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热闹的飞马大街已经很久都没有性奴被挂上去了,在东大陆,无论到达哪个国家,无主的性奴都是最低贱的,且无论因为什么原因,都要先接受一番残酷的审讯,才会被询问是被主人丢弃还是自己跑出来,如果是被丢弃,则会沦为最底层的贱奴,丢到贫民窟去让人玩弄,如果是自己跑出来的,则还要加上许多刑罚,控制住手脚,变成废奴卖到有特殊癖好的客人那去。
看上去有差别,实际上也都差不多。
因为对奴隶,尤其是性奴的刑罚尤其苛刻,很少有奴隶敢逃跑。所以当兰特被挂上去的时候,引来了不小的轰动,尤其是当他们看见这个性奴白白嫩嫩,皮rou光滑紧实,脸蛋又魅惑又纯情,一个个的目光都像狼似的粘了上来。
被玩弄过的身体还带着伤,兰特悠悠转醒的时候便感到一阵刺痛,有不少人围在他身边,不过只有几个人比较贴近,从周围人的话来看,是付了钱的“阔老爷”。
兰特微微睁开眼将他们打量了一番,兴致却不是很高昂,来大街上找便宜性奴的,大多是些没钱的底层,大多身体瘦弱,不是能让他舒服的对象,不过好歹是他的顾客,他肯定会尽力满足,毕竟有了好的口碑,打入上层也更为轻松。
因此当他们触碰伤口时,兰特适时发出了一声痛苦又暧昧的呻yin。
兴许是他的呻yin引起了人们的注意,有人上来拉开了他的腿,露出了他的后xue,那里还高高肿着,一片红艳,不过因为高chao过几次,伤口并不明显。
“审讯官这是手下留情了?以往挂上来的性奴哪个不是全身是伤,每一块好rou。”
“这样正好,以前那些我都没兴趣呢?”
有人将一根手指从紧闭的xue口挤了进去,红肿的xue口轻易被撑大,一些细碎的伤口再次撕裂,流出淡红的ye体,粗糙的手指在火热的rou洞里抽插,不一会洞口就开了一条缝。足够一人将Yinjing塞进去。
一个铜币一次的性奴没人会觉得浪费,广场附近的闲人早就聚在一块,他们本就是游手好闲的街头混混,做什么事都喜欢成团成伙,就连干一个性奴也是如此,先塞了手指的人看着那裂开的缝隙,兴奋地吹了一声口哨,从邋遢的麻布裤子里掏出脏兮兮的Yinjing,谁知道他干过多少ji女,上面甚至出现了红斑。
那根又细又软的东西被他揉搓了几下就立了起来,对准泛着红艳的洞口,长嘘一声塞了进去。兰特痛苦中带着愉悦地闷哼了一声,伤口被撕扯的痛楚让他有些昏沉的脑子清醒了一点。
“啊~”虽说这些人不够年轻强壮,但只要能给他yIn荡的身体一丝抚慰,他也会尽心尽力伺候他们,而且他们胜在人多,兰特缓慢地扭动起腰肢,想把插在rou洞里的Yinjing吃地更深一些,他殷勤地邀请道:“各位快点进来吧!”
“嚯,听这口气,还觉得不够呢!”以往送过来的性奴哪个不是哭着喊着求饶,让他们一起上的倒是没见过,不过这并没有降低他们的征服欲,反而更加刺激了他们挑战的欲望,维都想看看最后有谁能把这小很蹄子干到求饶。
先来的那人将细软的东西在里面摩擦几下,便匆匆射出一股黄白的浊ye,微凉黏稠的ye体覆盖在火辣辣的伤口上,增添了一份隐秘的痒意,等那人先发泄完,他们便哄闹着将兰特从吊环上放了下来,让他脸贴地地趴跪着。布满鞭痕的屁股和大腿高高耸立,露出被浊ye涂抹的xue口,众人排队在他身后。
兰特闭上眼睛微微喘息,让自己进入发情状态。
接下来的事就顺理成章了,那些人压着他的腰,从后面成群结队地进入他的身体,有人用手指拉开鲜红的xue口,看那个变得肮脏糜烂的rou洞。
其实做大街上的性奴并不算一件好事,毕竟这群人为了快速发泄是不怎么用技巧的,更别说陪他玩些花样,唯一的优点就是数量庞大。
从清晨到傍晚,大街上的长队就没有断过,兰特的前面被牢牢堵住,而后xue被经过几十人的围堵,早已被灌满了,shishi嗒嗒地从股缝中滑落,小腹高高隆起,宛如怀孕,至于身上,更是被各种ye体涂满,Jingye尿ye甚至是口水,ru头被揪得肿大,被拉扯得显得有些软糯地耷拉在胸口。
等到傍晚的时候,大多的人都散了,反而轮到了那些昼伏夜出的家伙,他们无所事事,天天酗酒,那些人则比白天的混混更不讲究,他们把他们把那用来做爱的rouxue当成马桶,直接将垂软的Yinjing塞进去,把尿ye洒进rou壁里。
从始至终,兰特都清醒着没有昏过去,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后xue是怎样被扯开,那些粗粝的rou棒是怎样在他的rou体里摩擦,像细沙刮过每一寸rou壁。其实对于他来说,这种肮脏的感觉并不好,即使他从出生起就被当做性奴培养,但在他身上发泄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除了当军ji,再没有碰见什么肮脏的活计。
但被这样cao了一天,他倒也有些习惯了,这具身体实在是会享受,哪怕再卑贱的事情落到这具rou体上,也会慢慢变成快感。
兰特被挂在广场上只用了五天时间,就凑齐来了一千枚铜币,这对平常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