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香儿打摆子一样的抽搐,像是八爪鱼一样把顾北城死死的缠住,那肉穴和肉棒的交合处咕叽咕叽不停,如同淫靡的交响曲。
顾北城肏红了眼,把她的腰肢儿掐着,疯狂捣,癫狂怼:“嫩屄可是痒了?哥哥不但让你痒,还要让你疼。”说时,狼腰重重一抵,又一抽,在狠狠的大圈研磨,反复如此,如同打桩般,实在太快。
噗嗤噗嗤,啪啪啪,咿咿呀呀汇成了一首欢快的乐曲。
“哥哥别狂浪,屄要烂了,肉心子都烂了啊啊啊啊……”顾香儿浑身再次一酥麻,高潮迭起,泄了一摊,只把那跳抖的肉棒子染了一层灼白。
锦华厢房这边,锦华呕吐不止,吃什么都无胃口。
方嬷嬷给她做的吃食她一样没动,那张脸也是日渐消瘦。
方嬷嬷叹了一口气,劝道:“夫人,你好歹吃一些,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应当为肚里的孩儿。”
锦华看着自己渐渐出怀的小腹,只是冷冷的哼一声:“这孩子,不过是耻辱罢了。”
方嬷嬷皱了皱眉头,也不知道该如何劝她了。
夜晚,顾威将皇帝那粉嫩的肉穴里灌满了精儿,龙床上淫液一片,空旷的宫殿传来一阵阵的浪叫,回味悠长,皇帝抱着顾威的胳膊,夫君心肝的的乱叫,顾威看着他一脸的潮红,倒是生出几分和锦华一样的妩媚,他不由情动,把皇帝的一只腿高高抬起,大肉棒重重的一个贯穿,直把皇帝肏上了高潮,登上了快乐的顶峰。
“啊哦……夫君,大鸡巴夫君…这江山也给你…”
说完,疯狂一样的搂着顾威的脖子,又是亲又是吻的。
待到皇帝熟睡,顾威清醒,便离开皇宫回到将军府,第一时间去了锦华那里。
锦华认得他的脚步,便假装背过身睡觉,不去理会。
只听顾威问方嬷嬷关于她白天用膳的情况。
“夫人毫无胃口,吃什么吐什么。”方嬷嬷无奈的回禀。
顾威记住了方嬷嬷的话,连夜去了膳房为锦华做一些开胃小吃。他也知道,锦华看到他不会有好心情,便吩咐方嬷嬷把自己做的食物递给锦华食用。
锦华吃了几口,味道咸鲜,酸酸辣辣,内有火腿和豆腐做辅料,口感不腻,甚至还勾惹出了锦华的味蕾。
她不由的又连吃了几口。
站在窗棂外的顾威看见这一幕,心中甚是欣慰。
“夫人可是觉得美味?”方嬷嬷笑问锦华。
锦华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这叫酸辣汤,是将军刻意为夫人研制的开胃菜,将军为了这碗汤,在厨房里面忙活了好久呢。”
锦华听到此,心头一震,那颗悲伤的心悄然动容着。
她果真是贱,无论多么恨他,只消他假模假样的温情,她便会心动不已。
锦华讨厌这样的自己,可是她的心就是那么不由自主的被撩动。
“咳咳。”顾威假意咳嗽,负手走了进来。
方嬷嬷笑了笑,识趣的退离。
锦华低着头,不语。
顾威坐过来,将她的手握着,温柔关切的问道:“锦儿感觉如何?”
“还好。”
锦华欲要抽回手,却被顾威搂住。
“将军,时候不早了,该歇息了。”
“今晚我在锦儿这儿睡,我要陪着锦儿。”顾威抬起她的下巴,声情并茂。
锦华和他对视着,只觉得他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龙涎香气息,夹杂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息,就好像每次他和她欢爱之后的那种气息……
锦华的心一抽,把他推开:“我不方便侍候将军,请将军另歇别院吧。”
顾威虽是有些不悦,还是放下将军的威严,委屈求全:“我知你不方便,所以想着来侍候你,你倒不乐意了?”
“将军折煞我了,我这贱命,怎劳烦将军侍候?”
顾威见她依旧是不肯与他亲近,脸猝然拉下,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他都这般低声下气了,她还不依,难不成要他跪下来向她磕头认错不成?他是误肏了香儿,并非本意,心中也自责不已,若不是她当初硬选择和他生分,他又怎会将思念之苦发泄到香儿身上?
顾威越想越气,索性也不来探望锦华了,白天去皇宫搞皇帝,夜晚回来便去闺房陪生病的香儿。
香儿说是生病了,也不过是找了说辞对外糊弄那些下人的。好找个借口叫父亲顾威来闺房插逼。
面对如花似玉的娇嫩女儿,顾威虽心里上拒绝,可身体却是无法拒绝。这趟水浑也浑了,污也污了,他似乎也不在乎了。夜夜肏的香儿媚鬼似的淫叫,次次把香儿那嫩穴儿肏肿才肯罢休。
加上皇帝对顾威的看重,兵权在握的他越发膨胀起来,不单单是在将军府说一不二,就是在朝堂上也是一言九鼎。
文武百官无不害怕,纷纷畏惧他的威慑力。
一个月后,得知边境战报,突厥和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