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之后,秦博容就搬到楼上住了,一楼的卧室则改成了书房使用,两人算是正式“同居”了。
为了方便起见,秦教授虽然没有辞退保姆,但是将王阿姨的上门时间改为两人都不在家的时间段,而他自从那晚后不管工作到多晚,都会回家睡,再也没有留宿过学校的教师宿舍。
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也渐渐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蜜里调油的二人世界。
永嘉慢慢发现秦教授真的是个具有双重人格的人,具体表现在发情与不发情之间的极大区别。
发情前是正人君子,发情后是禽兽不如,说得大概就是秦博容…
尤其是发现秦博容总爱在床地间玩些小花样,讲让人害臊的sao话,每次都搞得永嘉面红耳赤的才罢休,有时候过火了,永嘉便会骂他“秦兽”,他也便继续做禽兽该做的事……
除此之外,两人倒是意外地合拍,生活上也是有张有弛,和平常的情侣并没有多大区别。
马上就要期末考了,其他成绩还算优秀的永嘉压力可一点不比那些差生小,因为他记得答应过王雯今年的数学并不能低分飘过,否则家法伺候。
但是他很悲催的发现,H市的数学较之T县的要难的多,不过这会找补习班也来不及了,于是便把主意打到家里现成大学教授的头上。
不过跟秦教授的生意可不是这么好做的,秦教授表示他上一节课可是很贵的,鉴于永嘉还没有挣钱能力,于是他欣欣然决定让对方rou偿。
他俩做的俨然是皮rou生意。
那段时间,晚上两人都猫在楼下书房开补习班,咳??如果忽略光着身子上课这一点的话???
永嘉正在解着一道几何题,他额头渗着细汗,手里拿着尺子和笔,咋一看像是十分认真在做题。
只是仔细一看,发现他的手有些颤抖地没办法画直辅助线,因为他并没有坐在凳子上,而是“坐”在一根烧红的大鸡巴上,身后坐着他的秦老师。
两人的睡裤都被脱在地上,以一种很羞耻的姿态叠坐在一起,好似连体婴儿一般。
“怎么了,还是不会吗?”身后的男人从后面环抱着永嘉穿着睡衣的上半身,有些热的嘴唇和舌头若有若无地碰触着他的后脖子,吹着热气,痒痒的,下面埋在后xue里的男根浅浅地滑动了一下。
“唔??啊??”两只胳膊驻在桌子上,才忍住没让自己滑到桌子底下去,永嘉肩头抖动,实在受不了男人的恶趣味,明明刚才两人还很严肃地讲着题,怎么就又被他哄着把那根东西放进自己体内呢?!
不过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他还是低声讨绕道“我……我这样没法做题??”
“哦??嘉嘉可要专心一些,做完这张卷子,咱们就可以上楼睡觉了”秦博容平静地说。
专心你妹啊!
古人还曰过一心不能二用呢!你听了吗!
永嘉简直气得翻白眼,他就不该一时心软,被这个老yIn棍游说着用一边补课一边做爱有限利用剩余价值这种天打雷劈的歪理骗到书房里打着补课的幌子实名搞黄色!
“是这里不会吗?”
秦博容修长的手指握住儿子拿不稳铅笔的手,给那个几何图形上一笔连成地画上了一根漂亮的辅助线“来,现在开始解题,二分钟内没写完,爸爸今晚可就要插在你里面睡觉??”秦博容舔了口永嘉chao红的耳垂,威胁道。
“你!”
什么?!
这老男人还能再变态一点吗?!!
不过他知道秦博容绝对能做出这么变态的事来!
为了不含着底下那棍子睡一晚,永嘉努力克服下体的异物感,开始奋笔疾书解起了题。
谁知在快要得出结论的时候,身后的男人突然狠狠地往里撞了起来,滚烫的gui头朝熟悉的那点不停的戳刺,顶得坐在身上的永嘉如雨中浮萍上下颠簸起来。
“啊??不要??动”被男人恶意作怪,手里的笔成功在卷子上划了长长的一道线,彻底罢工了,这题看来是做不下去了。
“你怎么不写了,嗯?”
秦博容两指轻轻捻着永嘉前端的敏感的小豆子,后面的rouxue被rou棒艹开了,前面的rou花也跟着shi哒哒地流着水,沾shi了他的睾丸和大腿,“是不是前面发大水了,想让我给你治一治?”
手指沿着saoshi的Yin部浅浅地剐蹭着花瓣的缝隙,时不时还探进去将源源不断的sao水往外引???
“混蛋??”被欺负狠了的小永嘉眼睛红红,鼻子红红,像只小鹿,想要反抗男人的坏心眼,最后却只是瓮瓮地小声说“我要生气了??”这大概是他能说出口的最大程度的威胁性语句。
卷子彻底被撇到一边没人管了,秦博容掰过永嘉的脸,舌头伸进他嘴里搅动着,随后Yinjing“啵”地一声从永嘉后xue里拔出来,出来时还带着丝丝粘ye,他让永嘉转过身来面对面地坐在自己身上,紫红的鸡巴转而塞进了前面的rou瓮里,早就泥泞不堪的女xue,像只贪吃的小嘴一口一口地把rou棒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