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烨和蔺安并不和覃子陵他们住在一块。只是买了新房子住得近了一点,除了蔺安偶尔会过来拈酸吃醋地挑刺,经常是覃子陵自己过去送外卖。
因而也就常有魏子烨清早一醒来、便发现自己困在妹妹怀里的时刻。
尽管已经无数次承认自己背德的爱意,甚至为亲妹诞下了子嗣,魏子烨也总是徘徊在哲学的廊下,反复思考。他究竟是因为受不了妹妹的引诱、单纯贪恋享受,还是那股爱意魔化出澎湃的欲望、哪怕伦理也无法让他纠正回原来的道路呢?
他比其他人都具备这种反思的精神。
偏偏覃子陵是个实干派。
实干派遇上思想家,似乎连思想家存留的想法与辨证都一并吞噬了,专心致志只为让他配合自己修剪出一个美妙花园的野望。
若说实话,以覃子陵的本钱和技术,与她做爱确实是件爽得不得了的幸事。但就像饱餐一顿后人会饱得吃不下更多的美味,魏子烨也时常会撑得肚子突起,忍耐着羞耻求妹妹暂时先饶过他。
“哥哥难道都不想我吗?”可是覃子陵总说,“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这么短,哥哥真的舍得吗?”她一边说一边揉捏他生完孩子后还有些丰腴的腰肢,塞在兄长湿濡花心里的大肉棒也依依不舍地撬动两下,似乎委屈又伤心。
“呜……”魏子烨轻哼了两声,昨天晚上已经被她折腾了半宿,娇弱的小穴经不起折磨,偏偏她没弄两下,就戳得他又疼又情动,想起昨夜的缠绵,脸也有些烧得慌。
没得到他的回答,覃子陵继续作乱,她用硕大的龟头深入挤开细窄的宫口,用力一撞,前端便没入水润丰沛的子宫,那小窄洞同样又紧又嫩,配合地磨出了叽咕叽咕的水液声,媚肉层叠,湿漉漉地匝住肉棒整根。
“啊……!”魏子烨被撞得一声惊呼,因为涨奶而膨胀的胸脯摇晃出白花的奶浪,模样看着竟显得像棉花团一样绵软白皙,一晃一晃地不慎撞到覃子陵的胳膊,却像流水撞上一道石壁,不仅没有破碎,反倒更温柔细密地沿着形状铺开、将其包裹在内。魏子烨过去从未想过自己还能长胸,被这样羞耻的景象一激,总算从舒爽的满足中唤起原本的想法。
“真的不行了,安安昨天说他负责做今天的早餐的……唔轻一点……嗯……小七,我们真的要起床了……”
覃子陵忙着耕耘,兄长大人说得好听,可情热已起,子宫口和肉腔都是反射性地吸附在柱身上不肯松口,她怎么会舍得放弃这口吃到一半的肉。
“你竟然会指望嫂子会烧饭?……唔,估计就是一些三明治吧。……结束这一次再说。”
覃子陵一边说,一边抽出一只手抓着魏子烨的奶子左右搓揉,另一手握着他的柱身上下撸动,从不顾此失彼。
魏子烨的身体全落入她的魔爪,哪里反抗得了,哪怕现在装上了假肢可以行动自如,在这样的情形下依旧躺平无法动摇妹妹的任何意志。
他热得不得了,为了缓解禁锢在覃子陵手中的茎身的欲望,只好努力挺起屁股、主动往她手心里撞,而他将屁股抬高试图抚慰下身的时候,妹妹热胀的大鸡巴就会出于同样的欲望、而将他的臀压下狂抽猛插,这样的情景下说他真的有努力想结束都不可信了——他完全像个会自动套弄主人的性爱娃娃。
覃子陵怎么会不好好享用,她从头吃到尾,将魏子烨被撸射的精水一道道抹在他的身体上,她的厨艺本就不错,这样在三明治上一道道涂上炼乳的姿势都熟练得不得了,就算是一道早餐也做得香艳可口。
“不行了……啊……呜真的……又要喷了!……啊啊!”魏子烨后仰着脑袋哭叫,半个身子打晃,敏感的骚点被磨着,而深处的宫壁更是被一汩汩强劲的液体冲刷出酥人的快感。
“……”好一会,他像是被填撑了,嗝住了两秒,然后才有低哑而妩媚的声音哭出来,“呜呜……坏小七……肚子撑死了……”
“是吗?”覃子陵喂饱了自己的哥哥,脸上的表情温柔至极,“那证明老公很努力啊。”她亲亲兄长柔软的脸颊,又抱着他的脑袋含住他微张的唇与之舌头相缠,水声缠绵,彼此吮吸对方的甘甜,共同体悟激情之后的余韵。
“唔……”“嗯……”
一旦被这样的温柔攻陷,饶是魏子烨,也会情不自禁沉溺其中。他的身体软得不可思议,被覃子陵抱在怀里随便摆弄成各个姿势。
她抱着人,咸猪爪还扣扣搜搜地捏着兄长圆润的臀部,说是因为怕哥哥没东西堵住就会在床上尿出一大滩水液,她便抽了四五张纸巾叠成团塞进他小穴里,纸巾虽被水液打湿了大半,但湿成一团粘牢在穴口还真的堵住了绝大多数的稠液外泄。
但太羞耻了!魏子烨被掰成和她面对面坐着,她半软的下身也并不安分,大龟头就撬在穴口处堵着那团纸巾,明明才卸完一次货,带给他的压迫感却半点没少。覃子陵的表情却表现得很乖巧,似乎只是没地放了才把东西安置于此,温热的掌心反复抚慰兄长的背脊,和他说“哥哥好棒。”“休息一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