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嫁衣的娇美小娘子就这样当众泄了个痛快,尿液和淫液混在一起排泄出来,看不出是秽物还是淫汁,她许是憋得狠了,一旦开始尿就彻底停不下来了似的,小尿孔被堵了一夜又一早上,早已被玉条撑得失了弹性,薛果有些羞,想要赶快停下来,却悲哀地发现自己根本无力控制小便了,甚至还因为终于得到了释放而获得了隐秘的快感,被玉条撑大的,敏感不已的尿道经过这么一刺激,更加激烈地收缩,激喷发出大量尿液。
“唔啊……不要……不要看我啊……嗯!——尿尿怎么会……这么……爽……哈……哈啊……不行了……停不下来……怎么这样……嗯……”
“尿道……尿道……好奇怪……嗯……不行了……要到了啊……”
在众人的注视下,小娘子下身如同水箭一般不断射出黄尿,那银盆几乎都盛不下了,在不断开合的尿孔下方,被神木破身,又被喜娘拳头击捣过的骚逼张开一个三指宽的红艳肉洞,显然已经很难合上了,不断往外冒着潺潺淫水。
她大腿根一紧,喜帕下翻起白眼,一边射尿一边抖着腿高潮了。
“唔嗯!——”
村民们惊讶地看着秦家新娶的媳妇,排尿都能高潮的贱样,不禁一边对她喜帕下的容颜好奇不已,一边对着新郎说出恭贺的话。
“秦大,你娶了个好媳妇。”
“是啊,如此淫荡,一定能伺候好公公和秦家其他家眷。”
“真是个不得了的好淫妇。”
“不愧是被神木加持过子宫的有福之人。”
新郎被众人奉承得满面红光,他身着大红喜服,朝四周不断拱手:“多谢乡亲们,晚上的‘洞房’,请诸位务必赏光,给我家果儿‘随份子’呐!”
“那是自然!”
“一定一定!,我等在‘洞房’恭候,嘿嘿嘿。”
“秦大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随份子,给你媳妇的骚穴喂得饱饱得,也好让她早日怀上野种,为秦家争光啊。”
新郎不断拱手:“多谢,多谢!”
薛果敞着骚逼,目光涣散,只破处了这么一会儿,那一双大腿好像就合不上了似得,被喜娘背着,送到了秦家大门前,直到看见了大门,她才微微回过神来,拖着疲惫的身躯,骚逼不断滴着淫水与新郎行新婚大礼。
跨火盆,拜天地,一系列繁琐的流程走完,薛果只觉得浑身冒火一般,她从昨夜开始,就被母亲喂下催孕的药,那药在肚子里憋了一夜,药效早已到达了顶峰,而鞭刑时鞭子上淬的媚药也在不断侵入,她的一对肿胀的嫩乳如同火烧,乳头痒级,恨不得偷偷使劲掐拧几下才好,下身被鞭打过的骚逼更是一片红肿,又痒又热,被神木和喜娘的拳头弄过之后,不仅没有解了那媚药,反而更激发了薛果骨子里的淫性,让她随时都想把什么东西塞进下身的洞里翻搅一番。
秦家父母在家中早就听说了新媳被神木破了宫口,又排尿高潮的事,见她一对被打烂的嫩乳也格外顺眼,笑眯了眼接受夫妻两个的磕头,薛果娇娇地改称他们为爹娘,公婆两人都十分满意。
拜完堂,新郎细心地注意到薛果袒露在外的乳头和乳晕越来越硬挺涨大,走路时、拜堂时,双腿还不停地夹,就知道她不好受,于是匆匆拜别双亲,带着薛果被送入了“洞房”。
薛果入了“洞房”,被喜娘馋着坐在了大红被褥的床上,她感觉屁股下面有硬硬的东西,知道这是撒了花生、桂圆,寓意“多子多福”。
新郎在喜娘的指挥下挑了盖头,虽然他早就见过了薛果,但还是被新妇身着红妆的绝美生生勾去了魂魄,尤其是她此刻已经破身,那股又纯又淫的浪劲儿,和眼角眉梢带着的属于妇人的魅惑,更让人移不开眼睛。
“果儿,你真美。”
薛果红了脸:“夫君……”
两人喝了交杯酒,薛果水光潋滟地一双眼看着她的丈夫,小手抚上他的手背轻轻摩挲,媚声道:“果儿真想早日与夫君一道……”
秦大险些被这小娇娃的情态摄去了心神,他反握住她的手,温声安慰:“果儿定能早日怀上野种的,到那时……为夫一定……”
接下来的半句话压低了嗓音,薛果被逗得脸颊通红,娇笑着不依。
古村的习俗,新妇须得先怀上野种,说明能够生养,才能和自己的丈夫行房,夫妇两人自然是盼着那一日早些到来,据说,如果能在入门三天之内就怀上的古村女人,家人会被全村羡慕,这一点,薛果自然不遗余力也想做到。
她回头望去,只见着房子果然是个“洞房”,在大红床铺旁边的墙上,开了个盆口粗的圆洞,刚刚好能把下半个身子放进去,接受全村乡亲的“份子”。
薛果被新郎扶上了床,她平躺在铺满花生和桂圆的床上,双腿伸出了洞外,喜服裙摆垂在外侧,骚逼一张一合,秦大用两个弧形的木板,卡死她的腰,将她牢牢地固定在墙上,这便是“洞房”了。
薛果上半身在温暖的室内,下半身在室外有些凉,合不住的骚逼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