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片漆黑。
苏云迷迷糊糊醒来,看不到往常阴暗处熟悉房间轮廓,万籁俱寂,只有心跳鼓动、耳膜轰响。
她心下一紧,抓绞住手下的被褥。
随即些许放松,手下被褥纹理触感,以及身边惯用的熏香,提醒她,仍旧是在自己家床上。
身体有紧缚感,双手捆在身后无法动弹,脸上不知何时套了眼罩,而下身......
她扭了扭双腿,大腿根处一片泥泞。
骚逼里夹了一夜的筷子,此时已经不太能感觉到,只有屁股扭得幅度大了,被尖尖的筷头戳到肉壁,浮起一丝丝电流,才能察觉到它又细又长的存在。
这是晏恪寒命令她放进去的。
她按主人的要求,请了假。白天装作出门上班,实际是去晏恪寒的家里当狗,被他调教玩弄,晚上就一脸若无其事地回到老公身边,含着筷子睡觉。
男人一直没有肏过她下面两个洞,每次用各种匪夷所思的道具把她玩到逼洞大张,淫水四溅,之后就命令她含着一根又细又长的筷子睡觉,可怜她得拼命夹腿用力,才能保证两片被玩烂的肥大阴唇能夹住筷子不掉落出来。
一根细筷子又怎么能满足淫乱熟妇的身体。
她夜夜夹着能戳到子宫口的筷子,扭胸摆臀,被那若有似无的撩拨磨得几乎快发疯,却只能拖着疲惫的身体,按照主人吩咐,乖乖睡觉。
如此过了一段时间,她倒也能克制住淫欲安心入睡了,被玩成一团烂肉般垂着的逼花也重新合拢紧致起来。
只是身体越发敏感,只能穿柔软的面料,过于粗糙的衣物只会令她难堪地骚水直流。
甚至有时候,被主人用鞭子抽两下屁股,她就得颤着身子高潮。
晏恪寒嘲笑她敏感的要穿纸尿裤出门了,她赤裸着身体,用力夹紧骚逼里快淌出来的骚水,套着项圈四肢着地,一脸柔媚红晕,乖觉地被主人用绳子牵着在小区绿化带间放尿。
想到主人,苏云又夹着筷子扭了扭屁股,想必眼罩和捆绑都是主人弄的吧,虽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悄悄配了自己家的钥匙,但一想到老公还睡在自己身边,而她已经被捆得像个肉玩具一样任人宰割了——
一阵热浪涌到脑海,肉欲沸腾,她有些晕眩。
深吸两口气,平复心跳,眼罩蒙着眼,一片黑暗中,感官愈发敏锐。
她能感觉到有人正站在床边,目光灼灼望着她。
男人掀开被子,握住她被勒成两只大圆球的奶肉,拨弄乳头,阵阵痒意荡漾开全身,女人喉咙里吐出压抑呻吟。
大手一路朝下,搓揉着胴体起伏不定的酥软酮体,来到潮湿黏腻的鲍穴口。
两片汁水淋漓的阴唇,蚌壳一样含裹着细筷子,一小截露在外面,手指一扒拉,就摸到了硬硬的筷头。
黑暗中,苏云感觉到那只搓揉着穴口的手兴奋起来,揪着筷子抽插几下拔了出来,丝丝缕缕的水渍落在大腿上。
双眼无法视物,充满了未知的刺激,她咽了口唾沫,嗓子烧得冒火,肉体饱涨酥麻,奶尖挺立,骚阴蒂也摇摇晃晃从骚汁里吐着泡泡鼓出头。
男人俯下身,灼热呼吸距离她越来越近,喷在耳垂,痒得女人不禁又更多地张开了腿。
呼吸吐送着男人身上的味道飘过来,苏云鼻尖一动,僵住了身子。
这人不是晏恪寒。
男人亲吻她的锁骨,含着颗粒肿大的乳尖,一张嘴吞进肥软乳肉,嘬细出熟悉甘美的电流。
她终于有了一丝后知后觉的害怕,颤着手臂推他:小声问:“你是谁?”
男人恨恨用牙撕咬奶头,惊得她差点弹跳而起,一个没忍住,湿漉漉的逼穴喷出几滴尿。
真没出息!
苏云在心里痛骂自己,不过咬了一下奶,又不是没被虐过,怎么就至于漏骚尿了。
她唯恐自己被咬奶头咬到漏尿的骚样,会刺激半夜闯入猥亵自己的陌生男人,赶快夹紧了腿。
男人毛绒绒的呼吸一路向下,一直舔到小腹处,鼻息喷在阴毛边沿,潮湿溽热。
循着骚味,他径直伸出宽厚大舌头,掰着逼肉,重重舔了冒出头的贱阴蒂。
苏云绷着五花大绑的肉体,被陌生男人舔着逼,听到身侧不远处,老公绵长深邃的呼吸。
”唔......“
苏云闷哼一声,骚逼一颤。
噗嗤、噗嗤
积蓄大半夜的淫水哗啦啦喷涌在男人下巴上。
男人呼吸粗重,分开人妻两条纤长嫩腿,捧着逼花,连淫水带骚尿,唏哩呼噜一顿舔。
直吃得骚货扭腰摆臀,大屁股乱颤,嘴里吐出深深浅浅的吟哦。
舌头真厉害,舔得骚逼好痒,阴蒂都要被吸肿了。苏云下意识曲起腿夹着男人的头,挺着腰迎合男人舔逼,水光淋漓两片肥阴唇,恨不得把男人的嘴裹进去。
“哦....哦.....吃我啊....贱逼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