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不住了。
你见过许多香艳的、淫乱的、糜烂的场面。你爱做看客,不爱跻身其中。你自认为是有情调的、高级的人,你蓄养最识礼最清雅的戏子,你有身份高贵而见识广博的情人。你当然也打架,尚武、颓废、叛逆是高贵气质的另一面,骨子里你是个最傲慢不过的人。
如果这世上有一个比你还傲慢的人,那应该就是你的大哥。
你时常闯祸,总是大哥帮你收拾。你从未见他道过谦,也从未见他弯过膝盖。他会出去用利益和枪子解决了你的祸端,回来再解决你。古人说父如山,兄如山,你的大哥就是一座山。山不会弯腰低头,不会屈膝呻吟。
而你的大哥此刻在做什么呢。
他像个低贱的婢女一样,伏跪在女人的脚下,撅着屁股,被操干到满脸通红。他的发被汗水打湿,嘴唇无意识地张开,你站起身就能看见他那副饥渴的样子,看见他上下两张粉色的嘴。
你坐不住了。
你站起身,走过去,走到你大哥面前,与薛小姐相对。你们看了彼此一眼,又同时低下头,把目光投向你的大哥。
“阿玿的头像是在你脚边呢,”薛小姐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戏谑,“阿玿,你事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这集的弟弟吧。”
人的恶来得总是很简单,更何况你原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你自然地抬起脚,踩在你大哥的脸上,看他英俊的面孔变形,看他面色变成赤红,看他颤抖喘息,看他脸上留下丑陋的脚印。
你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阴茎。
薛小姐向你勾勾手,你走上去,她与你交换了一个吻,顺手脱下了你的裤子。你撩起外袍,一边享受她为你手淫的快乐,一边嗅她耳畔发丝间的香气。
她轻轻推了推你的胸膛,手指在你的乳首打转,含着不怀好意的笑,冲你努努嘴。
“让阿玿给你口好不好。”
你坐到大哥面前,双腿大叉着,捏着你大哥的下巴,“大哥,你会不会吹箫?”
他闭着眼睛不看你,嘴唇紧紧抿着,薛小姐狠狠干他的屁股,让他总是不由自主地往前扑,却又被你拦住——狼狈不堪。
你叹了口气,不再等他回答,径直将你大哥的头按到自己的阴茎上。他漂亮的薄唇紧闭着,不断摩擦着你的龟头,你不气恼,只是就这他摩擦的动作在他脸上自慰起来。你流出的液体散出糜烂的气味,蹭了你大哥一脸,终于,他微微张开嘴,你就这那点缝隙,一捏他的下颌骨,将阴茎塞了进去。
你当然不做强奸这样的混账事,但有的是不懂欢乐的女人在你的床上被你逼迫着以各种方式打开自己。
这是你大哥的第一次口交,磕磕盼盼,弄得你又疼又爽。你和薛小姐配合完美,每当她狠狠顶一下你大哥的后穴,你就猛地将阴茎也顶进大哥的喉咙管中,你们像是琴瑟共鸣,又像是四手联弹,而谱出的,就是你大哥这首华美的乐曲。
你射在了你大哥的嘴里。软掉的阴茎从你大哥的口中滑出来,你将精液涂抹在他的脸上,然后单膝跪立在他面前,俯身亲吻他的唇。
你自然得有那些淫荡的天赋,你自然得被那些淫靡的氛围感染,你舔净自己的精液,最后用一个吻将一切渡入他的唇中。
“嗯……阿玘……”
“大哥……”
这背德的快感如潮水一般,将你深深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