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厄轨像会变戏法的江湖骗子似的,隔空扯出块巾布来,走到池边沾饱水拧干,又走回来。
蹲下,柔柔的帮顾书笙擦脸,揩去满面Jing糊,细致温柔地擦。一手环到小书笙后边,将兜衣带解了,也不知他是如何能单手解衣带子,手实在是灵活得很呢。
艳红的兜衣其实有些脏Jing,所以哪怕觉得小宠穿着再好看,厄轨也决心要扔了。大不了再拿些新的,想来这娇奴皮白身纤穿啥都美极的。将兜衣揉成一团扔到一旁,他将饿虚了的顾书笙从地上捞扶站起,让美人两只手揽住他的脖子,随即鬼手捉住膝弯将美人一条腿抬起。
顾书笙有些难受,一只脚支在地上特别没有安全感,只能手上搂紧了鬼怪的脖子。哪怕对这鬼怪动不动就要杀人的喜怒无常有所心惧,但只有搂住了才能不摔,也估摸着这鬼东西是吃软不吃硬,试着讨好下并无坏处。眼下阵阵晕眩,只求着这坏老鬼能予他些吃食,若是没被掐死反倒饿死那才是又惨又傻,虽不知哪个更痛苦,但要知饿死可比掐死用时间久多了。
小命捻在这妖邪手上,为了活命,也为了活得舒坦些,他不得不舍弃一些东西,哪怕是他作为一个独立的“人”才能享有的权利。甚至比起手足身体,自尊简直是最值得被践踏的东西,伤不到根本。顾书笙从小便是个软性子,说得难听些就是没有骨气,对谁都好,也谁都能欺一脚。
被人欺和被鬼欺有什么区别,也就前者听着窝囊,后者虽惨却听起来厉害些,也是个谈资吧。顾书笙胃部发酸,脑子里一通乱想,又记起小时那些被一群同村小霸王骂娘娘腔扔小石子的悲惨童年,想到成人后因外貌学识中意他的一溜水的漂亮姑娘,又觉得小时的那些欺他排挤他的小孩给他造成的伤痛也就那样,起码当初带头找茬的王大牛因长得丑还凶至今没找着媳妇 ,和他这种媒人踏破门槛的情况可不一样。
扬眉吐气。
感觉是要饿死了,走马灯都出来了。他胡思乱想,现如今倒真是映了那群傻小孩的话,别说娘娘腔,他现下是要被当姬宠来用了。起码当那有钱人家的妾好歹是有好吃好喝供着,吃穿用度也颇为Jing细,跟了这鬼东西,住破屋子也就算了,还随时性命不保,真是亏得很。
“啊嗯……”鬼怪竟是抬起他一条腿,用巾布去擦他的嫩逼,他哀哀叫唤。那手又大又凉,却裹着层shi热巾布,抹弄他的小丘。在外边肥厚逼唇上抹弄擦搓,煨得肥逼可暖可热,也是有些舒服的。可鬼手并非罩着birou不动,还扣掰开两瓣软rou,朝里头攻去。更嫩软的小sao户一比,那巾布也就显得糙了,剥开逼xue搓住Yin蒂,那俏生的小豆子便被搓欺个东歪西倒,逼上sao水还没擦尽,便又喷出新的一股Yinye来。
“哼唔……”被这般对待身下那柔弱处,抬起腿来的耻意同身体的快感交杂,顾书笙难耐,本能的想将腿放下夹紧。可依旧是同前几次一样,那鬼的气力确实并非人能抗拒的,明明好像只是稍稍捉住膝弯,却像用铁锁箍住似的动弹不得。只得一只手揽紧鬼颈,一只手探下去扯那巾布,没扯动也就罢了,还惹得那鬼可劲欺负他。
“呜呜呃!”厄轨见他想去抢巾布,便用两指抵着巾布捅进逼口在xue道里转了一圈,直转得内里媚rou叠叠泛sao泌水,顾书笙气喘呜咽,鹿目又shi上了,含着泪抽噎。
胃袋还在灼灼烧热,他脸色发白,不是那么禁玩儿。被擦逼磨xue,别说外边肥厚的birou,划拉开两瓣,里边两片小Yin唇,sao豆子,逼口,每一丁逼rou都照顾到了,胃疼和bi爽双重刺激,他近乎攀不住这鬼滑摔下地,好歹是又攀住了。
“能快点吗?”他细声细气的哀求,“我……唔……实在胃疼得受不了了。”一使劲,整个人上身贴过去,两只小nai一只磨在厄轨衣料上,一只贴上了厄轨胸膛,他挺胸磨蹭,两只nai尖都被磨得激凸,冰得打颤。既是要讨好,便一做做全套的,不光用一对nai去取悦这老色鬼,还凑过去啄吻厄轨光裸在外的皮肤,啃上锁骨喉结,勾得厄轨又不淡定了。
偏偏厄轨这脸长得好看,顾书笙这么一想,安慰自己:这般脸蛋,还不知道是谁猥亵谁,真是难说谁吃亏呢。自暴自弃地自欺欺人,他更放得开了,也不知是好是坏。
这是学了个什么啊?厄轨心里嘀咕,抱怨归抱怨,倒是很受用。见顾书笙脸色发白,竟也有些心疼,忙快速擦干净外Yin,再流saoye也不管了,托着屁股抱孩子样走回内厅去。饿坏了就不好了,到时候体虚身弱的,经不起折腾不说,整天看着病怏怏的也难受。
将娇奴抱到软垫矮案前放下,案上早就摆了几碟几碗,装着Jing致的汤菜,偏清淡但摆得好看,看着便让人觉得好吃美味。许是也饿得有好一会儿了,顾书笙反而没什么食欲,见还赤条条袒胸露ru,慢悠悠扯过一旁薄被覆身,才将视线转回案上。
刚入秋,虽说还没到冷的时候,但也已是在开始转凉了。顾书笙先吃哪个还没挑出个所以然来,身上薄被便被一扯,冷空气涌入,激起了他一身鸡皮疙瘩。这还没完,背后硬实冰冷的rou体贴上来,冷得他猛一颤,轻“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