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华听了顾威的话,顿时羞的耳根发烫,她扭动着身儿,想要摆脱那根销魂手指,哪知这样一动,又滑进去了一根手指,在里面不轻不重的抠弄着,咕叽声更是比之前激烈欢响,抠的她更是颤痒的不行,不由哎呦哎呦的叫了起来,倒是忘了吞吐那怒挺的龙头巨杵。
顾威捏着她那娇滴滴的敏感花蒂,又是刮又是揉的,把那花蒂弄的一会卷在一起,一会又羞答答的绽开,甚是有趣。
“啊啊,别……”锦华哪经得住顾威这样的手段,实在捱不过,撅着屁股浑身剧烈的颤抖着。
顾威眸色痴痴,被锦华的浪媚样儿迷的神魂颠倒,见她微张的嘴唇流出了精液混合的口水,一滴滴的落在龟头上,心神一荡,把个大鸡巴插进了她的嘴里,深深的抵在了她的深喉内。
两根手指像是弹奏激烈的古筝一样,把那花心弹的左右摇颤,淫液如潮水一样涌出来,弄的一手的蜜滑。
“哦,卿卿,接着。”他低吼一身,屁股一挺,射进了她湿软的小嘴里。
锦华被射的满嘴都是,下身一热,又泄了顾威一手的阴精儿。
两个人同时爽利,如痴如醉,欲仙欲死。抱在一处,相对而视,眼睛里只有彼此。
锦华看着这张令他着迷的脸,心中矛盾不已。顾威在她丰硕的奶子上惬意的揉着,道:“我要娶你当将军夫人,我一定要娶你。”
“莫在说这样的话,我始终是南生的妻子。”锦华说时,哭了起来,捶打他的胸膛:“成亲那晚,你就不应该糟蹋我……现在这样耻辱的夹在你们父子之间,我真想一死了之……”
未曾说完,被顾威猛力的捉住手腕。
“你要是在敢寻死,我就把你娘家父母杀了,全部杀光,给你陪葬。”他凶狠的声音薄冷的响在锦华的耳边。
锦华眼中流露着恐惧,她忘记了哭泣,抬头看着顾威。
顾威那双鹰眼像是一把刀一样,凌迟着她的心。
顾威冷笑着捏着她的下巴,将自己的算盘说了出来:“我会想办法叫南生休掉你,然后我在把你娶进门。”
“你还要脸吗?你叫我以后怎么面对南生?”锦华有些恼火。
“我不要脸,我只要你。”顾威一个翻身将她霸道的压住,力道一沉,锦华那湿哒哒的穴口再次被他的阳具撑开,然后连续抽捣了十来下,逞狂的道:“老子要光明正大的操你,把你这淫荡的骚逼操翻。”
“嗯……你……啊啊啊……”锦华被他捣的乳肉直颤,逼心儿泛滥,浪着声儿,咿呀咿呀的叫起来。
“操死你,老子操死你这浪逼,这浪逼真他妈是仙人洞,一碰就湿。”
“呀……我的心肝将军,别磨了,逼要被你磨痒了……”锦华在他的操干下又变的狂荡起来。
外屋,李氏身下一滩的淫水,把被子都打湿了。但是因为她服用了顾威为她配的药方,导致她四肢无力,根本无法动弹。
而女儿顾香儿却不知李氏已经醒来,她隔着帐幔坐在李氏旁边的一张红木椅子上,叉开藕粉玉腿,露着肥嫩的花穴,花穴上早已经糊满晶莹的蜜液,她的手就着蜜液在嫩穴上来回的捅着,一只手隔着肚兜摸着乳儿,听着煎药屋子里顾威和锦华插逼的声音,她更是淫荡的呻吟着:“爹爹,为什么你不插香儿的骚逼呢?爹爹,香儿好想你,你快些来瞧瞧,香儿的骚逼都要流水了,啊啊啊啊……”
顾香儿听了锦华那愉悦至极的欢叫,快要羡慕死了,想着爹爹大鸡巴在骚逼里来回抽插的情形,她那嫩逼里面的水儿流了又流,心尖儿痒了又痒,浑身瘫软如泥,双颊酡红,不由的跟着开始浪叫起来。
“哦,爹爹,操死我,操烂我,骚逼好痒……”顾香儿把肚兜扯开,捻着自己的奶头,不时的抠弄自己的蜜穴,饥渴的舔着自己的樱桃红唇。
她本来是探望母亲李氏的,发现爹爹和三嫂子在煎药的小屋子里操逼操的热火朝天,她一下子春心荡漾了,瘫坐在红木椅子上,把个手儿伸进裙子里,开始自淫起来。
李氏看见女儿这一幕,猛的急火攻心,口吐鲜血,心中对顾威和锦华痛恨无比。
她清清白白的女儿,硬生生被这一对奸夫淫妇带坏了,想她一直贤良淑德,中规中矩,从未做过背叛丈夫的事情,却没想到今日要遭受这样的报应!难得是李南香那个贱人在天显灵了吗?
丈夫和女儿的淫荡不堪深深刺激到了李氏,她满腔的恨意化作一滩鲜血喷涌而出,一口气提不上来,断气了。
到了二日刘嬷嬷才发觉李氏没了气息,将军府上下倒也平静,虽然发了丧,满朝的文武百官纷纷前来吊唁,但是顾威却无半分伤心,甚至将李氏新建了一座坟茔,把她和顾氏祖坟生生的隔开了。
顾威的意思很明显,不叫李氏入顾氏宗祠,等他死后也不得与李氏合葬。
锦华看的出来,顾威怨恨李氏,那日和南生一起去为李氏上坟烧纸的时候,南生告诉她一件事。
其实李氏以前是妾,在娘家是庶出,和南生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