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被肏得眼睛红红的泛起泪光,掌印交叠的脸上又被贺胜胯下浓密阴毛磨出了层层叠叠的红痕,嘴角微微裂开泛出一点血丝,头上只有几个小髻还勉力维持着形状,余下发丝都披散到嫩白肩上,真个是一副饱经蹂躏的样子,好不可怜。
但她却只是乖巧地背着手张开嘴巴挨肏,含着泪光的眸子仰视着贺胜,目光比先前的崇敬乖巧更多了一分痴迷情热。被肏得过于狠了,也只是眨眨眼睛露出几分乞怜之意。
但既是乞求,男人视若无睹地继续狠肏,也不过是乖巧受着而已。
身怀天子血脉却连天皇贵胄、世家望族全都看不进眼里的冷傲公主,伺候起鸡巴来反比窑姐儿更下贱。且仿佛跪在男人的脚下,用能谈天下帝王策的嫣红玉口含着男人的鸡巴服侍对她竟是种荣幸似的。
贺胜肏得快意极了,低头迎上玉奴温顺仰望的眼神便不由觉得浑身都有几分飘飘然,虽然他一向欲望就重,但这回更是只觉小腹一片滚热,胯下肉具更比平时涨硬几分。
院中兵将们也嘈杂声渐弱,都是聚精会神地看着这场难得一见的淫戏,贺胜肏得愈狠,他们口鼻间的呼吸便愈发粗重,坐得靠后些的人更是干脆解开裤子握着鸡巴自读起来。
得贺胜常把掳掠来的世家贵女充为军妓之益,他们虽都是山野出生,但也操过不少奶大腰细肤白的美人。过去他们觉得能把那些贵女当婊子一样肏个半死,看着她们从高高在上的贵女变成乖乖跪在地上舔鸡巴的母狗便足够出气、足够过瘾了,但今天方知,将军这般让堂堂公主把舔鸡巴当赏赐才叫真过瘾。
若有个这般美貌的贵女跪着舔他们鸡巴时还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们,只消想一想,便觉鸡巴硬得要炸了。
正经操着美人小嘴的贺大将军还龙精虎猛,有些心浮气躁的人旁边看着,反倒先射出几股白浊到手心。
好好的喜宴,饭菜还没有上来,宾客席里倒是已经一股浊腥气了。
贺胜这般习武之人,体力精力都最是旺盛,自知待他射出来非得个把时辰过去,瞧见底下众人的情态,略想一想,手上使力,将玉奴整张嫩脸按在了鸡巴根上,召来亲兵,神情自若地对其耳语几句。
只见亲兵听命之后便小跑着往后宅的方向去了。
大家见状都颇有些疑惑,眼神不住地往玉奴身上飘,不知将军为何忽地不肏这婊子公主了。
贺胜欲望虽重,却当真是说停便能停下的。他只如山岳般地挺直了腰站着,并不再耸动腰胯,好似胯下的美人只是个用嘴连到他肉根上的挂件。
他对郭先生亲热地招招手,郭先生走到他身边后,他爽朗一笑,问道:“先生可与我想到一起去了?”
“方才某以为和将军想的是同一桩对策,然而将军让小宁将军去做什么,”郭先生惭愧一笑:“某却猜不出来了。”
贺胜伸脚轻亵地踢了踢玉奴,并不立刻解释郭先生的问题,而是转而笑道:“先生看来,我这新妾可足够骚贱?”
郭先生的目光飞似的在玉奴涨成艳粉色的脸和胸前两团白腻乳肉上掠过,顿了一下,露出个不多不少的暧昧笑容,恭维道:“实乃将军胯下一母狗耳。”
贺胜“哈哈”一笑,道:“不错,天家公主也不过是一条淫贱母狗。”
他指了指院里兵将们,道:“兄弟们火气本来就旺,叫这贱母狗一勾更是无处发泄,你瞧瞧,一个个的,以为躲在后面手淫我就看不见呢。”
“将军可是嫌他们扰乱婚宴?”
贺胜轻啐一口,道:“狗屁婚宴!你不是问小宁到后院做什么?前些日子京城那些蠹虫送过来的女人左右肏腻了,叫她们过来伺候兄弟们泄泄火也罢了。”
话音一落,只见郭先生后退一步,正色鞠躬行礼,道:“此一礼,乃是替天下人贺世间竟有将军这样能把下属欲求看在心里的主君。今日将军待属下如待子侄,明日将军执掌山河,亦必是天下人之君父。”
贺胜被一记马屁拍得浑身舒坦,大笑几声,道:“这都是以后的事,今日不过为叫他们把火气发在女人身上,少想着打进京城。”
郭先生便叹一口敬服的气,道:“不过几个女人的事,便危机尽除,军心尽得,将军是真正四两拨千斤的高手。”
贺胜听得得意,故作不在乎地摆摆手,道:“尽除、尽得言之尚早。那批女人里有几个我尚没有破身,先生稍后也挑一个疏解疏解,玩完了不想叫她贴身伺候仍充了军妓便是。”
郭先生又行一礼,“某却之不恭。”
他低下头的时候,眼神没忍住又在玉奴身上停留片刻。
玉奴对此,却是一无所觉。她跪在地上听男人们说话,却只觉得他们的声音忽远忽近,仿佛从天边飘来,半点听不真切。
贺胜的大手有如巨石一般压在她的脑后,让她丝毫挣扎后退的余地都没有。粗长坚硬的肉棒整根顶进了她的喉咙,龟头已顶开了食道口,她的上唇吻着密密的阴毛,下唇则已经吻到了卵蛋上。说串在鸡巴上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