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郁云竟气呼呼在外头晃悠了半天,又寻了手下的兵崽子们练了半天的招式,总算泄了胸口的半拉郁气。
结果一回屋,扑面传来一股暖融融的暧昧香甜,显然是交欢后的气息,再看那心狠的女子满面春容目含秋水,着实惹人心荡。
郁侯爷却是郁气直堵胸膛,两袖一甩气鼓鼓地又速速离了屋去。
至于那墨玉,春娘身边时常被这几人霸占着,如何能轻易近了身?好在这几人确然醋意冲天,墨玉未曾察觉出自己已被提防着只当作于言铭几人格外小心眼罢了,整日愁着自己该如何能更取信于女主人才好。
眼见着近日脚程加快,不需两日便要达京,墨玉这边却还是毫无进展,便是连春娘的边儿都碰不着,更不提承欢于侧了。
这不,一筹莫展的翩翩少年郎硬是被急出一个大火泡挂在唇边。墨玉亦知这痘儿有碍观瞻羞于见人,可时间紧迫他只得往春娘面前凑去。
“夫人,由墨玉伺候您用饭吧。”
墨玉强迫着自己忽视各方投向自己的敌视的目光,见春娘对自己温柔一笑,心底一热还当有戏,却听她说,“可怜见的,这么大颗痘,赶紧回去歇着吧,这里有人服侍。”
墨玉面上轰的一热,哀哀怨怨看了她一眼急忙掩袖离去了。
在座的四位醋坛满意地收回视线,除去还在气性儿的郁云竟,剩下三人有志一同地夹了菜奖励她意志坚定,并未被那墨玉轻易勾了去。
春娘自也是各自夹了一筷子菜以示谢意,只郁云竟眨巴着眼看着自个儿面前空荡荡的碗,气呼呼地用罢饭回了自个儿房间。
夜半,孤月高挂无星辰伴。郁云竟看着那一壶月尤感凄凉,转头看着春娘房间,里头还亮着灯火,看着便是暖意融融。
心中越发涩然。
胸中烦闷无法排遣,只得在深夜之下打起拳来,不得不说大将军架势足气势盛,虎虎生威英姿飒爽。
便是躲在暗处的春娘也不由为之心荡,满腔热血直上涌。
一套拳毕郁云竟已是一身汗如雨,他抬袖擦去挂在眼角的汗滴。正回身之际,闻见一阵清香,眼前递来一方汗帕。
郁云竟一惊还不知该摆出什么脸色来面对她,却见春娘盈盈一笑狡黠地问道,“怎么气性儿这般大,还不愿理我嚒?”
郁云竟被她如此调侃,面上不由发烫很是羞赧。嘴上却是不肯软的,“如何比得夫人威风,如今左拥右抱早已将吾丢至一边。”
话一出口郁云竟自个儿也觉着酸气儿甚浓,板着面便要走开。却被春娘拦着,她抵住他的胸膛,抬腕为他拭汗“夜间寒凉,这般吹风怕是要招病。”
他心头一软乖乖站定任由她擦,需知他之体魄这点子寒意哪能侵袭他身?
却是她这一腔柔情叫他软了心肠不愿对她说一句不。正胡思乱想之际,却听她娇娇道,“云竟哥哥,不如我们讲和罢?”
他一低头,对上她粲然一笑。
恍惚间竟是与少时记忆重合,小姑娘举着糕点递到自己嘴边,娇娇软软道,“云竟哥哥,我们讲和罢。”那一双大眼还含着泪珠儿,几欲要滚落下来,真真叫人怜爱。
如今她亦是一双大眼亮晶晶地望着自己,他竟然不知所措起来。春娘见他不回应,“那药丸我本也打算停了的,谁知正巧让你瞧见了。”
春娘见他眼一瞪,立马又道,“云竟哥你莫要凶我,这并非我敷衍你。我知晓之前我是想差了,往后再不会将你往外推去。便是女皇陛下赐了仙女与你,都是要被我赶走的。”
“莫要胡言。”
见他被自己逗笑,春娘心下一松,“那我们回房歇息去罢?”
春娘自是说各自回房,郁云竟憋了许久怎会轻易放过她?拉着她便向自己房间走去。
“砰。”的门被砸上,不忘上了锁。
“啊呀...云竟哥轻些...”
竟是连衣衫都不及脱去,直接从背后入了进去,干爽的甬道未经开拓,进出间还有些生疼。郁云竟自己亦是被磨得发疼,便又缓下阵势来轻轻抚慰着她的花蒂,两指轻捻着缓缓动作,听闻她鼻息不稳更是在指尖加快了速度惹来娇喘阵阵。
郁云竟趴伏在她身后,胸膛与她后背紧密相贴,扯开她的衣衫便将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背脊之上,印下数道发红的痕迹盖过他人留在她身上的气息。
待得她初时还微微僵着的身子渐渐发软,身下更是春水不断之时,郁云竟便进出十分畅快起来。
他将她禁锢在身下,架势凶猛地进进出出,将穴肉都狠狠地带了出来,实在是憋得太狠了些,如今乍尝些肉味便是不餍足起来。
一边用胯下之物凿干着身下娇软躯体,一边将她的衣衫尽数除去,只留下一片肚兜半遮半掩地挂在胸前,春光半露。
床架子都被他摇得哐哐直响,郁云竟尤不知足,肌肉紧绷的臂膀稍稍一抬,将人抱起靠在墙上。
“腿夹紧。”
郁云竟将人搂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