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谁?”半夜,卢县令觉得不太舒服,一睁眼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惊得魂飞魄散的同时,却看见自己床边站着个人。
“卢县令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那人微笑着俯下身来,一口咬住他白软的nai儿:“没关系,贱名也不好污了您的耳朵。”
“唔……呜……啊……”
卢槐是世家子弟,从小却长了一对极大极白的nai子,年纪越大,却如妇人一般,开始流nai。卢槐吓白了脸,怕瞒不过上官,就偷偷地找了关系调出来到这个小地方做县令,山高皇帝远,总算不必束着那对nai子。
可他自己挤时,nai却流不出来,只是胀得疼。
如今被这个不怀好意的来客放进口里一吮,竟然流了出来。
他一时又爽又怕又羞,眼里含了泪,nai子叫人这样尝,语调便软了几分,几乎身上也软了,靠在床上昏头转向地道:“好人,我胀得疼……你慢些吃……”
“好个sao货。”吃着nai儿的人啐了他一口,nai汁被吐到他脸上,看起来yIn靡极了。
卢槐喘了一声,手脚皆软,借着月光,看清了他的脸。
竟是前些日子被他下令追捕的山匪头子。
他心里,无由地有些可惜。
“大人认出我来了?”男人笑意微微,清笑着从他的ru尖划过。慢条斯理地拿出绳子来,握着卢槐的手,三下两下捆住了。
“虽然你吃了药,但还是这样保险些。”
他低下头亲着卢槐的nai子,嬉笑着边捏边问:“是不是?”
“你……你可知道,这是罪加一等……”卢槐眼里带着水光,眼尾微微泛红。
“我的家人不是都被大人您下了狱?”男子笑着,用力攥了一把他的nai子,ru汁滴滴答答地流下来,卢槐的眼尾似是被他折磨得泛了红:“反正我也是要死的人,不如,叫大人也尝一尝为人鱼rou的滋味。”
他微微笑着,把卢槐翻过来拉到膝头,不知从哪儿找出一个玉势,缓缓地朝卢槐的嫩xue压去。
“啊……啊啊……不要……太大了、太大了……”卢槐被他扒了双腿,不住地叫::“别捅……求你……”
“大人不要脸么?”男子狠狠地一抬手贯穿了他:“这可是县衙。”
“哈……哈啊……唔……”卢槐弓着身子,被他紧紧扣着腰肢,嫩xue儿被玉势插得疼极了,声音里都带了哭腔。
“这样叫,来了人可怎么好。”男人往他嘴里塞了一团东西。
卢槐猛的涨红了脸,羞愤欲死——那是他的亵衣!
男人却笑着,慢慢儿的开始磨他的xue,卢槐想喊也喊不出来,只觉得浑身软软的,一时在天一时在地。
转了一圈,男人拿出了一碗春药,把卢槐的亵衣也拿了出来,对卢槐说:“喝。”
卢槐抖着手,一饮而尽。
“真乖。”男人亲了一口他的耳垂,温柔地道:“那就奖励你吃你主人的东西。”
卢槐没反应过来,有些愕然。
却立刻感觉到男人已经骑上了他的身体。
不知为何,他的身体很是乖顺地接纳了他的插入,小嫩xue吸得极紧,爽得男人左右开弓地抽起了他的屁股。
“啊……啊……”卢槐喝了药没了神智,软在男人身上被插得nai子啪啪作响:“嗯……别打了……求求你……”
“小sao货。”男人掐着他的腰骂道:“你不就喜欢这样吗?主人Cao得小sao货爽不爽?”
“唔……呜……”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卢槐眼角流出来,他能感觉到,随着男人的Cao弄,身体已经被身上的男子完全掌控,他的手弄一下,他的后背就一阵酥麻。
他被男人插得哭叫不止,被他抱在怀里翻来覆去地插了个透。
到最后,他几乎是哭着求男人饶过自己。
“小sao货错了……主人……小sao货要被你插坏了……求求你……主人……啊……嗯……主人……轻点……嗯……”
然而他的求饶这样婉转动听,男人却仿佛更有兴致“说,小sao货求主人把我Cao透。”
“……”卢槐僵着脸不愿说,嫩xue便挨了几下狠的,他只好带着哭腔脸红红地哭喊:“小sao货求主人把我Cao透……”
“好,满足你。”
男人狠狠地撞进去,一刹那间,卢槐尖叫一声,被他Cao得尿了出来。
“小sao货。”
男人放开了他,把他的头踩在脚下:“怎么尿了,贱货,用你的nai子擦干净。”
卢槐看了他一眼,喘息着跪在地上,自己捏着nai儿擦地,nai头还被打得发红,yIn靡极了。
等擦完了,卢槐脸上的chao红也已经褪去,怀着异样的心思,他淡淡地问居高临下的男人:“怎么,玩够了?”
“嗯?”男人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小sao货,你胆子大了?”
卢槐被打得偏过头去,身体却仿佛习惯了这种感觉,下意识的低着头把脸蛋送到男人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