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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庭筤勾着他两腿腿弯,把Yinjing埋入他高热的肠道,感受着他下身一片狼藉的滑腻,凑上去吻他。
“舒不舒服?”
怀里的小狗崽儿红着鼻子点点头,从嗓子里软软挤出一声:“舒服。”
墨庭筤伸手去摸他黏黏腻腻挂着珠水儿的前xue,低声问:“那前面怎么办?”
小狗崽儿“呜”了一声,也不知该怎么办,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做出决定,挺着腰去追逐他修长的手指。
墨庭筤被他这yIn荡的模样取悦了,在他耳边轻轻笑着:“再找一根鸡巴来弄弄前面好不好?”
水斜桥闻言,一下瞪大了眼睛,在他怀里惊恐地摇着头,可怜兮兮地抬脸在他下巴和唇上啄吻着:“不要,墨叔……不要别的……”
墨庭筤像是轻叹一声,手指探进他shi软的口腔中搅弄,无奈道:“可小狗崽儿有两个xue儿,叔叔只有一根鸡巴,小狗崽儿那么贪吃,叔叔喂不饱你。”
水斜桥被他堵着唇,眼泪从眼眶里不住掉出来,凄惨得不行,依旧无助地摇着头。
于是床上还是又陷下去一块,墨庭筤吻着他让他不去看新上来的人,双手又把水斜桥的双腿大大打开,水斜桥感受着陌生的雄性气息不断接近他敞开的胴体,整个人都在发颤,泪水糊了墨庭筤一脸,软舌却还被他吸吮在唇间,脱不开身。
陌生男人离他的下体越来越近,水斜桥身上的汗毛都根根树立起,下身那处的汗毛更是敏感地率先感受到男人孽根的滚烫温度,他还没来得及挣扎,那被自己夫婿大张开的、空虚许久的糜烂花xue,就直直被另一个男人给侵入进去。
水斜桥自喉尖发出一声悲鸣,眼中的光彩顷刻间都消散了,仿佛有什么信念就此垮塌,泪水随着身下两个洞xue的yIn水争先恐后涌了出来。
他内心一片绝望,那已经被夫婿Cao服的花xue却并非表现得如此,里面shi软的xuerou在男人插入的一刻就痴缠地裹挟上去,并不在乎这是根陌生的Yinjing,贴着男人的rou柱抖动着,因为这难得的饱满而激动地尿出一股yIn水,随着男人的抽出洒在腿根,烫得他自己的皮rou都忍不住抖了抖。
“真sao。”陌生的男人低哑着声音骂道。
墨庭筤松开唇,一手却立刻抬上来按住水斜桥的头不让他去看,他这时倒是想起怜悯他的小妻子了,埋怨似的对那男人道:“不要这样说他。”他吻吻他的额角,“我们小狗崽儿才不sao,对吧。”
水斜桥还在他手下呜呜的哭,两个男人却都没有去抚慰他,那个陌生的男人更是过分地一手承接过墨庭筤的位置按住他一条腿,另一只手往上揉捏他白白软软的小nai子,还将头凑过去嘬住一边nai头,松嘴时发出格外yIn荡的“啧”的一声。
“不要!不要!”
水斜桥的眼睛这时已经被墨庭筤随手拿了块布挡了起来,他哭得凄惨,身体扭动着推拒,却把那娇嫩的nai头更送进了男人嘴里手里,被男人朝着那红艳艳的ru尖打了一下。
“不要什么,不是向来很喜欢被摸nai子玩nai头吗?”男人语气狠厉,身下也开始动作起来。
水斜桥看不到他,于是身下的触觉便更加明显,他完全可以清晰地感知到男人粗硬的顶端是如何劈开他软腻的xuerou,那硬挺的jing身又是如何碾弄他的xue壁,他那处又敏感又爱流水,此刻被陌生男人粗壮的Yinjing密密实实地堵着,只有在男人抽出去时,水ye才会被带出去一些,磨蹭着响起水啧的响声。
男人的Yinjing那么烫、那么粗,一定把他那肥厚的花唇直插得往两边翻开,把里面糜红的xuerou插得都箍出粉白的rou筋,一紧一松地承受男人的Cao弄,他明明是不愿的,可那口水xue不是这么想,把男人的Yinjing咬得正欢。
男人一边插着他矜贵的花xue,一边又去咬他被墨庭筤娇宠的ru头,他的ru房还没有发育好,粉扑扑地顶在胸前,像少女初chao后涨起的微ru,男人凑上去一张嘴便含进大半,另一只手抓着他另一边nai子,像对待什么面团似的毫不怜惜地揉捏。
水斜桥“呜……呜……”地哭,哭得几乎要断气,被陌生男人凌辱的事实冲击着他的大脑,而他的夫婿就在他身后,甚至突发奇想将双手探向他已经张得很开的shi软花xue口,颇为殷勤地帮那个男人把这口肥鲍浪xue掰得更开,拇指还碾弄着他脆弱的花蒂,直把身上的人逼得踢着腿剧烈地挣扎起来。
“小狗乖,小狗乖,乖乖挨Cao就好。”他身下本就一片shi滑,被他这么一挣,墨庭筤便掰不住他的xue,他嘴上一开始还温言软语哄着,后面被他挣弄得烦了,凶狠地威胁道,“不许乱动,不然以后就不要你了!”
只这一句话,就把这恋宠贪爱的小狗吓得不敢再动,只能委委屈屈地啜泣着,忍受着男人的进犯。
他的两边nai子被男人吸肿了也揉肿了,男人大概是对这尺寸并不可观的ru鸽失去了兴趣,他的Yinjing已经在那软烂如花泥的膣腔中泡了许久,他有些不耐烦了,于是握着他劲瘦的腰肢,开始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
男人入得又重又深,g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