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两天,傅赫杰可是累的够呛,每到最后他哭着向齐麓求饶的时候,他都要怀疑到底是自己发情还是齐麓发情。初试云雨,他的感想就是虽然很快乐,但是太累了,每次醒来他都觉得自己的骨头要散架了。
在大厂的日子过得特别快,从发布新的公演任务到演出当天的两周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他们俩紧赶慢赶的选歌,排练,恨不得把一天二十四小时掰成四十八小时来用,努力的汗水是能看到的,公演有惊无险的结束了,虽然成绩不算很好,但也顺利晋级了。
公演结束紧接着就是选人环节,傅赫杰和齐麓心中早有了人选,不过他们看中的自然也有其他人想选。仍然是双向互选,在看到一个又一个队伍被他拒绝后,傅赫杰觉得他们的希望越来越大了,同时他也很害怕自己会被拒绝。
终于轮到傅赫杰他俩选人了,齐麓拉着傅赫杰,走到苏诺面前,傅赫杰紧张的躲在齐麓身后趴在他肩上闭着眼,苏诺犹豫的每一秒都像是举着鼓棒对着傅赫杰的心脏敲下,直到听到苏诺说出我愿意,他才敢睁开眼睛,一下子蹦到苏诺面前抱住他,三个人搂着抱着回到了座位。苏诺对于他们真的是一个绝佳的队友,贝斯手,编曲能力强,正好能补上他们的弱项。而对于傅赫杰来说更开心的事可以和好朋友在一个乐队。
所有的队伍都选好人,节目录制结束,他们要去选新宿舍了,其实齐麓不太想让苏诺和他俩住在同一间宿舍,尤其是在他俩发生关系并且标记傅赫杰之后,生活上总归是有些不便。傅赫杰倒是没心没肺的,挎着苏诺的胳膊,兴致昂扬的溜达到这个房间看看溜达到那个房间看看,齐麓皱着眉跟在他俩身后忍不住提醒他们快做决定,要不都被挑走了。三人挑好宿舍,整理好东西安顿下来,已经是傍晚了,傅赫杰缠着齐麓给他们做了顿“大餐”庆祝组队成功。
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他们又迎来了第三次公演,时间紧任务重,齐麓原以为多一个人会效率更高,但事实正好相反,排练的情况很糟糕,他很担心这次公演结束就会有人被淘汰。
临近公演有一场小考,导师评分,他们在15支队伍中排名倒数,三个人的心情都很低沉。齐麓很着急,编曲不成熟,小兔唱的也不过关,他一直鼓励小兔,也不想让别人说他唱的不好,但是自己也不能否认小兔的实力拉了整个队伍的后腿。
公演前的第三天节目组安排了导师们来给他们每支队伍做辅导,其中一个导师问齐麓有没有和其他两个人谈过他们的现状和他所担心的事。导师开导他,他们不仅是一个乐队,一个乐队要像一家人,一家人就要同甘苦共患难,最重要的是交流,沟通。
齐麓之前组过几个乐队,乐队成员在一起写歌唱歌都很快乐,但是一碰触到现实的问题,大家就会很沮丧,只有一腔热血是活不下去的,齐麓家庭条件不错,家里又比较支持,乐队的开支主要都由他承担,有时候他不自觉的就会站在制高点对成员说一些不好听的话,时间一长,成员们的心里都和他隔了厚厚的一层膜,有话不直接说出来,隔阂越来越深,最后的爆发就是解散。
齐麓小心翼翼的对待和傅赫杰还有苏诺之间的关系,他不会去点明傅赫杰唱歌调不准,也不会给苏诺提一些编曲的意见,他认为自己把话憋在心里,这样相安无事就是最好的。
他有考虑过导师的建议,但是赛前态度突然转变,对他俩可能没什么好处,目前首要的是平安度过第三次公演。
齐麓和导师谈话结束,回到练习室看到傅赫杰坐在崔由的位置上,手里拿着鼓棒,崔由在旁边指导他。齐麓没说什么,回到自己的鼓前,
低头摆弄着自己的鼓,过了一会儿傅赫杰一蹦一跳的来到他身旁,轻趴在鼓上,两只手撑起头,眨巴眨巴大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他,“老师和你谈什么了啊?”
齐麓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转而问他练习的怎么样了。傅赫杰突然就蔫了,“就还那样啊,还是音不准。”
齐麓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崔由走了过来问傅赫杰还玩不玩鼓,傅赫杰又屁颠屁颠地跟着崔由走了,齐麓突然感觉有心里有一股火,猛地转身把鼓棒摔在地上,“傅赫杰,你还排不排练?你还比赛吗?你是不是想立马被淘汰?”齐麓绷着脸看着傅赫杰。
“没有,我练,我练。我这不是看你还没装好鼓嘛……”傅赫杰见他心情不好,赶紧把崔由的鼓棒塞回他手里,跑过去捡起齐麓的鼓棒递到他面前。
苏诺正好回来了,三人又开始加紧排练。
排练了一下午,没有什么进展,倒是饿的不行,等外卖的间隙声乐老师正好过来看他们,指导了一下傅赫杰。苏诺出去拿外卖,崔由又跑过来和傅赫杰说悄悄话,两个人嘻嘻哈哈地玩闹,齐麓那边敲鼓的声音越来越大。
傅赫杰注意到齐麓的动静,推了推崔由让他走,崔由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你想不想知道他有没有喜欢上你?”说着手臂环住了傅赫杰,不顾傅赫杰的推阻把他往自己怀里搂。
齐麓看不下去了,“傅赫杰!过来!”把他吓得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