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看着忽然跪地求肏的母猪,被她的贱样骚得下体梆硬,牛仔裤上顶起一对清晰的帐篷,看得薛果口干舌燥,子宫烫得快要融化。
她不仅淫贱更甚,高高翘着屁股,上下颠动肥臀,抖起一阵肉浪:“哈啊……大鸡巴哥哥快插进来泄欲吧……母猪的处女膜已经等不及了……想被两个哥哥肏成肉套子……呜呜……”
哥哥皱眉骂道:“骚货!老子凭什么操你?再说了,我小弟还有女朋友,谁看得上你这只母猪!”
“呜呜呜母猪不在乎……”薛果就差在地上打滚了:“大鸡巴哥哥不用对母猪负责,母猪只想被大鸡巴操死……”
“好了……哥。”弟弟上前,拍了拍哥哥的手臂:“虽然不知道这个婊子脑子是不是坏掉了,不过至少还是处女,用起来不脏,哥你不是还没碰过女人么?她长得也还行,要不……试试?白送上门的母猪,又不用考虑太多。”
薛果没想到,看上去暴躁的哥哥竟然是个处男,一想到他干净的,没有被别人碰过的粉鸡巴,薛果就快要颅内高潮了。而弟弟气质斯斯文文的,却内心冷漠,属于面热心冷的类型,而且平时经常操干自己的女友,性经验丰富。
这兄弟俩的反差萌简直戳爆了薛果的母猪点,她的下体往外喷出一股热液,顺着粉鲍流淌下来,打湿了阴毛,又滴落在列车的地板上。
她对哥哥的处男鸡巴饥渴不已,掉过头来,一脸痴迷地闻嗅哥哥胯下顶起的帐篷,在闻到里面隐隐散发的味道的时候,忍不住张嘴含住了肉柱,隔着裤子哈出一口热气。
处男哥哥敏感极了,虽然脸上还是不忿,嘴上也不忿地骂着“贱货!走开!”,但显然下体不受控制地又涨大了一圈,脸颊也有点泛红,竟是不好意思了。
薛果被他这幅神色勾得神魂颠倒,恨不得当场敞开逼把那根处男鸡巴坐进逼里狠狠套弄。
弟弟按着哥哥的肩膀将他按坐在了床上:“好啦……哥,你试试看,不喜欢就踹开她。”
薛果跟随着鸡巴跪在了哥哥双腿之间,她媚眼如丝地用牙齿拉开裤链,一脸享受地闻了好几下,而后又用嘴唇抿住深蓝色的内裤边,缓缓拉了下来。
一根又长又粗的巨屌很有力度地弹跳出来,“啪!”地一声打在了薛果脸上。
“啊……哈啊……大鸡巴……哥哥的鸡巴好大……好粗……嗯嗯……味道也好香……”
薛果伸长了舌头,清纯的小脸上全是媚色,她将粉红色的鸡巴握在手心里,从跟头舔到根,在从根舔到头,而后舌尖灵活地钻进马眼,用力打圈。
“嗯……”
哥哥虽然一脸嫌弃,但是喉咙间忍不住泄出一声轻哼,处男鸡巴敏感极了,从来没被女人的软舌伺候过,眼前这个女人虽然下贱,但是长了一对他非常有感觉的大肥奶子,让哥哥一时间又爽又纠结。
薛果赤裸的奶子刚好落在哥哥的脚面上,奶乎乎的乳头刮过运动鞋粗糙的表面,立刻勃起成了红樱桃,十分诱惑。
哥哥终于忍不住,抬起两个脚尖将薛果的贱奶头踩在脚下,而后顺手扯着她的马尾,将薛果的头当成肉壶,一杆子捅进深处,猛操起来!
“唔……唔唔……啊……呃……咔……呕……呕……”
薛果的细喉咙被哥哥神勇地一杆操穿,她呼吸不畅地翻起白眼,表情和下贱的蠢母猪没有两样,薛果的脑子被操成了一滩浆糊,被强制口交的支配感爽得骚逼疯狂喷水。她的头被哥哥扯着马尾辫操出残影,喉咙里不断发出干呕的怪声,一股股粘液从唇角喷涌而出,拉着晶莹的丝滴落在巨乳上,上半身被哥哥操嘴穴的动作干得来回晃动,而两个肥乳头却被踩在了脚下,于是在晃动中被越扯越长,越踩越肿,让薛果更加起劲地发情。
“哦哦……呕……咔……好……棒……唔唔……”
看她贱臀抖得厉害,骚逼又喷得正欢,弟弟微笑着凑到薛果身后,修长纤瘦的手指紧紧地握住肥厚的蚌肉,使劲捏了一下。
“嗯!——”
薛果大翻白眼,下阴的和乳头的疼痛激发了她灵魂深处的母猪属性,此刻只想跪在地上做奴,恨不得兄弟俩更加凶狠地凌辱她。
哥哥被她忽然收紧的喉咙夹得差点守不住精关,于是恼火地扯着马尾把薛果的头从自己鸡巴上拔下来,发出“啵!”地一声怪响,他扬起手就给了薛果一个耳光。
“啪!——”
“贱货!别他妈瞎嘬!老子还没操够呢!”
薛果巴不得他操不够,于是被打之后露出更加淫乱的痴笑:“嘻嘻……母猪知错了……大鸡巴哥哥随便操……母猪想一辈子做大鸡巴哥哥的泄欲肉壶……”
她一边说着,一边亲吻哥哥的肉棒:“大鸡巴哥哥硬得差不多了,插进猪逼里面好不好……猪逼好痒……快要化掉了……好像要大鸡巴插进来……想被哥哥破处……然后热热的精液全部射进猪子宫里……哈啊……嘶……”
她想要起身,却忘记了自己的乳头还在哥哥脚下被碾压呢,于是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