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裴玄的大手包住她的,修长的手指温柔却又带着无法挣脱的力气,缓缓地将她攥紧的拳舒展开,“不必为我担忧。”
宋昭阳微垂着的眼眸,缓缓抬起,望进他的,许多情绪从心头浮光掠影般闪过,可到得口中,又都哽在舌尖,竟是一字都说不出。便只是将手抚上他的胸口,几度摩挲,清清浅浅叹息一声:“裴君此心,何时能安?何处能归?”
裴玄瞧着她剔透的双眼,一双大手缓缓环上她纤细的腰肢,带着她整个人贴向自己,宋昭阳停留在他胸口的手,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微微分开,这个姿势迫的她要抬起头,才能对上裴玄的目光。
裴玄叹息一声,在她额头烙上一吻,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缓缓道:“我心何所归,不过殿下这片温柔乡。”
宋昭阳只觉得两人之间曾有过的无数缠绵,无数热吻,都不及此刻这一个清浅的吻,否则她怎么会觉得自己此刻整个身体都有些微微的颤抖。
两个人此时的气氛,叫人生出了几分不想说话,只想相拥着天长地久的意味,可偏偏这时外头响起明月还带着几分欢快的声音。
“殿下,方才王公子的拜帖到了,说是想邀您一道去郊外庄子,赏菊吃酒。”
“这还有安国公长子的拜帖,是邀您去打猎的。”
“还有…”
“还有?”忽而里头传来一个低沉却偏偏奇怪地像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声音,这简单两个字竟叫明月都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眼下自家殿下的正牌姘头,裴玄正在府中。
“啊…都替本宫拒了。”宋昭阳的声音也传了出来,却带着比往日重了几分的鼻音,“且告诉他们,眼下,陛下病重,安能有心玩乐。”
话音落下,明月恍惚间似乎听到了几声似哽咽的抽气声,却也只是道了句告退,便知情识趣地快步离开,还不忘给里头的两个人关上了门。
东厢里的气氛却是暧昧而危险,裴玄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缓缓抽送着置于宋昭阳腿间的手指。被安置在一张梨花木椅子上的宋昭阳,此时上身衣衫完整,下裙却已经被扔在了脚边。下身只有一条小裤,看似完好,可在裆部瞧着却是被开了一条整齐的口子,那玉冠束发纹丝不乱,通身风雅的男人的手指正由着那口子前后的抽送着。
“啊…裴郎…啊…”宋昭阳的双腿已然被玩的轻颤,若非椅子支撑,怕是早已瘫软,“痒呵…啊…莫抠那处啊!”
裴玄比她还要清楚这具身子的敏感处,手指灵活的触上甬道那处微微凸起,满意地感受着忽然漫出的那股粘腻骚水,轻声一笑,却是又灵活地反复捣弄着那处。
“啊…裴玄…啊…要流出来了…啊…好酸…不要啊”宋昭阳被这忽然打翻醋坛子的男人玩的浑身酸软,小腹一抽一抽,快慰与酸胀同时在甬道里涌动,被按住敏感点的恐怖滋味,让她既害怕却又爽透了骨子。
“小荡妇,就是要你喷水。”裴玄不为所动,一只手按住了她不住晃荡着的光洁小腿,另一只手更是加重了几分力道,又伸进一根手指,满意地享受着她甬道里软肉激烈的颤动,“里头的骚肉,夹的这般紧,真爽。”
“啊!”宋昭阳被他按着的腿,忽而一阵收紧,却被他“啪”的一下拍到了屁股上,男人这下力道用的不小,打的她睁开那一双被情欲氤氲的眼眸,无助地望向他深如寒潭的眼。
“不许泄身。”男人的语气并不柔和,清清冷冷地反倒是如他平日里待其他人那般,宋昭阳心中此时倒也升腾几分酸涩的怒意,却是有些不依地扭动着腰肢,想要挣开他的手,奈何甬道里头死死咬着他,这般扭动,反而叫他的手指被喂的更深了些,“我要你喷给我看,让我瞧瞧我的小荡妇,能有多骚。”
说完这话,裴玄便蹲下身子,用一双寒潭般清冽却又带着痴狂的眸子看着她,却张口含住了她花缝上头已然挺立红胀的阴蒂,深入她甬道中的手指此时也配合着他含弄吸吮地动作快速地抽插起来。
“阿裴啊…啊…啊…要死了…啊”宋昭阳整个上半身也开始抽动起来,一双手无意识地按在自己的奶子上,随着身体激烈地摆动狠狠地揉弄着那两团丰硕,腰肢款摆,不知是迎上男人还是逃离。
“啧啧”男人含吮她穴间骚水的声音,在她几乎泣不成声的呻吟中,显得格外淫靡,忽然,她扭动的腰肢,蓦然拱起而后停住。
“啊…被裴郎舔喷了…啊…”一道细小的透明水柱,从她蜜股喷出,打在男人高挺俊秀的鼻梁上,下身蜜水汹涌而出,却尽数被男人吞下,灵活的舌头代替手指,在她疯狂绞尽的甬道里狠狠刺入,将在高潮中失神的她又送上另一个高潮。
高潮中的她,浑身泛着粉色,双唇无意识地张着,生理性的泪水不断从一双妩媚生光的眼中缓缓渗出,秀美的小腿无力地搭在男人的肩头,小嘴里不住地呻吟着,还带着浓重的哭音。
裴玄几乎是贪婪地看着她此时的媚态,将舌头从她穴中抽出,换了手指浅浅地在她穴口插弄,延长着两片颤抖的花唇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