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尼姑庵热闹得很,因为一年一度的交流会要开始了,每年交流会上附近村镇上的僧、尼都会齐聚一堂,举行僧讲说经活动,相互交流探讨佛法心得。
今年交流会的举办地点是在邻真的明泉庙,小尼姑们都兴奋得很,仿佛郊游似的叽叽喳喳地收拾行李。站在一旁的监院恼火地对住持抱怨道,“大师,您瞧瞧这群小妮子得意忘形的样,咱们是去学习交流的,又不是带她们出门游戏的,一点不庄重!20年前我们还是比丘尼的时候,前住持每年带我们去交流会,那可都是规规矩矩,眼睛都不敢轻易抬一下的!”
住持笑呵呵地安抚自己这位一同成长起来的伙伴,“智清,她们还都是孩子嘛,把持不住自己情绪也很正常,等多修炼几年就会好多了,我们其实也是这样过来的啊。”
监院还欲再说什么,眼睛瞥到一抹艳色,当即怒气冲冲地走了过去:“你们在做什么!手里拿得是什么东西!”
几个入门不久的小尼姑登时被吓得面如土色,抖抖索索地回答说,“监、监院大师……这是慧空师姐的衣服……我们看着好看,慧空师姐就拿给我们瞧瞧……”
“又是那个慧空!”监院一把夺过小尼姑手里的布料,抖开一看,立刻脸涨成了猪肝色,好、好个不要脸的小妮子!竟敢偷藏这种不知廉耻的东西!
原来那物正是当日成衣店老板送给慧空的红肚兜,颜色风sao艳丽,裁剪大胆轻佻,在监院那一辈年轻时代,一般除了新嫁娘和青楼里的ji子,很少有人会穿这种款式和色泽的肚兜。然而常年闭锁在尼姑庵里的监院等人,却不知如今民风自由奔放,这种小衣已不足为奇,甚至一度风靡大街小巷。
打老远婷婷袅袅走来一位高个苗条的比丘尼,只见他乌发雪肤,朱唇明眸,端的是一派风流姣美,慧空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道,“这是我的衣服,监院师父请还给我吧。”
监院几乎被这小尼子若无其事的态度气个半死,当着众人的面严厉地数落了慧空一番,而慧空始终面色平静,不悲不喜,很有种“唾面自干”的气度,围观的小尼姑们渐渐对他生出几分佩服和羡慕来。
这事不过寥寥一笔插曲,庵里的尼姑们收拾好行李就上路了,虽因之前监院发的那好一通大火众人不免小心谨慎,但一张张秀美的脸蛋上止不住活泼的笑意和期待。
顺利到了明泉庙安顿好,慧空撇撇嘴,他才不像这群小丫头片子新鲜得很呢,在尼姑庵里呆的这几年,年年都有这劳什子交流会,吃也吃不好,住也住得差,每天不过就是从早到晚听讲佛法,你讲罢我来唱,有什么意思,哼。
夜里众人都睡下了,慧空悄悄起床,睡他隔壁的小尼被动静惊醒了,迷迷糊糊地问,“慧空师姐,你怎么起来了?”
“我尿尿去。”慧空随口敷衍道,实际上是准备出去溜达溜达,吃点野食或“野食”他都不介意。
小尼揉揉眼睛就要起来,“哦,那我和师姐一起去吧,我也正好想起夜。”慧空眼疾手快地摁下他,“不用,我拉屎臭,你别跟着了!”
顺利溜出来的慧空无聊地在附近打转,交流会来的僧尼很多,所以处处都住了人,不好随便乱跑。慧空想着去明泉庙那念佛堂那几间屋子里摸点供奉的瓜果来吃,却无意间听到方丈屋子里漏出来的呻yin。
虽听不太清,但慧空这类风月熟客一听就听出来是有人在干那好事的动静。这俏尼姑萎顿的Jing神立马一震,兴奋的劲头上来,轻手轻脚地摸门前,扒着门缝偷看。这一看之下不得了,慧空惊得低呼一声,连忙捂住自己的嘴:这屋子里的一对野鸳鸯,雄的正是那明泉寺慈眉善目的老方丈,而雌的那个不是别人,正是慧空她们尼姑庵里那位温厚儒雅的住持大师!
住持脱了平日里那副端庄稳重的表皮,坐着老方丈怀里,腰扭得跟蛇似的,一边攀着那颗光脑袋来回抚摸,一边吻得如痴如醉满脸春意。“哦……师兄……妹子想死你了……师兄的金刚杵……还是这么硬……捅死妹子的bi心了噢噢……”
慧空在门外一眼就认出来住持身上穿的正是和他那件大同小异的红肚兜,此刻灰色僧袍落下,住持那一身雪白皮rou才得见天日,衬着绯红的肚兜虽不免有些松垮肥胖,但通体洁白无瑕,以这个年纪来说,保养上的功夫不输那些深宅贵妇。
老方丈脸上还是那派云淡风轻没有表情的表情,但手上抓着nai子急促的出卖了他内心的火热。这一僧一尼紧紧搂抱在一起,老尼姑的腰tun上上下下的摇摆起伏,带着胸前两颗垂落的大nai晃荡不已,惹得老方丈一把抓进手里使力揉搓。
上面两条长舌打得火热,“啧啧”作响,住持的浪叫漏出来,十分风sao,“嗯……哦……师兄……一雄师兄……哦……过了这么多年,你的金刚杵还是这么威猛……雄风不减当年……捅得妹妹酸死了……”
“好师妹,你的bi也很嫩,和我三十年前第一回插一样又shi又嫩……”
“嗯嗯……那是因为妹子每天都Jing心保养……不行了……师兄的大鸡巴太厉害了……妹子的必须好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