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澡吗俄熙?”喝了太多酒的男人掏出了性器,对准马桶开始嘘嘘,迷迷糊糊地问出声,耳边是淅淅沥沥的水声。
“呜——”俄熙声音听起来有点奇怪,声音仿佛在抖,“是的~”语调忍不住上扬。巩梓没仔细看的沐浴间里,帘子后的身影完全不似俄熙纤细的体型,反而像是有两个人。
俄熙咬唇,努力忍住呼之欲出的呻yin。他被巩珙牢牢抱在怀里,tun缝里夹着硬硬的大东西。他们两人前胸贴后背,心跳都“砰砰”跳得极快。俄熙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两人呼吸声大一点露出马脚来,被巩梓发现。沐浴喷头淋下的水洒在两人交叠间,顺着俄熙背脊往下流,激荡的水流哗哗地冲刷着tun部。俄熙的xue因为之前手指的扩张而微张,微热的水打在上面,激起些许酥麻的快感。俄熙忍不住把tun部撅得更高,去追随水流。
巩珙看他还能发sao,一只手伸过去套弄软软的、耷拉下来的小鸡巴。俄熙今天射了两次,小腹空虚得紧,刚射完没多久又被这样套弄,马眼甚至开始酸痛。他伸手去推巩珙的手,小小声地抗拒道:“不行、下面射不出来了。”
巩珙一只手就能把俄熙的性器拢完,他用指腹在gui头表面摩挲,把上面分泌的前ye和射出来的白浊打圈推开,俄熙又爽又疼,抗拒的手抓上巩珙的手臂,收紧的五指在手臂上留下抓痕。“哈、不、不可以~”
巩珙不在意手臂传来的微小疼痛,反而用指甲盖去刮蹭脆弱的铃口,铃口可怜兮兮地渗出前ye,被巩珙擦去。俄熙下唇都被咬痛了,拼命摇头,努力偏过身子用含泪的眼睛央求巩珙,期待他能放过他。
这时,撒完尿的巩梓抖了几下性器,待甩干净了再把它收回裤裆里,大着舌头问:“嗯?俄熙你在跟我说话吗。”
俄熙惊恐了,猛地转回头,调整声音努力表现得若无其事,冲浴帘外回答:“没有,我在抱怨沐浴露不好用了啦。”后xue缩得紧紧的,褶皱收缩着,巩珙抵在上面的鸡巴抖能感受到俄熙的紧张。
巩珙觉得有趣极了,终于舍得放开变得半硬的鸡巴,还没等俄熙松口气,两根手指直直插进了被Cao得合不拢的花xue。shi软的花xue轻易将手指纳了进去。俄熙生气地回头瞪捣乱的男人,用眼神问他干什么。巩珙双指弯曲,旋转抠挖花xue。凸起的指节顶上xue内的软rou,始料未及的俄熙被磨得泪都要凝聚成珠,在眼眶里打转。爽,爽得Yin蒂都yIn荡得肿得更大了,每一寸软rou都受到指节的刮蹭,花xue不断分泌出yIn水。“我帮你刮刮里面的Jingye,免得被我儿子发现。”巩珙凑近俄熙嫣红的耳垂,吐息喷到耳廓上。粘腻的Jingye从小xue滑落,顺着水流流入下水道。
俄熙被这话刺激得xue更shi了,腰也软下来,无法再拒绝。“嗯~哈—好的,要、要刮干净哦~”这句浪语还好被抽水声盖住,没被醉酒的男人捕捉到。
“俄熙,你还好吗?”醉醺醺的男人拧开了水龙头,开始洗手。
“嗯、啊~我、我挺好的,水好舒服——呵呵。”俄熙痴笑着,口水从嘴角溢出。菊xue也开始分泌肠ye,被战栗的俄熙蹭到柱身上。
“嗯?你听起来不太对劲,你还好吗?”隔着淅淅沥沥的水声,洗手的男人听不大清楚,索性关掉了水龙头,脚步虚浮,走向浴帘。
俄熙瞪大了迷离的眼睛,看着眼前越发清晰的身影,rou道紧张得僵直,绞紧了手指。偏偏巩珙的手越插越起劲,激烈得yIn水四溅,溅到巩珙的手腕、屁股上都是。被刮搔的rouxue失禁般喷水,把里面的Jingye也冲刷出来了,一股脑喷到巩珙的手掌和自己大腿上。
“哈、嗯——我、我挺好的。”浴帘“刷”地被拉开,一张被“热水”熏得绯红的脸从浴帘中探出来,俄熙紧紧地用浴帘遮掩脖子以下的部分,他的下身已经不是狼狈不堪能形容的了。小腹、大腿上满是Jing斑,水流从他背脊下流下,蜿蜒的水流把Jingye带下,流得两条长腿都是。俄熙小幅度的喘气着,想掩盖住自己在老公面前,被公公指yIn而达到的chao吹。呼吸间,一阵阵快感的余波还不断漫上来,让俄熙忍不住呻yin。
巩珙的gui头挤开后xue的褶皱,挺腰把性器插了进去,粗大的rou棒轻易进入了平滑的肠道,直直挤到最深处。“哈——好爽。”巩珙感慨道。肠道像层rou膜,严丝密合地裹在鸡巴上,紧紧咬着他不放,像是个天生为他而生的飞机杯。
“哈、我洗得、太舒服了,唔~”俄熙痴笑着,跟巩梓解释。巩珙掐上他的下巴,让俄熙被迫把舌头吐出来,身子摇摇晃晃,捧上俄熙的脸,舌头伸出来和俄熙的交缠起来。“唔——”俄熙十分主动,手指缠紧浴帘,两人激烈地舌吻起来,将对方的舌头吸吮得啧啧作响,口水溢出。背后的巩珙将两人交换口水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不甘示弱,胯部紧紧贴住俄熙的tun瓣,小幅度地搅动xue里的鸡巴,粘腻的水声在两人交合出响起,又被流水声盖住。
“呜、哈——啊~”巩梓松开了俄熙,一根细长的银丝被拉出来,又断开。巩梓拍拍俄熙的脸,俄熙瞪着双水亮亮的美目看着他,眼睑红红的,像是被他欺负哭了。“你好好洗,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