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柏杨压制了三年的愤怒彻底爆发了。
他踏着地上的玻璃渣径直走到冯德文身前,一脚踹翻了他的轮椅。
“啊!!”冯德文的额头猛地撞在办公桌的拐角上,视线被一片雪花占领,他捂着脑袋,掌心感到一阵热流。
柏杨扯着他的胳膊,硬生生地将他往门外拽,遮盖身体的毯子掉在地上,赤裸裸的身体淌过一地的冰冷的玻璃渣。它们深深嵌入皮rou,划出一道道细长的伤痕,浓稠的血ye在地面的积水上溶成淡红色的ye体。
冯德文痛得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叫。
柏杨打开了办公室门,门外人来人往,冯德文还没从这位年轻警官的态度变化中缓过神来,就要被拖出门去。
他彻底慌了。
这意味着他又要回到前三个月那样地狱般的生活,而因为他遭受惩罚的狱友只会变本加厉的折磨他。
冯德文紧紧抱住年轻警官的腿,像是抓着救命稻草,殊不知对方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不要赶我走!不要!!!”他哭叫着,引来了门口路人的围观:“我可以伺候你的!!你要怎么样我都可以!求求你别赶我走,求你了!”说着,他用断腿截面新长出的嫩rou顶着地面,用嘴去够柏杨的裤裆。
shi漉漉的舌头舔过制服粗糙的面料,门口立刻有人起了哄。
柏杨脸皮薄,哪里丢过这样的人。他骂了句“该死”,便重重摔上了门,将那些人的视线阻隔于门外。
冯德文被一脚踢开,遍体鳞伤的身体撞在墙上,他却像感觉不到疼一般,用手撑着地面,拖着两条断腿边哭边往柏杨脚边爬。
他趴在地上,像狗一样舔着柏杨的军靴。
之前老孟他们逼迫过他做同样的事,可他没有照做,于是换来了一顿毒打。
即使在监狱中充当着ji女一般的角色,可在他心底深处,还残留着一丝尊严的底线。
可现在,他为了得到柏杨的垂怜,摆脱之前生不如死的生活,宁愿放下一切。
舌尖扫去鞋面上的灰尘,锃亮的漆黑皮革泛着诱人的水光。
如今还是在室男的柏杨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一个满身伤痕、双腿被截断的人就这么趴在自己的脚边,臣服于自己。
巨大的视觉冲击力让他不禁踉跄的后退了两步,而下身却不争气的鼓起了帐篷。
这是他见过最美的身体。
冯德文像只水妖般再次攀上年轻警官的腿。他用脸颊轻柔地蹭着男人的裤脚,低垂着眼眸:“我会服侍得你很舒服的,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只求你别让我走,警官。”
柏杨的呼吸变得紊乱而急促。他的理智和欲望在脑海里天人交战,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手心。
他不断告诉自己,这是杀了西流的罪魁祸首,自己不该对这样的人渣动心;可又有个声音告诉他,既然是报复,玩够了再慢慢折磨也不是不可以。
冯德文眼看对方不再推开他,便乘胜追击般地抬起手,用手心包裹住警官鼓起的下体,上下来回摩挲。
“你不想cao我吗?”
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贱货!”柏杨扯着冯德文的头发,拖着他进了办公室内配备的卫生间。他扒开冯德文布满指痕的屁股看了一眼,里面的小xue还残留着被人插过的痕迹。
“你比ji女还脏。”说完,他摘下花洒,拧下莲蓬头,将水管使劲往冯德文的肛门里塞。
冰冷的金属卡在受了伤的肠道内,冯德文痛得颤抖,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生怕引起对方的反感使自己被抛弃。
龙头蓦地被打开,冰冷的水灌进他的肚子里。
冯德文实在忍不住,“呜”地闷叫了一声。他清楚的感受到肚子里的水不断变多,自己的肚子rou眼可见的变大,变鼓。
不过一会儿,肠道的容纳度似乎要到了极限,肚子里的酸胀逐渐转化成皮rou被撑开的疼痛——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气球,随时都会爆开。
“不要,不要,求求你把水关了吧!会死的!”
而柏杨冰冷的目光打破了他所有的希望。
冯德文不敢再哭,他尽量放松身体躺在chaoshi的瓷砖上,听着水管里的供水声,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具尸体,不再有任何温度。
就在他的腹部已经像怀胎八月的孕妇,肚皮被撑得透亮,连肚脐眼都被顶得外翻时,柏杨终于大发慈悲的关上了龙头。
“从现在起,要是敢漏出一滴水,就滚出门,知道吗?”
冯德文忍住眼泪点点头。
被他舔得光洁如新的军靴覆上了他的肚子,缓缓往下踩。
浴室里爆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内脏像是都被揪成一团放进料理机,以最高的速度搅打。冯德文额头干涸的血再次被冷汗冲刷,一道道血水往下滴。
他顶着剧痛,将手指伸进了肛门堵住,不让水流出来。
柏杨又踢又踩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