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在原着中之所以敢肆无忌惮也是因为背靠大树好乘凉,虽然后来被楚诏艺高人胆大从顾家眼皮子底下将人迷晕了带出京城处以死刑,却也是私下所为。原着烂尾所以不知道楚诏等人下场如何,但是想来顾家也不会轻饶了这些人。毕竟顾衡作为顾家子嗣,只要伤不到本家利益一切顾家便会想方设法保住他。也是因此这从京城一路回来沿途都是礼遇,若不是出门前被顾家现在当家人渣攻的大伯敲打过一番,只怕渣攻顾衡早就管不住自己裤裆里面的东西了。
楚夫人初始有些不信,但是灵山寺中住持佐证外加事情闹起来顾衡带的侍从也闻讯赶来,那侍从通身的气派便不是他们这种小地方能养出来的,一时间也不敢说什么。
刘麟本来以为自家姑姑来了肯定给自己撑腰,现在眼见着自己要被人诬陷,而那顾衡连着随从又是一脸的凶神恶煞,不知道是吓破胆子还是本缺心眼,竟然当众大喊起来。
“姑姑,您得给我证明,我、我可没偷东西,可是您让六子带我去禅房,说是给楚诏下了啊啊……”
刘麟抱着楚夫人的大腿就开始叫唤,谁知道还没喊两句就被自家姑姑用脚踩到了大腿的肥rou上面,一时间疼的哇哇大叫,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楚夫人心里暗骂了声蠢材,但是她到底经历过事情,当年又是用了手段才嫁进的楚府,知道今天讨不到好,眼神扫过地上趴着不敢起身的楚六儿,决定将人扔出去挡灾。
“你这恶奴居然敢教唆麟儿,是不是明知他性子天真直爽便带他来着为你挡灾,来人将这人给我绑好了塞回马车,回去家法伺候。”
顾衡看着楚夫人假惺惺的处置奴仆,又一脸懊恼地与自己致歉,心里都想要给她颁个小金人。虽然有心收拾刘麟,但是这会儿不管楚诏还在禅房,真的闹开了只怕下药的事情就兜不住了。
看着趴在地上抱着楚夫人大腿的刘麟,看他那一脸蠢样子便知道这下药的事情不是他能想到的,八成就是这个楚夫人了。有些人果然外表如菩萨内心是蛇蝎,看来当初楚诏答应嫁给顾衡也不全都是被迫,只怕也有楚夫人从中作梗。
就在顾衡走神的时候眼角刚好瞥见从禅房走出来的楚诏,这人想来是听到了刘麟的喊叫想通了什么,脸庞煞白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冷漠的注视着一切。这一幕像极了原着最后他监督仆人将被削成人柱的渣攻顾衡装进坛子运出京城的样子,吓得顾衡打了个寒颤,刚升起的那点邀功的小心思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位夫人既然这般说了,我也不欲将事情闹大扰了这寺庙清修,如此让那仆人将偷得东西还与我就是。顾丛与她列份清单并咱们府的地址,我观这位夫人雷厉风行定然不日就能将东西送还与我。”
顾衡背着手一脸冷漠的交代身边的侍卫,眼见楚诏头也不回的离开,急的百爪挠心恨不得赶紧打发了这一堆人追上去解释一番。靠,这次下药的事情不管因何而起,何人所为,这便宜却结结实实落在他头上了,不得到楚诏一句谅解,他晚上都不敢睡觉的。
楚诏冷眼看着楚夫人随便推出一个下人抵罪,心中清楚今天的事情他除了咬牙咽下去别无他法,便转身带着楚随离开了。今天的事情让他后怕得很,过去他还是太天真了,只以为又兄长在楚夫人不敢做的太过分,父亲也会念在父子情份上为自己挡去一些,却不料人心难测,世间感情终究还是抵不过利益二字。想到前些日子大哥托人捎来的家书,信中提到让他前往京城方便兄弟二人互相照应。
“如此看来还是大哥想的透彻。”
站在马车旁边,看着天边挤压的黑厚的云彩,楚诏苦笑了一声。也许大哥早就知道父亲心中没有他们两个原配夫人所处孩子的位置,只是担心他难过一直未曾名言罢了。
“少爷?”
马车里楚随一脸担忧,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灵山寺闹剧,禅房里那淡淡地腥味,还有凌乱的床铺都让他心中惊恐却不知道怎么询问。
“阿随我们去京城可好?”
楚诏无意识地掐着衣角,大脑一瞬间闪过那个男人的脸,山风随着奔跑的马车吹进车厢吹散了他心中一瞬间的动摇,紧接着目光便坚定了起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对他来说百利无一害。
“都听少爷的。”
楚随点点头,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自小跟随楚诏,自然是少爷去哪他就去哪里。
灵山寺顾衡将索要赔偿的事情交给了顾丛,看着那楚夫人虽然一脸rou疼却依旧陪着笑脸装作大方,眼见刘麟又要叫唤便赶紧让下人堵住他的嘴拖了下去,生怕被狮子大开口的再添些赔偿。
见她这幅样子,顾衡心里对自己刚才的表演颇有几分得意。想着自己这应当算是为楚诏用“身体”挡了暗算,又替他教训了罪魁祸首,关键是还保全了他的名声。等会便可以去楚诏那边狠狠地刷一波好感,说不定对方一激动就同意跟自己去破庙胡闹一番了,反正刚才在禅房也算是“深入了解”过了。
“叮叮——”
系统突然的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