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暗,室内烛火妍妍。
“凤鹤署调教失职,以致殿下兴致全无,卑职身为司教官,特来向殿下请罪。”
阑甄披着薄衣,坐于案前,心神不宁的翻看一卷古册,许久没看进去一个字,忍不住怨叹:“司教大人如果换个话题,我会很乐意跟你这样的美人聊下去。”
半跪在地上的人,是一个极美的男子,生得风流韵致,身如玉树,薄衫微微有些汗湿,原本绝好的身材更突显得玲珑剔透,一个男子长成这样,真是天下少有。
对方观望屋中林林总总的书架一番,云淡风轻:“殿下房里连个伺候笔墨的人也没有,落在凤鹤署的两名侍子,是否该去领回来。”
阑甄一脸不耐,显然连听也不想听。
司教轻笑:“那好,殿下想聊点什么?”
对上男子潋滟生姿的面容,薄唇含笑诱人一亲芳泽,阑甄先是痴怔,随后捂着脸好一会儿,感慨道:“涟阳巫氏百年名门,你文治武功出众,从政前途一片光明,司教官却是一个充满非议的职位,只司训诫没有任何实权,你……。”
司教脸色倏然沉下去,垂眼道:“殿下,人各有志罢了!”
阑甄见他不愿说,晃晃手里的古册:“行,不想说就算了,我就想安安静静看会书,你回去吧!”
男人也不啰嗦,起身施礼,转头就走:“殿下芳年欲盛,卑职却不能为殿下分忧,卑职失职,这就入宫请凤帝治罪。”
真要闹到御前,刘霍之争便成了谋害皇嗣,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
“巫仙尘,你站住!”阑甄将书册合上,‘啪’的摔在桌上。
男人并不理会,他身形高大,阑甄怕拦他不住,扑上去一把将人抱住,两只手在他腰间锁紧。
巫仙尘气息陡然急促:“松手。”
阑甄哪里敢松开:“你干什么?去找我母帝告状啊?我非是难为你,只是随口问问,生这么大气干什么?多年不见,你的脾气怎么还跟以前一样,一生气就跑。”
巫仙尘脸色迅速变得愤怒而委屈,低喝道:“不要碰我!”
阑甄没想到他反应十分激烈,拉扯间薄衫从肩头滑落,露出来的肌肤凝脂白玉一般艳光乍露。
只是一个背影,阑甄鼻血都快流出来了:“怎么连碰也不准我碰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巫仙尘身体剧烈颤抖,一个大男人脆弱得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屈辱,站也站不稳。
阑甄有些歉疚,伸手将巫仙尘凌乱的衣物扯正,正待问些事。
突然手腕被一把拽住,拖进珠帘隔断的内室,阑甄错不及防惊呼一声,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按在书架上,书籍掉了一地,男人掐着她的脖子,眼神痛苦而压抑,两人的身体贴紧,急促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
巫仙尘声音沙哑:“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放弃大好仕途,被父亲送进凤鹤署吗?是因为你!”
温热的气息吹在耳边,那双清冷的眸子此时充满欲念,令人两腿发软,阑甄瞪大眼:“巫仙尘……呃!。”
巫仙尘恨恨的吻住她的嘴唇,他仿佛肖想已久,舌头在阑甄口腔里四下探索,每一处角落都舔舐到,一毫一厘的搜刮,贪得无厌的索取着甜美的津液,又吸又咬,像凶狠的野兽一样,让人产生一种会被吃掉的恐怖错觉。
“……唔!呜唔~唔~!”
阑甄嘴唇红肿,吃痛呜咽,双手出于本能的防卫挡在两人中间推拒,结果反而被抓住两只胳膊反到身后。
男人的舌头在她喉咙里攻城略地,以一种绝对强势的姿态,迫使她放弃挣扎,将身体的主导权全部交给他。
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只是被亲吻,身体就开始发烫,她心眼里其实不讨厌他的亲近。
一只大手扯开她的腰带,下体裙摆被掀开,男人只需要低头就能将春光尽收眼底,衣服挂在手肘上,已经完全失去遮蔽的作用。
阑甄身子一僵,忍不住挣扎:“你疯了吗,你干什么……呃?”
巫仙尘质问道:“我们原就有婚约,做这些有什么不对!”
皇室贵胄之家奉圣命接纳天下侍子,王室不再对外联姻,天下政权集中京师,尽皆握在凤帝手中。
男人的大手在她白腻的胸前游走,捉到两颗粉嫩的樱桃又捏又扯,另一只手揉着她丰满的臀,摸索片刻顺着股沟滑下去,动作一顿,将一枚合欢球塞进女人淫水泛滥的花穴内,药球遇水即化,更加汹涌的热潮席卷而至。
她逐渐停止反抗,动作甚至称得上配合,男人脸色缓和些,落下的吻缠绵悱恻,汲汲索求,许久,终于放开她。
阑甄双眼迷离,身体烂泥一般,顺着书架滑下去:“你对我做了什么?”
“一些助兴的东西,我不想伤了你。”巫仙尘接住她,忍不住又往她红肿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将她拦腰抱起,朝寝房走去。
合欢球滋阴防孕,是最烈的春药,药效一旦开始发作,就是再贞烈的男女也只能任人蹂躏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