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生的国色天香,雍容华贵,饱满的酥胸几乎要呼之欲出,穿着白色的薄纱襦裙,胳膊上搭着水红色的绦带,婷婷袅袅,像是仙妃下凡,蓬松的黑发盘成了云髻,头上插着一多牡丹花,将她衬托的更是娇艳欲滴。
锦华不由觉得自惭形秽起来,她除了丰腴,哪有她美貌?
“相公说笑了,你娘亲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女子,像是仙女一样,我和她比起来,真真是一个天上地下。”锦华看着那画中的女子,埋在南生的怀中,害羞的道。
南生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白嫩的脸上亲一口,温柔的道:“谁说的,你与我娘亲一样都是天姿国色。”他抱着她的腰,垂眸看着她的胸脯,低头把那领口扯开,那饱满的胸脯顿时像是肉球一样弹了出来,嫩乳晃荡着,诱人至极。
“哦,我的美娘子,这奶子真白,真大。”他说完,猛一口覆住,舌头欢快的粉红的乳头上面舔着。
“啊,痒,别……”锦华浑身一软,瘫在他怀中。
“你知道吗?我看你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你好亲切,就像看见我娘亲一样。”南生含糊着,一边嗦着她的奶子,一边伸手探进了她的裙子里。撕拉一声,把裙子扯掉了。
锦华仰着脸,抱着他的脖子,发髻有些零散,臻首乱摇:“嗯,相公,你该不会是把我当做你娘亲了吧?”
“怎么会?你们虽然相像,但是娘亲是娘亲,你是你。我爱娘亲,也爱你。”他说时,在她那淫光乍现的嫩逼里抠弄着,抠的潺潺有声,水儿泛滥成灾,南生手指抠的更是欢快,水儿响的也是欢快。
“这逼真紧,娘子,你真是水做的。”
“嗯,相公莫说这种羞人的话,我们去床上……”锦华红着脸,担心被顾威看见,这个时候又被南生弄的舒痒难耐,便小声提议。
南生很听话的把她抱到床上,然后又按照锦华的意思把帐幔合了严实,又把锦华扒了一丝不剩,然后趴在她两条玉腿间,看着那骚情泛滥的肥嫩淫逼,逼里的嫩蕊一张一合,跟着锦华的起伏不时的探头看向南生,然后又害羞的收了进去,惹的南生伸着舌尖划开嫩肉,滚进逼里玩心大起的勾弄着。
“嗯嗯,啊啊,相公,弄的妾身好心慌……”
“娘子这骚逼真乃神仙洞。”南生像是嘴馋的孩子一样,把那仙人洞里里外外舔了个遍,舔的咂咂直响,淫水糊了一嘴,锦华的腿心子一片狼藉。
“哦哦,成水帘洞了。”南生抬头痴痴的看着锦华,舔的越发卖力。
锦华仰着脸,浪叫着,淫语不觉出口:“嗯,啊,骚逼需要拿大鸡巴操,方才能止痒。”
南生一听,爱的不行,欺身过来在她乳头上捻着,吃着她的嘴巴:“在说些荤话给相公爹爹听。”
锦华的脸红的像是绚丽的晚霞,咬唇不语了。
“说,……说了给你一样宝贝。”南生在她的唇上亲一口,又转战到了她的两腿之间,蹲跪在那里,把两只白嫩的小脚扛在肩膀上,迫使那嫩穴分的更开。
他拿着修长的手指在那软嫩的阴蒂上按揉着,舌尖更是调皮的在逼心儿里挑逗。
“啊啊啊,相公,爹爹,快,好痒,就那个地方,用力顶啊……”
“哪里痒?”
“骚逼心子痒,快,快……”
南生的舌尖触到了那肥美的嫩肉,转着圈的在里面勾舔,抵弄。
锦华浑身酥麻,爽的大叫,白嫩的小脚在他肩膀上可爱的勾蜷着,隐约露出帐幔,甚是撩人。
经过的顾北城看见这一幕,浑身发热了起来。真想尝一尝这三弟媳的是何等美妙的滋味,只可惜这三弟是个独享的主儿,怎么可能把妻子拿出来与他分享呢?
正想时,那边的管家顾忠献走了过来,顾忠献是父亲顾威身边的人,顾北城担心被他发现,慌张张的离开了。
春色旖旎的帐幔内,南生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红色的布片。布片上还绣了鸳鸯戏水的图案。
“相公,这是什么?”锦华扭动着身儿,只想让他插逼,可是他迟迟不插,令她感到十分心急。
南生邪魅一笑,在她大屁股上拍了一下,屁股上的肉直颤。
“为夫给你穿上。”南生宠溺的开口,然后把那红色布片摊开,穿过她的小脚和玉腿,套在了屁股上。
锦华起先以为是肚兜,在一看,像是一条小小的三角形状的鸳鸯小裤,上面香气四溢,让人心醉,说是小裤又不像,虽是包住了她的屁股,可是中间开了一道口子,阴户却没包住。
“这是什么呀,真是羞人。”锦华捂着脸儿,问南生。
南生把她的手拿过去,轻声道:“这叫春风开裆裤,方便夫妻插逼用的。”说时,力道一沉,玉杵捅了进去,连续捣弄十多下。
把锦华捣的呀呀直叫。
锦华只觉得那冰滑的布料贴在身上特别舒坦,花穴那里却又热痒难耐,不知是不是她逼心儿收缩紧的缘故,又觉得南生的肉杵比平日壮大了好些。一时有一种顾威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