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一缕刺眼的阳光溜进房间,离春这一夜没有再做梦,反倒睡的沉稳至极,一早醒来,精神好了不少。
身边已经空荡如也,应该刚走了不久,床被还是热的,一向浅眠的自己竟没有察觉。
昨晚等候在门外的清宁,早已经被点过穴,在墙边睡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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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公子气色好多了,之前的药可以停下,我再开一副,煎服调养几日。”
“多谢先生,其实您叫我玉卿也是一样的。”
正写着药方的离春,眯眼轻笑“礼不可废,还是叫公子妥当。”
女子一身青白长衫,腿上搭着方形绒锦,身子微侧,儒雅的垂眸,在桌案上写着药方,笔力流畅,嘴含三分笑意。
玉卿病歪在床边,无力的眉睫煽动,望着人侧脸,心里觉得被什么填满似的。
“公子,公子,不好了。”
琢玉一路小跑着进屋,一股冷风被夹带而来,离春嫌冷的缩了缩脖子。
“出什么事了?”
“青城派在苍州边界遇袭,是魔教那帮人干的。”琢玉哭咽着
“什么?那我母亲怎么样,有没有事?”
玉卿神情惊慌不已,说着就要掀被下床,幸好被琢玉一把抱住“公子,你先别着急,江姑娘已经带人马去接应了,相信很快就会回来的。”
正写药方的手,不明显的微微一顿,魔教没有攻行云山庄?这点离春是没有想到的,行云山庄兵力不足,且伤残大半,并不会比青城派难打,难道是有所顾虑?
?
太阳落山之后,青宁踏着暮色,疾步走到池塘木桥之上“主子,青城派的掌门玉翠珊确实是遇到了魔教的埋伏,而且损失惨重。”
“可知道具体情况?”
清宁遗憾摇头“青城派是在树林遇袭,位置了无人烟,所以不知详情。”
“我知道了”离春撒了手里的鱼食,池塘中并不见有鱼上前“冷了,咱们回屋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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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膳,离春坐在床上看医书,风丝儿不知从何而来,吹得桌上烛火惶惶不安,弄得火星摇曳,时不时传来滋蜡的声响。
光源忽暗忽明,闹的人没法看书,正想撂下时,烛火忽然明亮起来。
悄然无声中,离春抬眼望去,房中并没有其他人,再低头时只觉得光在靠近,越来越清明。
“在看什么?”
声音就在耳边,猛一抬头,一张美艳的脸就在眼前,差点亲到一起“你.....”
洛红川瞧她那个躲闪不及的模样,拿着蜡烛在眼前晃了晃,暖光照耀在整个床上,桃花眼勾魂的笑了“春儿,你可真俊。”
脸上顿时爆红,手里的书也看不下去,扭脸移开视线。
离春身上一件白色衬衣,领口微微敞开,依稀能看到精致诱人的锁骨,搭在胸前的长发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胸部,烛光洋洋洒在她的脸上,凝脂一样的肌肤,好似洒落的绸缎,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俯身过去,先是嗅到一股清冷的香,贪婪的闻了闻。
离春本能的往后撤,正要动作时,一只手死死的按住身体。
习武之人想要按住离春,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微凉的吻落在锁骨上,温柔跟雪花飘过一样。
一手落下床帐,将蜡烛放到床里,洛红川顺势就上了床,轻轻抽掉她手中的书,轻语道“晚上看书伤眼睛”
“你要干什么,公子自重,唔。。。”
洛红川咬住一张一合的嘴唇,上下牙齿轻轻碾着唇瓣,香舌探入,绞住对方的舌根,生涩的吮吸。
双臂捞住女子身体,让其无法后退,连绵肆意的吻,轻柔不失霸道的持续,直到两人都喘息不动才分开。
抬手一个脑瓜崩扣在离春头上,施以惩戒之意,哼道“当日你在山洞里,说要娶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自重?”
“我...我没有,你休要胡说。”
离春磕磕绊绊的摇头,也不知是不是梦做多了,梦里的故事像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样,离春气力不足的靠在床头,不敢看洛红川的眼睛。
都十年了,洛红川不急在这一时,身骨松了劲,柔若无骨的靠在离春心口,握住她的手捏了捏,越想越委屈道“今日可算是累着我了,你也不知道心疼心疼。”
男音软的像湖水,温柔的流过人的心田,直离春听得耳根犯痒“教主英明,青城派此次中伏,恐会一蹶不振。”
此事洛红川本就没有想隐瞒离春,皎洁的娇眸轻闭,亲昵道“岂不是更好,春儿暂时就安心住在云长枫的山庄,等时机成熟,我就接你出去,到时咱们重新办一次婚礼,让武林豪杰都来参加。”
“我们.....以前办过婚礼吗?”
洛红川忽然睁眼,慢慢直起身子,注视着她“办过,但那时你只有八岁,婚礼也是偷偷办的,知道的人并不多,那时。。。。”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