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江景明出差回来,冯峻就再也没出现过,苏云觉得有些奇怪,但现在她的注意力已经被另一件事占据了——
成为公司大厦保安室的公用母狗。
老许搞过她之后,把她撅着屁股学狗叫的视频在保安间传阅,现在七八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天天把她堵在办公楼各处玩弄,害得她每每精液吃到饱,回到家还要各种应付推脱老公的亲热,免得被发现。
天天被野男人滋润着,苏云胸大腰细屁股圆,整个人越发光彩夺目,女同事们酸溜溜:哎呦,苏云这身材锻炼得也太好了吧。
男同事们看她走路一摇三颤,更是眼睛都直了,有事没事,总爱凑到她身边揩油,不是蹭胸就是捏手臂,更有甚者还喜欢打招呼时候用手直接抽她的肉屁股。
可怜苏云总是被他们打到肉壶酸软淌水,恨不得立马撅着屁股就挨一顿操,还得颤着身子做惊呼讨厌清纯状。
她即喜欢也害怕,这样的生活就像在钢索上行走,前方看不见光亮,两边尽是深渊。
哪怕她早已对精液母狗的身份甘之如饴,偶尔,也会忍不住想,还能回头么?
* * * *
周五,江景明发微信说,让苏云准备些好菜,家里要来个老朋友。
苏云问,谁?
江景明回,老晏。还记得么,我大学舍友。
苏云手一软,手机就这么直直滑落砸到了地下。
晏恪寒曾是江景明大学时代的舍友,就像天下很多俗套的故事那样,苏云一开始喜欢的其实是晏恪寒,最后却稀里糊涂和江景明在一起,直到晏恪寒后来找了女朋友,她才慢慢死心。
毕业之后,大家各奔东西,苏云嫁给了江景明,而晏恪寒出国留学,再无消息。
她捡起手机,深吸了一口气,打过去,好。
晏恪寒是苏云少女时代最后一点泡沫。
他不是典型意义上的帅哥,深眉骨,狭长眼,薄唇,高高的颧骨和瘦削脸颊,加上孤僻冷漠的性格,看起来有些阴翳。
专业成绩很好,学生时代就开始独立做一些东西,成立了一个小公司,经营得有声有色,在同龄人中是一匹黑马。
有回在同学家聚会,下午大家一起看电影,看的是《v字仇杀队》,V出场之后,有人低声说,你们看他气质像不像老晏?大家琢磨了一会,纷纷说像。
苏云记得那天她听着同学讨论晏恪寒,一边附和,一边将汗湿的手心轻轻合拢,像是握紧一点隐秘又模糊的甜蜜。
私下里,她悄悄约过晏恪寒几次,男人不拒绝她,却也不主动,明知只要他开口,苏云不会拒绝他的一切要求,却也只是模糊暧昧,不远不近冷冷看着,像是藏在暗处观察猎物的某种野兽。
江景明则是另一种类型,踏实上进,干净稳重,追了苏云很久。
苏云一直犹豫不决,一方面知道江景明这样的男人会是一个好归宿,况且她也很享受他对她的体贴付出。
另一方面,她忘不了晏恪寒带给她的感觉,就像一个正在融化的冰淇淋,湿乎乎黏腻腻,又甜又冰冷。
她也有装作不经意,问过晏恪寒:“你觉得我应该和江景明在一起吗?”
晏恪寒那时候的表情,怎么说,是一种了然又嘲讽的笑,反问她:“你不想和他在一起?”
苏云讪讪而退。
带着一丝被戳穿的羞恼和少女骄脆的自尊,她憋着口气和江景明在一起,从热恋订婚到毕业结婚,头也不回进了婚姻的坟墓。
她以为晏恪寒只不过是少女时代春心萌动的一个泡泡,早已被时光碾压的魂飞魄散了。
如今乍然提起,音容笑貌恍然浮现,原来,她记得如此清晰。
* * * *
晏恪寒到苏云家的时候,穿了一件黑色风衣,脱下风衣后,腰背笔挺,宽肩窄臀,烟灰色衬衣下隐约透出块垒分明的肌肉线条。
他解开咽喉处两粒衬衣扣子,喉结上下滑动,狭长眼眸抬起来一扫,淡淡说:“苏云,好久不见。”
苏云错开视线,低头笑了笑:“是啊。”
她接过他递来的风衣,闻到男人身上淡淡松雪味道。
吃饭时,晏恪寒一贯的少言内敛,苏云怕多说多错,头都很少抬。只有江景明,喝了些酒,回忆起上学时候光景,感慨唏嘘,滔滔不绝。
苏云默默听了半响,却也听出些苗头,晏恪寒自己的小公司被江景明所在的集团收购,江景明在里面混了几年,也是个不大不小的管理层了,恰恰比晏恪寒高出一级。
昔日比大家优秀太多的同窗,风水轮转,如今却成了自己的手下。
苏云冷眼听着,一时也分不清江景明那些往昔情谊中,有多少是真情,有多少是自得。
她忍不住抬眸观察晏恪寒的神色。
男人和年少时一样轮廓分明的侧脸,挂着隐约疏离的笑,眼睑微阖,看不出什么情绪。偶尔点头附和几句江景明的调侃,劝酒时也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