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男人一只手已经握不住了,又绵又嫩,就像两块白豆腐。男人果然很喜欢,任由他捧着奶子夹着自己的肉棒,时不时还会乖巧地低下头小狗舔水般地舔去男人顶端渗出的水液。
墨庭筤见他这般娇软痴态,也不知道是吃醋还是看戏,笑道:“他现在也是你的小母狗了。”
男人冷笑一声,揉捏着他的奶子不屑道:“他一直都是。”
孕期到了五六月时,两个男人都打起了他前方花穴的主意。
那处已经许久没有开过荤,每日都饥渴骚浪地淌着水儿,墨庭筤几乎不能给他穿上裤子,粗糙的布料轻轻一磨蹭,便让那娇嫩的产道颤抖着挤出一泡滑腻的淫水。
水斜桥馋得不行,每日都在床上夹着腿抠挖自己的花穴,可他的技巧比不上男人,每次都只是让那难平的欲壑得到些微的缓解,便再度被汹涌的欲潮打翻,在床上无助地哭泣起来。
墨庭筤不敢主动碰他,他便在夜里被情欲折磨醒时自己取悦自己,他坐在熟睡的墨庭筤身上,肥肿的穴肉磨蹭着墨庭筤坚实起伏的腹肌,体重只是刚压下去,那肥厚的穴肉里就被“咕叽”挤出一道淫水,水多得很快就把他腹上的沟壑流满,顺着墨庭筤劲瘦的腰流在床单上。
他骑在他腹肌上前后磨蹭着,不一会儿寂静的夜里就响起一阵阵“啧啧”渍声。
墨庭筤很快就醒了过来,看着在自己身上捧着小肚子摆动腰肢的小孕妇,无奈地抱着他的腰,问道:“下面又难受了?”
小孕妇皱着眉,难耐地对丈夫点点头。
墨庭筤还是疼宠他,捏了捏他滑腻的臀瓣:“坐过来,我给你舔舔。”
小孕妇便开心了,磨蹭着膝盖往他脸上坐去,一路任由自己的鲍穴碾过墨庭筤的胸腹,在他身上留下一道湿滑水痕。
墨庭筤抱着他的淫荡屁股,轻轻一捏就好像能掐出水来。他任由他坐在自己脸上,鼻尖都是他发情的骚味。他把舌尖探入那寂寞太久的甬道,在那穴壁里舔弄搅动,直把骚浪的小孕妇舒爽得按着床头大叫起来。
“墨叔叔……唔、叔……哈、叔好会……好会舔,再深一点……”他忍不住摆动腰肢用自己的肉套上下套弄起墨庭筤的舌头来,两条白生生的大腿紧紧夹住墨庭筤的头,恨不得此刻便死在男人的口活儿下才好。
墨庭筤鼻梁高挺,鼻尖随着他每一次下坐戳弄着他的花蒂,那处已经被男人玩弄得不复初时娇小玲珑,饥渴地直直戳出穴口,近乎自虐般地将自己敏感地肉粒碾上男人硬挺的鼻尖。
墨庭筤也被他动作得火起,这穴儿不光好操,也这般好吃,水液清甜,穴肉软滑,他捏着他的腿根,抱着他的屁股不断从里面吸出骚水,自己整张脸都被水糊得乱七八糟也不顾,只想着什么时候能将着口骚泉里的水全部抽干吸净才好。
水斜桥最后被男人吸着穴爽得晕了过去,无力地趴在床头,墨庭筤还叼着他的肉蒂轻咬撕扯,直把失去意识的人玩弄得又是几番抽搐,这才轻手轻脚把他放倒在床上,又有些施虐般在他穴口狠狠揉捏几下,将自己粗重的阴茎狠狠埋入那粘腻狼藉的产道抽插一番射出精水才算作罢。
第二天男人来时,水斜桥还在睡,他看着墨庭筤的阴茎插在那脆弱的花径中,皱皱眉:“你动他那儿了?”
墨庭筤拉起睡美人的一条腿,向男人更好地展示他红肿水光的淫穴,示威般地把阴茎往花腔中顶得更深。
“我昨晚舔了这里大半夜,它不得犒劳犒劳我。”墨庭筤啧啧嘴,似在回味那滋味,忍不住低头在怀里人的粉颊上偷了个吻,“都怀了这么久了,也该给他通通产道了。”他捏着还沉浸在睡梦中的人的下巴,怜惜道,“宝贝都馋坏了。”
男人过去按了按那紧紧吸啜着墨庭筤阴茎而有些鼓涨的肥厚穴肉,沉沉道:“看起来这里很能吃。”
墨庭筤过去把穴儿掰得更开,两人相连处隐隐露出艳红的内壁。
“你要不要一起来试试?”
水斜桥是被操醒的,他正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身前是墨庭筤结实瓷白的胸肌,上面正滴滴点点淌着热汗,身后是那个又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正粗喘着将他粗壮的凶物塞进那已然十分饱满充实的花穴。
水斜桥意识到这一点后便有些崩溃地哭叫挣扎起来:“不要!不许……快出去、会坏的……太大了呜……”
墨庭筤正抱着他一条大腿架在自己腰上,两个男人合力制住了他的挣扎,墨庭筤低头安慰地吻吻他的发顶,温声道:“不会坏的,宝贝不是饿了很久吗?这次一次给你吃个够。”
身后的男人也咬了咬他圆润的肩头,下身被他一番挣扎绞得隐隐作痛:“瞎动什么,小母狗,不给你通通产道你怎么生下我的野种。”
水斜桥埋在墨庭筤怀里不敢动,嘴上却不服气地顶回他:“呜……明明、明明就是墨叔叔的宝宝……才、嗝、才不是野种……”
男人在他屁股上甩了一记,用力揉捏几下,把他臀瓣掰得更开:“放松!一醒就开始作妖,还不如晕着好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