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威听罢,眼中的温柔一下子没了,攫住她的腰,问道:“方才你不也挺快活么?现在这般哭哭啼啼给谁看呢?”
“南生是你的儿子,我的相公,我们这样对不住他。”锦华心慈,激情过后,开始愧疚起来。若不是顾威胁迫她,她说什么也不会做这种不要脸的勾当。
顾南生自从新婚第二天打了她之后,在也没有动粗了,对她疼爱又加,有什么都想着她,每天娘子长娘子短的,温柔又深情,睡觉的时候抱着她睡,吃饭的时候亲自端给她吃,走哪儿都和她手牵着手。
一想到这,心中更加愧疚了起来。
她方才那浪荡样真真是不知羞耻。
顾威听到此,眸中也流露着愧疚,便叹了一口气,握着锦华的手,在他奶尖上又不安分的舔着,低声道:“过一阵子我在给他添两房姬妾,叫他分分心,你也不至于这样愧疚。”
锦华听罢,不语,心中却不是滋味。
她是南生的妻子,南生纳妾她心里多少有些难过,一想到自己和他父亲做这样违背人伦的事情,心里似乎对他愧疚加深,那份愧疚似乎又填补了那份难过,便穿了小衣,准备下榻。
“你这是做什么?莫不是回去找他干穴?”顾威见她要离开,捉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力,将她扯倒在怀,那半裸在外的大奶子压着他宽阔的胸膛,把他那邪火又勾了出来。
“爹,我叫你一声爹,你放了我吧。”锦华泪眼涟涟的:“你留下来陪母亲,我离开。”若是让将军府里的人知道她当着婆婆李氏的面和公公做这等丑事,定骂她是不知检点的淫妇。
“你莫走,我走,等到三更天的时候我自会离开,现在还早。”顾威用手掰开那水嫩嫩的穴儿,扶着肉棒子又操了进去。
锦华低叫一声,抵着他,不想叫他得逞。
顾威那张脸阴沉至极,在她奶子上狠狠咬一下,肉棍子把穴儿填的满当当。
“你这淫娃真是矫情,非要操两下才老实么?”顾威像是摆弄布偶一样,将她抱在自己的身上,迫使她仰躺着,两人交叠一处,交合处更是缠的紧,顾威那青筋凸起的紫黑大肉棍在小肉穴里蠕动着,抽插着,拔出来的时候,她的小腹平坦了下去,捣进去的时候,又鼓了起来,甚是有趣。
“啊……要来了……”锦华越来越敏感了,只被顾威捣了几下穴心,肉逼里又开始泛滥如潮,她大敞着襟褂,大奶子跟着律动不停的晃荡。散落的长发在顾威的眼前摇曳生姿的飘摆着,顾威爱不释手的吻着她,和她耳鬓厮磨,见她胸前的嫩乳波涛汹涌,不由低笑:“改日得空操一下你的奶子。”
锦华一听,心一荡,肥美的蜜穴一下子喷出了水,把顾威烫的哦哦直叫,更是加快了捣弄的频率。
顾威一边捣,一边在她耳畔说着淫言浪语,一会儿说把她的骚逼操烂,一会儿又说要采摘她后庭,锦华听的直起鸡皮疙瘩。
两个人在榻上颠鸾倒凤,翻云覆雨,早把一旁的李氏忘的一干二净,那李氏也不曾醒来,闭着眼睛,睡的死沉沉的,原来那顾威为了能和锦华在房间里干穴,故意给李氏买了昏迷药,李氏误喝之后,终日昏昏沉沉的躺在榻上,不曾醒来。
顾威声称李氏病重,便找了这个由头叫锦华来床前尽孝。
顾威为了得到锦华,几乎是不择手段,下令叫锦华夜夜陪在李氏左右,不得离开,夜深人静的时候,便过来奸淫一下锦华,锦华又害怕又觉得刺激,被顾威操的服服帖帖,身儿也越发敏感淫荡了。
等白天回到厢房,顾南生又缠着她干穴,她实在累的慌,加上顾南生不如父亲顾威有手段,三番几次的捣弄都无法泄身,只讨好的浪叫着,好叫顾南生爽利。
顾南生倒也没发觉什么异常,动情的搂着她,又是舔穴又是捣逼的,玩的不亦乐乎,这样还不尽兴,他从那檀木箱子里拿出了一弄的淫器,把昏沉沉的锦华整的连连大叫。
顾南生拿着一个缅铃,塞进她的蛤口内,外扯一只长线,缅铃在里面响的欢快,震动的更是欢快,把肉逼弄的湿淋淋,锦华半梦半醒之间以为自己的穴心被顾威的大鸡巴给研磨了,不由情动起来。
顾南生又拿出一个烘热的缅铃,往她阴蒂上刺激,那缅铃不停的发出滚动的响声,把那阴蒂弄的一阵收缩,里面的缅铃就着湿滑的嫩肉越陷越深。
“啊,爹爹用力捣,快痒死我了……”锦华浪着声,欢叫起来。
心道:他故意用那肉棒研磨我,却不捣弄,定是想叫我说些甜言蜜语哄着他。
于是便淫言浪语的叫着:“心肝爹爹,你操的我最舒服,以后骚逼都给你操,叫你操烂,快呀,快操我,用力……”
说时,她腰肢儿扭的像水蛇一样,拿着纤手在自己奶子上不停的揉着。
顾南生听罢,迷离的眸沉了一下,他将缅铃拔了出来,换了肉棒狠狠的操进去,压着锦华,低声的问:“你叫谁爹爹呢,小淫妇,你睁眼瞧瞧,我是你相公。”
锦华浑身一激灵,清醒过半,只见顾南生沉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