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都没能找到一个答案。
……
晚饭一吃完,谢桐直接关起门不出来见我了,我又不能拿他还饿着当借口敲门,只能在小儿子房门口反复踟蹰,心里都是惆怅。
别说我的乖宝贝儿以前都是主动爬父亲的床的,就算是偶尔发脾气睡到房里,桐桐都会留一条缝给我的,现在呢?
他好像用房门隔绝了我和他的世界,不愿意再理我这个父亲了。
带着一心难解的痛苦来到了大厅,我看到蹙着眉的谢谚正在一脸不痛快地按着手机输入键,一直在回复着谁,沉浸在他自己的世界,不知道具体在忙什么,好像也没空搭理我了,我内心更不是滋味了。
“怎么?想打个收心炮?”
发现了父亲的存在,谢谚长腿在沙发旁的茶几上换了种方式交叠,转眼就痛快丢下手机,谢谚目光慵懒地望着我,似乎是在嘲笑我的不争气。
谢谚的话仿佛激起了我内心的最后一抹火光。
目光忍不住兜了兜谢谚的嘴唇和绷开扣子的胸肌,肌肉线条分明的长腿中间,是不勃起也一大坨的鼓鼓的东西,我把它整根吃进过嘴里,用喉咙吮尝过它的滋味,还有……还有旁人都不知道的销魂菊穴在腿心……
我一下便黯了眸子,难耐地滚动着喉结,不得不说,被他这句漫不经心的调侃撩起了心火。
除了在3P的时候碰过谢谚,我们父子俩真正发生关系的也就那么一次,说实在的,我怎么都忘不了用胯下征服眼前这个强者的滋味。我家谢谚就算穿着衬衫,也一点儿都不是斯文人的模样,带着体育生特有的身强体健的阳刚味儿,粗犷而迷人,和女人或者他娇软的弟弟不同,这种性感是带着雄性荷尔蒙的性吸引力,随着他的一举一动散发出来,谁也忍不住甘愿沉迷其中,臣服为他的胯下臣。
“谚儿,爸爸以后就没办法碰你了……”这个家将会迎来个新的女主人,几个月后还会有个新生儿,到时候我有了老婆,自然不能再让自己的儿子做老婆。这么想着,我内心越来越蠢动,甚至忍不住去抚摸谢谚俊美的脸。
然后我蓦然被谢谚掐着脖子,凶悍制服在了沙发上。
“咳!咳咳咳!”被掐到喉咙有些干痒难受,我在他的手掌下狼狈呛咳了起来。
“爸爸,让了你一次,不要以为我会让第二次。”眯起眼睛,居高临下制服父亲的谢谚嗤笑一声,捏着我的脸,似乎是在嘲笑这个中年男人的自不量力。
这是雄狮对侵犯自己领域的老狮子的警告。
“怎么了谚儿?刚刚你不是……”我望着谢谚,满眼费解,刚刚他不是还一副任君欣赏的模样,用言语和费洛蒙勾引父亲扑过来吗?
谢谚松了点儿手劲,但是没放开掐着我的脖子的手,身为一个父亲,我感觉现在这强弱对调的立场有点儿没面子,沙哑着声音对谢谚询问时,手试图去抚摸谢谚的身体,但是马上就被他用膝盖压制住了。
“随随便便找了个女人就回来做老婆,证明你这个人的裤腰带,也不怎么样。”谢谚空着的另一只手往下探去,嫌弃地勾了勾我的裤裆拉链,对我这种状态下都能变态胀大的阴茎感到可笑,“我可不想要那种滥交的东西。”
把自己父亲嫌弃得一无是处。
我刚澎湃的色心又熄灭了,那种窒息般的难受又涌了上来。
两个儿子这是都觉得我背叛了他们的意思了。
“我记得,你只做上面的?”谢谚见我下面萎了,乐了,邪魅地勾唇一笑,忽然色情地舔了一口我的耳垂。
听懂了谢谚的暗示,我一怔。
“我这几个月都不痛快,爸爸,你也不是不知情,”压低了嗓音在我的耳边低语,带着情人般的温柔与诱惑,谢谚抬起脸时,眸光阴沉沉地看着我,嘴角的笑都是冰冷的,“干脆点,给不给、做不做,我没有心情玩语言游戏,一句话的事。”
我这才注意到,不是因为我今天突然带了一个女人来的事惹得他这么心烦意乱,而是父亲以外的烦恼在分割着他的情绪。
猜不出他到底在烦躁着什么,我只能深刻体会到此刻他失去了耐性,情绪很不好。
手掌都拢紧了几分。
“等等,谚儿……我……呃!”
我有些难以呼吸,偏偏这时候,我忽然有了掠夺别人所有物的快感!谢谚明显是有一段感情在身上的,并且现在还在为了“情”字不痛快,前阵子却被父亲趁虚而入了,我让年轻健美的儿子雌伏在自己的身下,敞开腿心为父亲交出了后穴的初夜,还有比这更能满足男人征服欲的?
现在他又一次愿意跟我肉体交缠,简直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窒息之中,我意乱情迷地舔了舔嘴唇,眼神逐渐疯狂了起来。
“嗯?爸爸,你这是什么意思?分手炮,还打不打了?”发觉了我下体再次变硬,谢谚扯了扯我的裤腰带,目光在我鼓鼓囊囊的裤裆间逛了一圈,用如有实质的视线缓慢摩挲,一寸一寸地视奸自己的父亲。我的鸡儿被刺激得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