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畅淋漓的性爱让柳泱发热的脑子清醒下来,他不由得胡思乱想,有什么东西浮于水面……他整日小心翼翼的伪装成雌虫,到底是为了什么?
如果活着是在被生活强jian,那么躺着享受似乎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
他发现做爱这种事情并没有他想的那么难以接受,但是这本来就不是一回事儿。他可以直面自己内心的渴望,却不可能像其他原生雄虫一样,被拘泥在一个狭小的天地,被强迫着娶一大堆雌虫,然后整日要么是在为社会人口做贡献要么就是在为社会人口做贡献的路上。
雄虫像是被养在一个光彩四溢的玻璃罩子里,看似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被社会宠溺爱护着,实际上雌虫们打着为雄虫羸弱身体着想的名义,给雄虫设立的课程永远无害得近乎可笑——插花、音乐、绘画……雌虫被养得头顶着那一小片天就以为自己看到了整个世界。
雄虫不能参政,管制着整个社会的都是雌虫。更为可笑的,雄虫保护协会里一只雄虫也没有。
雄虫存在的意义似乎只有繁衍。
可以屈服于虫族社会,那样就能不劳而获、肆意享乐,甚至可以由着自己的心情对雌虫做任何事,柳泱想,但这又怎么样呢?成为雌虫的宠物,被Jing心的养成一只米虫?
在柳泱的种族还是人类的时候,他就惯于一意孤行。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别人的说教向来不能使他动摇。
柳泱知道自己什么德性。
知道那Jing致柔弱的壳子下,是怎样一个孤傲、乖僻又自私自利的灵魂。
——
阿法整个人都Jing神得很,他的神情就像是成功衔住主人的玩具飞盘的小狗,翘起的发尾都洋溢着欢快的气息。
就如他热情的长相一样,阿法里面要比邵顷更烫,G点也更浅一些。
他神采奕奕地坐在柳泱身上,摇动深入得急切又杂乱无章。
“雄主……哈!”他激动得像是费尽千辛万苦终于得到了某种梦寐以求的东西,“阿法……我叫阿法!”他的语气带着些可怜兮兮的央求:“呼唤我吧……雄主……”似乎是怕眉眼间有些迷茫的雄虫没听清,他又重复了一遍:“阿法!”
柳泱感受到从身体传至灵魂的无边快意,他张了张口吐出的却是嘤咛呻yin。
里森似乎对他只具有观赏作用的nai头情有独钟,一只手按住了雄虫还插在或者应该说是放在他rouxue里的手指,一点儿也不在意自己被高高吊起却无法释放的欲望,近乎放松随意的用另一只大手包裹住柳泱的胸部,揉捏按压,间或用手指内侧更硬一些的带有茧子的部分摩擦过ru头。
本来并不敏感的胸部被他弄得似乎也开始麻痒起来。柳泱轻呼着。
阿法没听到自己想听的,不满地缩紧xuerou。
“啊!”柳泱发出一声短促的叹息般的声音。
刚才那一场欢爱缓解了他的发情热,他的身体不再热得发软,理智也完完全全回归了脑子。
柳泱眼里闪过一道厉芒。
忽然又笑靥如花。
他伸出还带着没有干透的粘ye的手,搭在了里森的肩颈上。
里森抬头望进了他暗chao涌动的眼睛里,听他吐气如兰道:“……你叫什么名字?”
脑子一下子炸开,嗓子发紧地在雄虫的催促下磕磕绊绊地说:“里森……我叫里森……雄主……”
阿法的表情一下子狂暴起来,“你的虫屌还在我身体里呢!……你问他的名字?”发泄般狠狠坐下,但还是谨慎得没有伤到柳泱。
“呼……啊……”一声喘息。
接着阿法失望地发现雄虫压根没搭理他,继续跟那个贱虫调情。
柳泱的手微微施力将里森按向自己,“吻我……里森。”
他嘴唇微肿,看上去更加色情。
里森知道这是朵有毒的罂粟花,但还是心甘情愿服从于他的诱惑。他松开玩弄雄虫胸部的大手,揽上雄虫滑嫩的后脖颈……
“唔……”这个吻如同里森给人的感觉一般稳重,然而在温柔之下还有一股让人喘不上气的极尽缠绵之意。
柳泱的嘴唇被包裹的密不透风,急喘着喷出的气息都像是下了春药般让人想入非非,他主动伸出舌头跟里森共舞。
唇齿间欲色的“啧啧”声让他们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一样投入深情。
阿法肺部要给他气炸,咬牙切齿想要拉走里森。
柳泱并不在意别人因为他而产生或低沉或开心的情绪,他只是单纯为阿法突然停下的行为不满。他主动抬起屁股,做了几下顶跨的动作。
鸡巴好巧不巧擦过阿法的敏感点,他爽得全身打颤,疯狂摇摆身后无形的尾巴,一下子被安抚下来,如狼似虎地吞吐起来。
鸡巴和殷勤的rouxue摩擦着,有一道说不清的感觉顺着柳泱的尾骨蔓延上大脑。
“唔——”这声娇yin被堵在喉咙里。
雄虫如同深海的水妖一般纠缠着、扭动着。
邵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