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公主可没想到,萧瑜竟然也这么变态。他并没有当着众人的面干她。而是更过分的把她剥光了,绑起来,双腿架在一张椅子扶手上,下身完全暴露在宫女与太监们面前。让众人都看看她已经濡湿的骚穴。
有个太子心腹太监甚至用手上拂尘手柄挑弄起那两片粉嫩肉瓣,并说:“太子您玩儿过这么多女子,这是头一个这么骚的吧?”
太子笑呵呵地端着酒杯歪在榻上,欣赏起她的此刻的惊慌与害怕,对那太监道:“孤是玩过不少女人,可头一次被孤操就那般顺从配合,甚至骚声浪语的,的确她是头一个。”
宁安公主摸不清太子究竟想对她做什么,敏感的骚穴因为太监的挑弄越发湿透了。穴口已经一张一合不受她控制地蠕动起来。
“殿下,求您放过奴婢……”她娇声求饶。
“哟,还知道害怕呢?前儿个不是挺大胆的么?好像知道孤要强奸你似的那么配合我。说吧,你到底什么来历?”
宁安公主动了动被捆绑着的双手双腿,这变态太子,还算就几分警惕性。她双眼凝出一层水雾,露出几分惹人怜爱的羞涩模样道:“奴婢不知殿下这话什么意思。奴婢只是个才被征选入宫的舞伎罢了。”
“哦,入宫之前就这般风骚了么?”太子慵懒问道。
“奴婢……奴婢……”宁安公主咬着唇难言之隐般望着萧瑜。
太子挥手让那太监和众宫女退出殿外,自己来到她身前,倾身近近盯着她,一只手在她张开的穴口上来回弹拨,“这骚屄,是不是被很多人玩儿过?快说!不老实交代,可别怪我一生气把你扔进我的侍卫营!”
宁安公主看出他眼中闪过的兴奋神采,心下登时了然,她抬起水盈盈的眼眸,张了张嘴,才道:“奴婢身份低微,被人玩弄也无可奈何……”
“说说,他们怎么玩的你?”太子呼吸粗重起来,“第一个干你的男人是谁?”。
宁安公主想起自己远嫁路上被楚律奸淫,随后一切仿佛失控,她陷入回忆般道:“第一个玩弄奴婢的是我夫君的弟弟,我被卖给他家中为妾。他送我去他远在南陵的祖宅路上,强奸了奴婢。后来时常趁着夫君不在家来胁迫我与他通奸……”
“真是个骚货!”萧瑜听的满脸兴奋,伸手在她奶子上拍了一巴掌,“是不是在路上用这奶子勾引的人家弟弟忍不住了?那时你才多大,十五还是十六就这般骚了?嗯?天生的骚货!”
“啊……不是……”宁安公主娇呼。
“就是个骚货!”太子捏起她的下巴,英俊的脸因为已经蓬勃的欲望而扭曲,“不骚如何一次就让孤念念不忘?孤今日召你来,便是想再操你一次。再感受感受你的骚浪入骨!”
萧瑜说完,便褪下自己的裤子,扶正他那根已经粗硬火热的大鸡巴,顶上宁安公主那湿软的骚穴中,狠狠地顶进去,一记到底。
“呜~~~殿下~~~!”宁安公主被男人撑的穴内发胀,随着男人的快速顶弄一声声叫起来。
萧瑜显然十分喜欢她的浪叫与她的骚穴,抓着她两只奶子,大开大合操干起来。像第一次那样又深又狠。仿佛憋着一口气要操烂她似的。
宁安公主享受着男人大力的冲撞抽送,没过一会儿便被男人操上高潮,小脸儿潮红着扭动着被捆绑的身子,挺起细腰,被快感淹没。
萧瑜欣赏她被操的发抖高潮的模样,心中格外满足,“骚屄,爷的鸡巴厉不厉害?这就满足了?骚货准备被爷操泄几次?”
“殿下好厉害~~~殿下的鸡巴操的奴婢欲仙欲死~~~~嗯~~~还要~~~殿下~~~继续~~继续~~人家还要嘛~~~”
宁安公主屁股下面已经被骚穴里流出来的水打湿一片,湿滑的液体更把萧瑜的青筋环绕的粗大大鸡巴涂抹的发亮,萧瑜看着她这般骚浪的狐媚模样,心中涌上一片异样之感。仿佛这是他寻找了许久,总算找到了一个骚到他心上的女人。
“骚货,孤会让你爽的,日后每天都让你这般爽!孤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骚浪模样是孤不曾见过的!”
自这天起,宁安公主便被太子安排进东宫。整日吃睡都在一起。太子日渐迷恋她的身子,大部分时间都用来与她操穴腻歪。
太子殿下迷恋一个舞伎之事,没过多久便传入皇帝耳中。皇帝传召太子到跟前训斥一番,让他把握分寸,莫要要过分沉溺男女之事。
太子却无法克制一般,转头便将皇帝的训斥丢到脑后,继续与宁安公主日夜操逼。
皇帝见状便命安插在东宫的眼线太监将太子的行踪一五一十汇报。
每天看见太监回报太子都在与一个叫玉柔的舞伎颠鸾倒凤。不是在寝宫与太子赤身裸体吃酒操穴,便是与太子在花园中光天化日下淫声浪语,更迷惑的太子叫来侍卫们一同淫乱。那女子一次能同五六个侍卫一同淫乱不见受伤,反而沉浸其中,把男那命根子爱不释手,吸舔亲吃不在话下。事后,太子依旧对她宠爱怜惜,恨不得奉上性命。皇帝不免疑惑起这女子是何方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