子大张开腿,他竟然变成了又男又女不男不女的邪恶之身。
是主神对他破了戒的惩罚吗?
那淫靡的小嘴在他的注视下欢快的吐着蜜汁,只是这么会的功夫就把洞口周围全部打湿了。
他慌忙的跑到供奉神像的祷告室跪坐在垫子上痛心悔过:
“主神,信徒破戒该罚心中绝无怨怼,此后便会用这罪孽之躯摒弃欲念、潜心悔过,感谢主神当头棒喝愿意再给信徒一次重新改过的机会,信徒定不会再让主神失望。”
这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现象让温添认为肯定是主觉得他对淫欲的抵御实在太差这才给他加大了难度让他更好的磨练内心,说不定只要他表现的好过几天就会变回去了。
他不敢再偷懒,昨晚错过了一次祷告便在今早一次过补上。
可一小时后他起身准备整理一下今天课上要讲的内容却发现身下的垫子竟被他的淫水给浸湿了一大块。
这实在是太过侮辱和践踏主神给他再造的机会,他慌忙把垫子拿去扔掉,决定以后就直接跪在地板上祷告以示偿还罪孽的诚心。
有了花穴欲望的对比后,温添觉得从前的禁欲根本就不算难熬,他没想到女人的那个地方竟是这么的敏感和空虚,他只是穿上内裤就差点被磨的泄了身。
而且他更加无措的是,那里的水实在流的太多了,让他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塞进一根粗粗硬硬的东西来把它紧紧堵住才好。
心里默念这一切都是主神赐予他的试炼,温添去学校的路上买了一包卫生巾垫在了下面,付钱时候的尴尬画面他都不忍回想...
一天结束,他完全不记得自己课上都讲了些什么,全部的注意力都用来克制花穴总是被不经意磨到时的快感了。
中途他还去厕所换过一次卫生巾,那淫水的流量吓得他一下午不停的补充水分生怕会虚脱在讲台上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