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衡被掐住了阳具的顶端要射射不出来,要软却又软不下去,一时间憋得脸通红,却偏偏看着明明脸上还泛着红chao还楚诏一脸冷漠不敢反抗,命根子随时要掰断的感觉让他哭的心都有了。
“宝贝,有话、有话好好说,千万别用力……”
顾衡自觉地挪开身体侧躺在楚诏身侧,尽量让自己的身体避免接触到那诱人的胴体防止阳具再反应过激了,绞尽脑汁想着自己又怎么得罪这位小祖宗了。
“宝贝,你……这又是为什么啊,刚才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
“对付你这样的登头浪子怎么能不用些计谋。”
楚诏清冷的声音还残留着一丝情欲的味道,握在手心里面的阳具让他心一直快速地跳动,要费些力气才能压抑住喘息声。
“不是,我不是,你别瞎说。”
顾衡眼见一顶大帽子要扣下来,赶紧否认三连,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般,生怕被一锤定音了。渣攻的小受们他可以继承,但是形象他是完全不想继承。
“禅房你借我中毒之际轻薄,现在又趁着雨夜入室羞辱,若不是登头浪子那便是什么,采花贼?”
楚诏冷眼望着眼前的男人,手指微微用力,指尖掐住那冠状的gui头用力压了一下,紧接着就听到男人“嗷”的一声,手里的阳具跟着软了一圈。
“疼疼疼、我……我之前解释过的,宝贝不能再掐了,把我废了你以后怎么办,嫁给谁?”
顾衡冷汗直流,再次唾弃自己之前借着色胆逞欲,居然还认为楚诏没有黑化可以欺负一下,这会儿悔得肠子都青了,赶紧握着那细白的手腕防止他再次用力,却又担心自己没轻重伤了他只敢虚虚的握着不敢用力气,嘴里快速地解释着自己今天行为。
“……我确实买通你家下人,但也只是为了打听你们今天的形成。躲在禅房就是想着能给你留下深一点的印象,至于轻薄……我、心悦之人就在眼前还、还那般模样,这是个男人都忍不住的。后来揍了那个死肥猪我看到你走了怕你误会才一路追着下山的,但是你身边一直有人,我不好当着外人面同你解释,这才趁着晚间偷偷进来。”
他一边解释一边悄悄地观察楚诏的脸色,见他垂着眸子没有任何表情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我也没想到你会在沐浴,之后……那个情不自禁、就、就……我没想要发生什么……我我……”
越解释越发现自己就是个色狼,顾衡脑袋都要炸了,剧情结尾渣攻的结局在脑子里一晃惊的他一身冷汗,嘴巴张开合上半天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只能干巴巴的解释了一句。
“总之我不是轻薄你,是真的心悦于你。“
“……”
楚诏其实心中清楚他并不是什么坏人,只是连番的事情加在一起让他有些慌乱这才有了这次的审问。不管是之前禅房痛揍刘麟还是打掉自己手里簪子都能看出来这个人功夫不错,此刻却任由自己拿捏着软肋,他的束手束脚也不过是不愿意跟自己动手罢了。
望着那满目诚恳的黑眸,楚诏慢慢松开了手里的阳具,看着男人如释重负的吐出口气一脸心疼的用双手揉搓着自己阳具检查有没有问题,他侧过头不愿再看,刚想要将人赶下床去,就被薄被裹住身体,他这才发觉刚才二人对峙的时候自己皮肤被冻得苍白。
被被子包裹的肌肤一点点恢复暖意,紧接着楚诏便被那双手扣住了肩膀不得不抬头看着男人的脸,就见他一脸严肃的望着自己。
“那个,宝贝我虽然没有恶意,但是确实太过鲁莽,我本就应该先上门提亲,再行苟且、呸、再行亲近之举。我之前担忧你不喜我这种粗人,所以想着先同你见面相处些时日有了感情再去。如今事情虽然被我搞砸了,但是……你应当不厌恶我吧,心中可有一份喜欢?”
反正事情已经闹到这一步,剧情这会儿也乱七八糟,一堆支线、危机任务叠加而来。顾衡也顾不得那些事情,索性豁了出去将心里的意思都敞开说了出来。
“……”
楚诏抿着嘴一时间难以回答,婚姻大事自来有父母做主,即便他知道自己那对父母不安好心,但是自幼便接受的教诲让他也无法反抗。虽然两个人已经发展到现在地步,但是无媒苟合依旧让他不敢轻易去迈出这一步。
至于喜不喜欢,楚诏心中快速地跳动着,这个男人宛如他生命中出现的一道光,本来他只是被困在内宅与楚刘氏斗智斗勇,而这个人却在他的梦里带给他不一样的舒适,禅房里的缠绵和搭救,大雨夜宛如天神般赶到他身边解救他的危机,还有刚才的一段糜乱……若是换了其他人他楚诏又怎么肯接受。
“我就知道你定然喜欢我!”
看着楚诏眼神中一点点融化的冰冷,顾衡乐的见牙不见眼,瞬间忘记刚才贪色受的惩罚,低头在他柔软的唇瓣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便傻乐起来。
“……呆子。”
楚诏被他这幅样子折腾的有些无语,心里却一阵暖意,嘴角勾起浅浅的笑意。顾衡得了便宜还没挨揍一时间又兴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