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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儿,你太欺负人了(cao哭师尊,极限扩张,sheniao饮n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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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上,缠绕着一圈歪歪扭扭的白布。

    昨日里,这受了刑的手腕被来回折腾,粗砺的绳子摩擦过一遍一遍,早已经血透白布,看不出原本包扎的模样。可现在,那染了血的布条不知何时被换成了新的白布,依旧打着很丑的结。

    谢云白垂眸看了一会,便弯起嘴角,噙了一抹笑意。他抬起左手,用指尖在那奇丑无比的结上轻轻拨弄了一下。

    做完这一番动作,他便抖动着双腿下了塌,找出宴拾给他准备的衣服换上。

    这衣服依旧是奴妻的规制,仅有一层外衫,虽然从外侧瞧不出来,内里却实际真空一片,隐约可见见缝隙间的一番春色。

    而这衣物之上,也依旧被宴拾很给面子的设了障眼的术法,这让人羞涩不堪的景色只有他们二人能看到。

    谢云白面不改色的换好衣服,就转了身在宴拾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如同羽毛轻抚一般,双唇一触即分。

    随后,他便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殿门轻轻的关合,声响细微,本该熟睡的宴拾却在塌上睁开了眼睛,他看了一眼身侧还尚存暖意的床榻,眼前寒意聚集,起身靠坐在了塌上。

    他耐心很好,足足等了小半个时辰,才听到殿门又轻响一声,熟悉的身影带着满身的寒气回来,手里还端着一盅汤。

    那好看的人在看到自己之后脚步顿了顿。

    紧接着,他就不动声色的将手中的汤盅放在案几上,向着床榻走来。

    谢云白边走边将沾满寒气的外衣脱下,放在一边,只留着里侧的一片空荡,温软好听的声音随之传来:“拾儿,醒了?”

    不出意外的没有得到宴拾的回应。

    依照婚契上的规矩,每日夫主醒来,奴妻都应为夫主口交,含出清晨的第一缕精液。谢云白便一路走至塌边,去解宴拾的衣带。

    而宴拾却在此时突然发难。他扯住身侧师尊的喉腔,直把人扯的跪落地上,又抬手叩了师尊的手腕,冷声道:“师尊,用舌头。”

    谢云白便顺从的将头部凑了过去,用牙齿和舌头灵活的缠绕上亵裤的边缘,轻轻的一含一扯,就将宴拾的亵裤扯落下来一大截。

    勃起了一早的性器失了禁锢,顿时从亵裤中弹出,瞬间昂扬起来的肉刃瞬间击打在了谢云白的下颌上,直抽的他皮肤都红了一片。

    “嗯啊……”

    他猝不及防的轻喘一声,就正了正跪资,开了口将这咸腥肉刃含裹在口腔中,灵巧的用舌头翻搅着,尽力的侍候着口中的巨物。

    他边舔弄边嘬吸,上上下下的画着圈侍候,将宴拾龟头处流下来的透明腥液全部含在口中吞下,连茎根处的两颗卵蛋也仔细侍候完全。

    这般舔舐一会,他就感觉唇间肉刃动了动。

    宴拾用手掌攥握住他的长发,便挺动胯部,将他粗大腥咸的肉刃一路深凿进师尊的喉腔,穿墙破壁一般击开了师尊的喉骨,便在那一片温软紧致之中抽插开来。

    “嗯!嗯!唔嗯……”

    口腔喉腔皆被填满,让谢云白发出着一声声难捱的低喘,喉间的异物在他优美的颈间留下一个形状姣好的凸起,令他不停的滚动吞咽。

    绞紧的喉腔没过一会就让宴拾快感迭起,他极速的抽插了几下,将一缕缕精液全部释放在了师尊的喉间,顺着喉管滚落入胃中。

    就这般,宴拾又让师尊用同样的方式帮他深喉了几次,才抽出师尊喉腔中的肉刃,用粗大的龟头挑逗般的顶着师尊的舌头,说:“师尊,想不想尝尝徒儿的尿液?”

    听了宴拾的话,谢云白的脸颊上顿时浮上一层羞耻的红色,眼睫轻轻颤了颤。

    昨日里,他虽醉酒意识不清,可也知道宴拾曾经尿进过他的体内,温热的液体冲刷着他的肠道,带来阵阵暖意。他既不排斥,也不嫌弃。

    因此,谢云白稍稍沉默了一会,就含住口中腥咸的龟头,在那用于射尿的铃口之上,用舌尖挑逗般的轻轻舔舐了一下。

    软嫩的舌头触及铃口,带来一阵酥麻痒意。

    这般场景叫人怎么忍得住!

    宴拾腹间一热,滚烫的尿液就自他的尿道口喷涌而出,股股热浪全部射在了师尊的口中!而他身下的谢云白,则睫羽轻颤着,滚动着喉结将这腥咸的尿液全部咽下。

    偶有来不及吞咽的尿液,便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流出,从精致的下颌一路滴至锁骨,再从锁骨蜿蜒而下,溅湿了大片光裸皮肤。

    这是怎样一幅美景好画?

    宴拾将尿液全部射入师尊口中,就把男根从师尊口中抽出,将铃口处滴落的少许液体涂抹在师尊诱人的红唇上,垂眸看着师尊把唇上的液体也舔舐进去咽下。

    他说:“好师尊,你真是越发合徒儿心意了。”

    谢云白闻言唇边带了一丝清浅笑意,他借着跪坐的姿势帮宴拾打好衣襟上的带子,又跪后两步把宴拾的鞋也一并穿好,这才直起身子,重新穿上已经没了寒意的外衫。

    他边做着这一切,边问:“拾儿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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