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春娘被郁云竟二人接连几日按在床板上胡闹了几日,特特是赵奕仗着有药膏助兴,每每都要玩出花儿来。
春娘痛定思痛,终于下定决心不让二人近身,便是他们寻了由头来她房内,不出一刻钟必定要被她轰出门去。
前几日终于离了水路,开始走陆路,春娘忙吩咐人打了几桶热水洗了个痛快,因海上淡水实在珍贵,每日只草草洗过就罢,把她难受的不行。
“你们自去忙,把该收拾的都收好,缺什么赶紧上街采买,留一个小丫头一会子添热水便是。”春娘见她们在海上闷了好一阵子,今日终于到了个热闹小镇,便给丫头们放放风。
翠竹也恢复的差不多,在身旁伺候着,她不放心小丫头冒冒失失, “那我留下罢,翠兰带着那帮疯丫头出去,切记万万不可惹事,带上几个护卫。”
春娘点点头,“那便这样罢,先让人抬水进来。”
翠竹伺候着她入水,“夫人,我先出去候着?”“我先泡一会儿,一会你来与我擦擦背。”
“是。”
春娘屈下身子没入水中,让水没过胸前,感受热水奔涌将她全身包裹。发自内心的放松让她从水底又浅浅漂浮起来,她趴在桶沿,上上下下蹬起水来。若是让外人瞧见她这幅模样,定是不会信这人是他们端庄自持的主母夫人。
待到肌肤在热水中泡至微微发红,毛孔尽数打开,察觉水微微发凉,春娘懒懒的朝外头喊了一声,“翠竹,进罢。”
翠竹瞧了瞧身边的郁云竟,听闻夫人呼唤,无措地看了看他。这位将军的心思谁人不知,这两日便候着机会呢。只是这样放他进去,夫人...
果然,郁云竟听闻里头若隐若现哗哗的水声,早就按捺不住。他朝翠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她开门,迅速提着两桶热水进了房间。
春娘趴在桶沿,背对着露出一大片空隙方便加水。两桶水加进去,原本的大半桶便迅速涨高快要没过肩头。
“今日你手劲儿怎这般大?”春娘嘶一声,这般用力初初是疼了些过后便觉察出好滋味来了,“看来今日你是吃了大力丸了。”
她还以为是翠竹,却不知进来的另有其人。“怎的不说话?”春娘觉察出些不对,回首去看,“怎地是你?”
她甚是气急,将水面扑出水花儿来,“你给我出去。”郁云竟抓住她乱扑的手,“瞧你,刚刚不是将你伺候的很是舒服,怎地现在过河拆桥了?”
“谁要你伺候,我自有丫鬟,翠竹翠竹。”她伸长脖子交唤,却不知翠竹早早有眼色地跑远些去守着了。若是在门口,听着夫人与将军那番大动静,可是羞死个人。
“她叫我打发去办事了,别喊了。”郁云竟擦了一把脸,“你看,你把我都弄湿了,正巧,我也进来洗洗。”
衣衫一件件落地,本就要换洗,大将军毫不怜惜随手一扔便进了浴桶。水争先恐后往外溢出,哗啦啦流一地。
将军健壮高大的身躯挤去浴桶的大半位置,大手一捞,将她拢在胸前。“跑什么,我继续与你擦身子。”
草草往自己身上扑了些水,便用巾帕继续为她擦身,只是他本就心怀他念。擦着擦着便四处游走起来,从背后贴着她长臂往前一绕,握住两颗奶桃儿轻轻揉搓起来。
“这一处沉甸甸地整日挂在胸前想必颇是劳累,本将与她多揉揉,犒劳犒劳她。”一本正经说着些荤言混语,两只手还果真颠了颠那两团绵软,柔嫩的肌肤震颤晃出花儿来。
春娘被禁锢在他身前,背靠着他结实的胸膛,本就在热水里泡地懒洋洋的,现下被他大手揉搓,带着粗茧的手刮过她的胸乳带来一阵酥麻。
她软洋洋地靠着他,任由他的手胡乱游走。捏了两下乳尖儿又顺着纤细的腰线摸上平坦的小腹,越过芳草地带往私密处走去。
拨开萋萋芳草丛,寻得那密处的入口,探上两根长指试探,粗糙的指尖磨过软嫩的贝肉。春娘轻颤,夹起双腿却将忘了郁云竟的手还在里头。
如此被她困在腿间,更便于他挑弄花唇,手轻轻划开贝肉,“这里也需得好好清洗,方能更芳香甜美。”
他轻声在她耳畔说道,带着浓厚的情欲意味。往日舞刀弄枪的手此刻格外轻柔,就怕一不小心弄伤了她。
带着茧子的手指轻轻擦过唇瓣内侧,果真为她将私密之处洗得干干净净。只是这粗粝的指尖每碰触摩擦一下,都是带来强烈的酥麻触感。春娘夹着他乱动的手,似是欢愉似是煎熬般发出呻吟,软软趴在他胸口,求他不要再动。
“真的不要了?怎么小穴儿夹着不让我走?”下头的花穴吮吸着不小心探入的指尖,便死死地含住不轻易让他抽走。
郁云竟轻笑出声,“既她如此热情,我自是要满足她的。”
哗啦一声将人抱出浴桶,春娘被他放置在软被之上。未擦干的水珠儿自她娇躯上滚落,云竟俯身一一将其吻去。惹来她轻轻战栗,他在柔软平坦的小腹流连了许久才继续往下。
轻轻打开她的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