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华泪水哗啦啦的涌了出来,糊满了整张脸儿,长发散落在绣枕上,可怜至极,柔嫩的穴心被那硬如铁烙的巨根抵到最深处,飞速抽送,回回把嫩肉粒子捣了细碎。
锦华只觉得下身火烫辣痛,却又被捣了痒处,又是迎凑着又是凄厉的哭着。
这一刻,锦华恨顾威,她的纤手在他的胸膛上狠狠的抓挠着,哭泣道:“你如此暴虐,会遭天谴……”
顾威听罢,把她的咽喉狠狠的遏制,更是发了狠的大操大弄,冷笑着:“是么?我遭天谴?你个淫妇,第一个遭天谴的就是你!你背着我和他做那等腌臜之事,次次等我离开就跑去他那里求操!都操出了一个孽种出来了,你对得起我吗!你这个婊子,烂货,好好的将军夫人不当,偏要自甘下贱去当他的贱奴!你这个欠操的贱奴!”
顾威歇斯底里,狼腰抽耸的频率越来越快,怒挺的火棍眨眼间没入那媚肉翻出的淫水嫩逼里。
“啊……要死了……”锦华的脚儿不住乱蹬乱晃,腰儿乱扭一气,被推到了高潮,浑身一麻,那颗心儿又痒又痛。
瞬间,泪水越发汹涌:“你杀了我吧,杀了我……”
顾威像是丢了魂一样,剧烈的抽插着,搂着她狂乱的吻着:“南香儿,不要离开我,你和他断了,以后我只对你一个人好……好不好,卿卿,好不好?”
锦华的心一抽一抽的,不停的摇头,她想说她不是南香儿,但是顾威见她摇头,骇怒异常,把她的腿吊在自己的肩膀上,大肉棒更是狠厉的在花穴里疾驰,猛抽猛捣,咬牙切齿的样子狰狞至极。
锦华痛呼一声,昏了过去。
顾威泄了身,喘着粗气,方才清醒。
“锦儿?”顾威眼中的愤怒退去,变的温柔起来。他痛心疾首的看着被她操的伤痕累累的锦华,一下子将她紧紧的抱着。
自那一次起,锦华卧病在床,身体越发虚弱。整日以泪洗面的,伤心欲绝。
顾威请了御医过来给她把脉。御医说锦华是房事太过频繁导致的气虚,需要静养。顾威得知后,给她开了补药叫她服用。
南生得知后,想要沐休几日在家照顾锦华,只是顾威却不允许,并且叫那御医去南生面前游说,骗说锦华的病根就是南生导致的,南生以后要少碰她,直到她养好身体为止。
南生自然是担心锦华的,于是忍着冲动,一连禁欲了好些天。
南生不在的时候,顾威就会过来陪着锦华,锦华看见顾威,便把脸别开,埋到床里面不去看顾威。
顾威也不言语,每次都是握着她的手坐了一会子便离开了。
自锦华卧病,顾威和南生一样,不曾开荤,若是想那事了,便一个人在床上用手解决,有时候那柳姨娘和冯姨娘前来主动服侍,也有时候通房丫头吟春过来勾引他,但是她们的身子不如锦华美妙,操了两下,觉得甚是无趣,便叫她们退下了。他实在太想锦华了,为了分心,他去书房外开始练剑。练着练着,双脚便不自觉的朝锦华和南生的厢房走去。
还未曾走到门口,只听里面传来锦华销魂的呻吟。
顾威的心一抽,脚步定格在那里。
“相公,快呀,快操我,那里好痒……”
“娘子,王太医说你需要静养,我怕弄坏了你的身子。”
“我身子已经好了,相公快……”锦华似乎迫不及待。
“可是你整日卧病在床的,为夫实在担心。”里面传来了亲嘴吸乳的声音。
“嗯……那是我装的,其实我好的很……”还没说完,她啊啊啊的欢叫了起来,随即插逼的啪啪声不绝入耳。
“啊,心肝相公,你真会操逼,快操死我,妾的骚逼需要狠狠杀一下……哦……”锦华的声儿越发淫荡,叫的顾威下面如龙头一样挺了起来,在裆部支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他心痒难耐,却又妒火腾飞,透过朦朦胧胧的纱窗,便看见锦华穿着红色肚兜,和南生面对面的坐着,南生挺动一下,她浪叫一下,长发穿过柔细的腰肢,散在那颤动的大肉屁股上,摇曳生姿的。
“娘子骚逼真紧……哦……”南生舒坦的吸一口气,把锦华的肚兜扯掉一半,露着乳白的大奶子,一大口咬了下去。
“啊,我的好心肝,好肉儿,奶儿正痒的狠。”锦华插逼的时候,不自觉中就把淫言浪语叫了出来,婉转动听,却又淫荡至极,纤手把南生的头颅往他奶子上按,丰满的身儿一上一下的坐在那肉棒上,转着圈摩擦着。
顾威紧绷着脸看到这一幕,心中怒道:天杀的小娼妇,居然装病避开我,等明日看我怎么收拾她,明日不把她那骚逼操烂,我就跟她姓。
想到这,顾威恨不得现在就破门而入,把她那淫逼从南生那里夺过来,拿大鸡巴狠狠操,直操的她哭爹喊娘。
顾威见不得锦华在别的男子面前狂荡,心中吃味的很,便冷哼一声自去了书房。
这边刘嬷嬷正好过来了。
“将军,小姐说她害怕,今夜想来夫人和将军房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