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妍君被搀着回了房,跌跌撞撞的倒在床上,她愈发的觉得身体发烫,她瘫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喘着,不知不觉中衣服褪了个大半,穴口无法抑制的淌着水,裤裆都湿透了。宋妍君红着眼睛把裤子蹭掉,内裤挂在右腿腿弯处,她门户大开的揉弄着自己的小穴。
而另一个房间里的沈以安,却在琢磨着今天晚上怎么睡到宋妍君。
湿透的淫穴不满于掌根的揉蹭,宋妍君被这股突如其来的热潮折磨的双眼通红,却又不知如何泄欲,眼角瞥到自己放在床头柜的电动牙刷,她没有丝毫犹豫就拿了过来,“啊.....啊~要、要呀!”她一边轻喘着一边从床上坐了起来,她跪坐在床上,握着牙刷的刷头,把那粗壮的刷柄处抵住自己湿漉漉的细缝,她叉开双腿嗯嗯啊啊的用那刷柄来来回回地摩擦着自己流水不知的淫洞,腰也跟着一摆一摆的。
也好,她就是要沈以安离她远远的。
她拉着自己的行李箱,看着前面大步向前走的男人,思绪飘了飘,他这次带她去,肯定是另有图谋。
之后的一段时间,两个人相安无事。她们部门见到沈以安的机会不多,一般情况下也轮不到她去和他交接工作。
她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通红着一双眼睛,乖乖地吃完了早餐。沈以安射到体内的精液也没清干净,射得太深了,她弄不干净。
“好多水......捂、捂不住啊......”淫水从穴口泄流而出,顺着股沟淌到了下面的菊穴,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更为难耐,“想要、想要......”宋妍君在床上轻喘,被情欲逼的昏了头,红扑扑着一张脸。双腿打开成M形,手掌根抵住穴口使劲磨,淫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涌。嘴里咬着衣服下摆,胸罩都没来得及解开,两只白兔一样的软乳荡在外头,一只手抓着胸脯,食指和中指紧紧的夹着乳头,那小小的粉嫩乳粒都被夹的通红。
想到这,她把头埋到被子里。
“唔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震动一开,那牙刷柄只顶着她石榴籽大小的阴蒂,阴蒂本就是她最敏感之处,还记得以前沈以安第一次给她用跳蛋时,便抵着她的那淫豆高频震动,才没几下,她便尖叫着泄了身。
现在这个情况她本身就难耐得很,那牙刷柄震动得极其厉害,宋妍君呜呜的叫着受不了了,手下动作却没停,细柳一样的腰肢也摆动的厉害,她想要,她身下的淫洞更是想要,想被填满,被狠狠冲撞!她用牙刷柄使劲磨蹭着,闭着眼睛脑海里都是沈以安那根坚挺可怖的鸡巴,之前的两年,她本早已习惯禁欲的生活,可上次被沈以安强行侵犯之后,她便食髓知味,时不时的就会想起那种感觉。
不过,她现在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但她没想到,沈以安出差,点名要她跟着去。
到了酒店,宋妍君扑在床上,她不傻,但也想不清楚沈以安究竟是什么意思。那天晚上他对她说的话,还有他对任少柯的误解。
饭局快结束时,她有些不舒服,身子没有力气,又烫又软,头也晕,只觉得是今天晚上的酒有些烈。坐在沈以安旁边,半个身子都倚靠着他,她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道,“经理,我......我有点晕......”
他既忘不了她,也放不下她。
一会儿她又不满足的把牙刷的震动给打开了,呜呜哇哇的叫着,浑身发着颤,穴口实在饥渴的难受,她便直接把震动开到了最大挡。
“唔...好湿、好湿......”葱白的手捂住穴口,淫水也止不住的往下淌,她在床上扭麻花一样的扭着,头发披散着,鬓发被汗水打湿,黏在脸上。
一路无言,只是下飞机的时候,她打不开扣在腰间的安全带,手忙脚乱的,越解越乱,还是打不开。这时两只骨节分明的手两下便帮她把安全带解开了。
不止今晚,而是之后的每一晚。
她的脸发红,呼出来的气息也烫的厉害,还带着几分酒气,沈以安握了握拳,身下的肉棒硬的有些发疼,他深吸一口气,摆手让女服务生送她回房间。
晚上的应酬,她话不多,沈以安说她酒量不佳,替她挡了大半的酒。尽管她贪杯,也没喝上多少,但她总觉得脸上热热的,浑身发烫。
这次出差就他们两个人,去谈合同,她所属人事部,像洽谈业务类的工作她是不了解且不擅长的。
毕竟那晚之后,大半个月了,他们也没了交集。
部门内同事揶揄的目光和接憧而来的八卦让她不知所措。
他伸手揉了揉她红透的耳尖。
她低着头说了句谢谢。
这次带她来出差,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像是冲她来的。但是又觉得,或许是她自作多情了。
宋妍君紧闭着眼睛,使劲把牙刷柄摁在了自己的阴蒂上,“嗯啊~~~嗯!!!
只好招了两个人是校友的事,刘姐却打趣着说道沈以安莫非是看上了她。她只抿着嘴笑了笑。
宋妍君揉了揉眼睛,她再也不想和沈以安有纠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