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
清脆的门铃声响,张绩打开门,笑道:“可算来了,快进来玩。”
张健出公差几天,恰好赶上学校放假,张绩又想到了玩辱他继母的新方法,将几个要好的哥们叫到家里一起来玩。这几个朋友刚好有两个体育生,人高马大,力气又大,估计能搞出不少新花样,不知道到时候,继母会被虐成什么惨样,张绩简直想想都要兴奋了。
五个大男孩一拥而入,勾肩搭背:“诶,我说阿绩,你发消息说的,家里面真有个可以随便玩的性奴?而且……没人管?”
“那必须的的。”张绩大包大揽:“我老爹和继母一起出差了,这性奴是我爸从会所带回来的,可贱了,随便玩儿~”
“卧槽!”同伴们纷纷流露出羡慕的目光:“你小子可真牛!还有你老子,更牛!宝刀不老,真是偶像啊!”
张绩的虚荣心被大大满足,他一边说着“哪里哪里”,一边将朋友带进了客厅,要知道,在家里的哪里是什么会所带回来的性奴,其实根本就是她继母本人!但这帮朋友不知道,他们都被眼前的美景震惊了。
屋子中央的餐桌上,束缚着一个大奶淫妇,她头上套着一个黑色的布头套,看不见长相,但是光看身体,已经让人热血喷张,淫妇皮肤雪白,头和双手被木质的枷锁套住,枷锁连接着金属的锁链,挂在天花上的S形勾上,枷锁下方是一对大如皮球的肥大贱奶,乳头又大又粗,乳晕也覆盖了一大片,肉感很足,两个玻璃吸奶罩罩在乳晕上,乳孔往外无意识地滴奶。
再往下看,淫妇腰肢纤细,屁股肥硕,绕到背后,就能看到她屁股上写着“欢迎光临”和“内射专用”,至于双腿中央的骚逼里,则是插了一大把玻璃棒,五彩斑斓,逼肉被撑开了如同一个美丽的花瓶,穴口微微缩紧含吮,像是生怕玻璃棒滑出来似的。
她的双腿被大大分开,跪在坚硬的桌面上,膝盖已经跪得发青了,而两个脚踝被皮带绑在桌腿上,无法移动。
“……卧槽。”几个男生被震惊到失语,他们说到底只是一帮好色的大学生罢了,哪里见过真正的性奴,光是看了一眼就鸡巴梆硬,跃跃欲试。
而薛果更是有苦说不出,她的头被罩住,视线里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耳朵被戴上了降噪耳机,听不见外界的声音,只有自己紧张的心跳,嘴里更是被深深地堵了一个抹布,无法说话,只能发出轻微的哼声。
视觉、听觉都被剥夺,她的触觉被放大到了极致,此刻薛果感觉到周围有几个人走动的风,但她不知道有几人,也不知道是谁看到了自己下贱的样子,浑身泛起一层刺激羞耻的粉红色。
“……阿绩,这就是性奴吗?你们一般都怎么玩?”有个体育生滚动了一下喉结,好奇地问道。
张绩得意地一挥手:“这是我家的自动饮奶器,你们都忘了母乳的味道吧?都先来一杯解解渴。”
说完,他打开了放置在一旁的水龙头,众人这才观察到,吸奶器还连接着一个装置,两个玻璃吸奶罩分别连着一根软管,后面汇成一个,进入一个压力器,吸力就是从里面传来的,只见骚妇的乳头在吸力的作用下猛地一硬,两个乳孔喷泉般地溅出大量乳汁,顺着软管流入了一个小型的饮水器,而后从水龙头中流出。
“哇……”
“真的是人奶诶!”
“阿绩你这个想法太牛逼了。”
嘴馋的大学生们排着队接过张绩递过来的一次性水杯,从自动饮奶器的水龙头出接了一杯杯香甜的、还带着体温的母乳,互相碰杯,喝了个痛快。
薛果发不出声音,只能像一个物件一样任由吸乳器榨汁,源源不断的母乳滚动着,被冰冷的机器榨出,又被几个大学生嬉笑着分了。
他们一边喝奶,一边兴奋地伸出手,上下抚摸着薛果的身体,摸她敏感的乳肉、腰侧、还有肥美的屁股,骚逼里插着的一把玻璃棒,被捏住转动,在逼腔内翻搅。
“……嗯……”
薛果用了最大的努力,也只能发出轻哼,她根本不知道现在在被谁玩弄,被几个人玩弄,未知扩大了恐惧感,她甚至觉得整个屋子都挤满了男人,在对她上下其手,感官剥夺和束缚,保证了她不管遭受什么样的玩辱,都只能像个性爱娃娃一样乖乖承受。
浑身上下敏感得不像话,乳头再被持续榨乳,骚逼里的一把玻璃棒被人来回拨弄,抽出几根,再狠狠地怼回去,骚心被奸得发酸,淫水不断流出。
“咦?阿绩,这性奴好像发情了诶!”
“确实,她的逼里变得有好多水呢。”
众人好奇地观察着她被玻璃棒撑开的逼腔,透过彩色的玻璃,可以清晰地看到性奴体内红艳艳的逼肉。
张绩拿出一盒玻璃棒,笑道:“这母猪已经生过孩子了,逼洞大着呢,你们多塞几根进去试试,别担心,没问题的!”
五个男生于是一人拿了一根玻璃棒,顺着大流淫水的骚逼,一根根挤了进去。
薛果头罩下已然白眼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