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竹枝甩出风声,唰的一下抽在娇嫩的腿内侧。顾书笙细细哼着,那竹条虽细,甩在rou上却痛得毒。尖锐的疼痛一下让脑瓜子嗡嗡的,和那腿根的酸痛一合计,整得他要疯。
“呼……呼……”吹着气,凉风却根本吹不到痛处。他挣扎起身,却被压着膝弯,一动,腿根更是疼得厉害。
那竹条又毒又辣,每刷一次便起一道红杠,留在白腻的大腿内侧嫩rou上,这小东西看着更可口了。看得心情尚佳,厄轨竹条甩得更欢实,噼噼啪啪抽在敏感脆弱的嫩rou上,甩得屌下可怜崽子不停摇头。
“疼?”
“嗯、嗯……好疼的,别打……”被泪水附了层眼膜,顾书笙啥也看不清,甩着头呼疼。
“就是让你疼的。”厄轨恶劣的笑笑,更加用力抽了一鞭,啪的一响。那被毒抽的地方立马肿出一条凸条,红得艳。
“欠打。”竹条韧性足,打在rou上复又弹起,竹尖颤颤抖动。
哼哼唧唧的,顾书笙委屈得要死,大开着腿挨揍,条子炒rou唰唰的疼得要不得,小鸡仔也蔫巴的伏倒。
他用手去挡那鞭子,起先刷刷几鞭把手打红,好在起码比打在腿rou上好些。但紧接着,厄轨控着鞭子刻意躲开可怜崽子的手,复又甩到没挡住的腿rou上。
之前被打本就火辣辣的疼,现在伤上加伤,毒上加毒,顿时疼得太阳xue突突的。细细的竹条子比大棍子打还疼,疼得Jing细,每一下都像抹了辣子水的刀子在rou上划一道。再加上腿侧的rou是真真又嫩又娇,这哪受的住?
眼水那是不停的下,鼻尖也沁出汗来。本来日头就凶,那身上的汗是干了出、出了干,发丝沾在脸上。
他呜呜哭着,身子不停扭动,头往上顶。泪水shi了厄轨的鸡儿一面,那可怜的连头带发蹭顶鬼怪会Yin卵囊,那只大器便又胀几分。
实在是疼得厉害,顾书笙一时恶念心头起,转过头一口咬了头侧那结实的大腿。
“唔……呼……”没敢咬实,但也不算轻。刚咬完他就后悔了,一瞬便又怂得不行。
其实不算疼,不过让猫仔啃了口,厄轨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是感到意外,略微挑了眉。
规律的打在腿侧的鞭响瞬息停下,顾书笙却没办法感到庆幸,这反而加剧了他的不安。不敢看厄轨脸色,他松开嘴,讨好的在那两排齐整的牙印上用舌尖打的转的舔。
“不喜欢这个?”语气很寻常,听不出怒意。但顾书笙直觉不好,忙道。
“没有……喜欢的!”急呼忙慌的,带着哭腔,听起来可怜得很。听着便让人想要欺负得更厉害些。
厄轨如若失聪,笑得坏极:“那让你尝个更喜欢的。”说完,身体前倾,将顾书笙的肩扶起上推,腿还压在原处,让凌乱的脑瓜子靠在腹肌上,再不必凑着只rou屌吸那腥风邪气。
可是,本就不柔弱的身体再经这么一折,更是疼得厉害。“啊……”之前本就酸痛喃喃,这下则更是不得了。顾书笙感觉自己的的腿骨和盆骨衔接处要断裂开来,疼得锥心。
汗流得像是刚落汤的鸡崽子,毛毛赖赖的绒绒shi透了黏扒在身体上,小身子一晃一晃的,可人怜得很。
适应片晌,方才好过些,可因着后边夹着的人,他动弹不得,一动便又酸又痛,好不磨人。
他不得动,那老鬼却动了,举着那支带两叶儿的细竹枝,张牙舞爪的比划,闹得他慌得不行。
刚一晃神,那条子便刷在了他的ru豆上。
“唔!”顾书笙有苦难言,想要叫出声,可那也太羞丑了。偏偏那细条子抽得极准,那鬼怪晃晃手腕,便鞭鞭都抽在ru尖上。时而正正抽压下,鞭得凹下一沟,ru蒂都要被打陷进去;时而从侧袭来,刷的一声,那小豆子便被抽歪抽飞又弹回;时而急晃手腕,那韧竹便自个颤颤弹弹,竹尖滴滴踏踏点按着ru尖。
左来右去,玩得ru凸rou晃,两丁黄豆大小的珠子又红又肿,ru晕也胀起,若是这小奴能发nai,那必然是个白汤飞溅,滋得到处都是的yIn奴样儿。
见那yIn贱的玩意被抽nai抽哭,哭得可惨。厄轨好心的收起竹条,又“好心”的去帮那热辣的nai尖揉揉。
“不疼不疼,揉揉就不疼了。”他笑着说道,两只手包上那对小nai,指尖一碰到那涨红的nai尖先是一掐。那可怜见的哭得更厉害,噫噫呜呜的伸手去掰那夹住ru尖的两指。
厄轨刻意放松力气让他推动手,nai尖却依旧夹得死紧,倒变成了顾书笙自己捉着两nai珠往外拉,顿时哭得更加惨。
美人哭哭啼啼的,被掐住敏感的nai果把玩揉捏,本就辣疼肿胀的小红果被这般那般欺负。两腿张得老大,一道道鞭印红得刺目,同雪白的皮rou一合,煞是好看。
还有,那两腿间的蜜裂,在青天白日彰显它的艳丽,随着主人的动作一张一翕,冒着晶莹的胶露,许是因为一直被阳光炙烤的缘故,那胶有些稠,又因为源源不断从逼里补充而未彻底干透。像是一口永不干涸的泉眼,看着便想再用力捣捅扩张,以图这水再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