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睿刚进家门,弯腰还没来得及换鞋子,一道小身影疾风似的跑过来扑到他背上,软乎乎地喊:“爸爸……”
沈睿眉峰一挑,转头看着身后的少年。
少年眉眼弯弯,黑目晶莹,脸颊红润,殷红的嘴唇犹如果实一般饱满,诱人采撷。
“爸爸。”
红唇一动,沈睿喉结便有些发紧。
他嗓音沙哑:“说过多少次了,我不是爸爸。”
这孩子是他朋友的儿子,他的朋友在几个月前因故丧生,留下一个轻微自闭症的儿子无人看管。
说是无人看管也不对,付家的亲戚不少,但却很少有人将这孩子放在心上,很多人都巴不得这孩子也死了,然后他们才能名正言顺地拿到继承权。
“你今晚又摔东西?”看到客厅里的玻璃碎片,沈睿头疼起来,这孩子有个固定的时间表,前几天他都是晚上八点回家,今天晚了肯定又闹脾气。
付然趴在他背上,眼睛盯着他的嘴唇,“爸爸是骗子。”
“我不是骗子,不对,我不是爸爸。”同样的话沈睿每天要跟他进行无数次。
沈睿换好鞋子,付然从他背上下来,他这才看到付然没穿鞋,视线往后,地板上有不明显的血迹。
沈睿脸色一沉,立即把人抱起来。
付然受到了惊吓,在他怀里尖叫一声,身子不停地在挣扎。
“老实点!”沈睿忍不住拍他屁股,惹来怀里人更大的挣扎,但他无暇再去顾及这样会让付然受惊,抓着他的脚果然看到了对方脚底在流血。
估计是摔完东西踩到碎片了。
小孩的身子也滚烫滚烫的,发烧了,难怪脸色那么红。
沈睿暗骂一声,抱着他就夺门而出。
付然在他怀里哇哇大叫,沈睿从来没这样对待过他,让他有些抗拒,这样是不对的,都错了。
“乖,你生病了,我们得去医院。”出了家门沈睿才想起安抚他。
付然并不老实,今晚他的时间已经因为沈睿晚归被打乱了,现在沈睿带他出门更让他产生抗拒情绪。
他开始尖叫,开始哭闹,对着沈睿又抓又咬。
电梯里的人看到付然这样,一个个朝他们投去或嫌弃或同情的异样眼光,沈睿却不在意,抱着付然的手臂收紧了力道,面色冷峻。
治疗伤口的过程更是艰难,付然一点也不配合,甚至出手伤了医生,医生起初不了解他的情况面色微愠,得知付然有轻微自闭症,看向沈睿的眼里多了一丝同情。
沈睿对此很反感,自从他成了付然的监护人,身边的人一个个对他表示同情。
他不明白有什么好同情的,就因为付然跟正常孩子不太一样?
因为付然不配合,医生无法给付然打吊针,只开了退烧跟消炎药,包扎完伤口,沈睿就又抱着他回车里。
付然大概是闹累了,明明上车前还在闹腾,一坐进车里就开始睡觉。
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雨,温度开始下降,路上行车不多。
沈睿在路口等红灯,扭头看向副驾驶座,付然歪着头,小嘴微张睡得正香。
街灯的光斑打在他脸上,光影交错,衬得付然更加乖巧。
性格要是跟长相一样乖多好。沈睿想,忍不住观察起付然。
付然今年十八了,按理来说不需要监护人,可他情况特殊,沈睿也是在见到好友遗言才知道付然有轻微自闭。
付然长得跟他父亲不像,比较像他母亲,皮肤很白,头发柔顺,眼睛很黑,看着就会情不自禁被吸进去。
“爸爸……”付然突然睁开眼,黑不溜秋的眼睛盯着沈睿。
沈睿背后突然一身冷汗,心虚地摸摸鼻子,“怎么了?”
付然没说话,只是定定看着他。
沈睿立马看了一眼时间,眸色就沉下来。
现在是晚上十点,是他帮付然自慰的时间。
付然发育迟缓,遗Jing很晚,一方面是因为付然的病,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付然身体的特殊性。在他成为监护人后第一个月,付然才有了第一次遗Jing。
想到那次他一大早被付然的尖叫惊醒,跑进付然卧室就看到付然光着下身,地上的内裤底有个印子,床单都被付然拖到地上。
那是沈睿第一次看到付然的下身,跟普通男人不一样,付然胯间的性器粉嫩细小,性器下面没有Yin囊,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细缝。
沈睿震惊在原地,是后来付然的尖叫让他回神。
他尝试跟付然科普性知识,付然不愿意听,似乎对于陌生的情况很抗拒。第二天早上又发生同样的事,沈睿只好强硬地让他明白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付然其实很好学,只要好好跟他说,他都能接受。
沈睿因此放了心,没想到付然不知道从哪找出片子,指着片子里做爱的男女问他这是什么,可不可以跟他做。
沈睿明确回答这是做爱,不可以,只能跟喜欢的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