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和平县的采花yIn贼正被县令大人抠逼抠得爽利无比,却叫一个莽汉惊扰,光着大白屁股、拎着罗裙破窗逃之夭夭。
先不说与肥tun嫩bi、啊不是,是yIn贼的罪行失之交臂的江魏水,恼怒地在原地训诫无知村民,单说那狼狈逃跑的小贼,因一时情急,衣服也没来得及穿好。夜色里,只见一位身段窈窕的美人,上面露着雪白两团大nai,下面修长玉腿带动轻飘飘的纱裙在路上奔跑,轻快的步伐宛如怀孕的年轻母鹿一般活泼灵巧,窈窕的身姿又恰似传说中只会在夜晚出行的狐Jing花妖。
“啊~哎呦~”一个不留神,美人竟被路边石块绊倒,直直摔了个大马趴。只见他脑袋下埋,腰肢塌陷,双腿跪坐,只有两瓣雪白肥tun高高撅起,知道是同情美人慌不择路,不知道的还以为sao货是故意打扮成这样,往路中央母狗似的一趴,抬tun撅腚,只求路过的人cao一caosao痒小xue呢!
可怜的美yIn贼维持这个姿势好一会儿,才恢复力气吃力地爬起来。这实在不能怪他,刚刚高chao的身子酥软软的,尚未来得及回味chao喷的余韵就慌忙逃离事发现场,美人的体力已经耗尽了。
幸好周围没有什么人,美人后怕地松了口气,要不然,八成是躲不过一顿强暴。虽然肆无忌惮jianyIn了数位壮汉,但似乎这位知名yIn贼又似乎另有些保守。
一瘸一拐的采花贼回到屋子里,换下做坏事专用服装,洗去铅华,穿上灰扑扑的僧袍,摇身一变,竟成了个温雅端庄的小尼姑!
今晚出师不利,小尼姑委委屈屈地摸了摸自己空虚流水的小嫩bi,咬咬嘴唇,那位帅哥哥的本事可不得了呢,光是手指就能把人玩得忘乎所以,明晚一定要试试他的大屌,肯定爽死个人了!思念着县令大人雄姿的小尼姑,撸了一发鸡巴后就乖乖睡觉了。
天不亮,就有人来喊,“慧空!慧空!起来打水了!”
慧空小尼姑不情不愿地蹬了蹬被子,从床上爬起来,又到镜子面前仔细照了照,确保自己脸上没有脂粉痕迹,这才扭着腰出了门。
慧空,也就是县令大人苦苦追寻的采花盗贼,原本是一位富商家的小妾之子,但因这不男不女的身体连累他的母亲一并失宠,小妾虽虽有心呵护自己先天残缺的爱子长大成人,但心中多年积聚的郁气让她疾病缠身,最终撒手人寰,那年慧空不过十二三岁,战战兢兢地在后院又独自苟活了两年,被亲身父亲以克父克母、不详灾星的名义打发到这处尼姑庵来。临走时慧空抱住亲爹大腿,苦苦哀求,这狠心的老男人才勉强让他待发修行,做个俗家弟子,等着那不知身处何地的舅家表哥中举后回来接他。
慧空来了这尼姑庵里,因年少无依受了此地的老油条们好一番磋磨,但好在主持对可怜无助的慧空多有照顾,他的日子才安稳下来,只是平日里挑水、扫地一类的功课还是免不了的。
朦胧的晨雾中,只见一位纤弱的小尼姑在井边汲水。他的面容姣好,眼如桃瓣唇若朱;他的打扮素雅,乌压压的长发拢成辫子盘在脑后,洗得发白的灰色僧袍笼罩住他瘦削的身体,显得文静端庄。
慧空吃力地拉动麻绳,把水桶提上来,小心地不让衣服被溅shi,否则又要讨那掌管风纪仪容的监院骂了。
今早起来忘记穿肚兜了,粗糙的僧衣摩擦着慧空胸前的大nai,磨得两颗小nai头硬硬地起立。小尼姑咬着嘴唇,垂下眼,费力地抬着沉重的水桶往前走,压抑住嗓子里的哼声。
不远处的一个蓝衣男子见状,怜惜地对身旁的人说,“你看那小尼姑多可怜,大清早就要过来打水,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站在他旁边的黑衣男子,打量着蓝衣人所说的小尼姑,没什么表情地点点头。
“哎呀,贺疏影,你个大男人搁这杵着,好意思看人弱女子在那边干体力活吗?去,过去帮帮她!”
贺疏影抬起眼,“那你怎么不去?”
“嗨,我这不是伤了腿了吗。”蓝衣男子得意洋洋地翘了翘自己的左腿,仔细看,上面确实还严严实实地裹着布条。
“不去,人都有自己的职责,我若帮了她,谁来帮明天、后天打水的人呢。”
“欸快点去啊,水都要洒了!”蓝衣男子才懒得听他那套大道理,抓住机会,趁贺疏影不备,一脚给他撅了出去。
贺疏影踉跄几步才稳住身形,回头恶狠狠地瞪了损友一眼,才冷冰冰地朝着慧空走去。
“我帮你。”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把正在脑子里疯狂意yIn县令大人的臭鸡巴的慧空给惊醒了,他有些无措地抬头看着面前的黑衣男子,腼腆道,“谢、谢谢你。”
贺疏影点头,接过慧空手里的水桶,两人一前一后往庵里走。
“这位小哥,你来我们庵里做什么呀?”慧空打小就练习过女声说话,他娘本意是把他当个女儿养,反正慧空的脸蛋nai子小bi样样齐全,比起正常的女子只是多了根鸡巴,但慧空自己还是更乐意做男人的,一般非特殊情况,他总爱用男子本音说话,做男子打扮。然而此刻他娇滴滴的嗓音,风流妩媚的桃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