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夫君同时成礼,如何洞房成了问题。
便是陛下旨意都是四君不分大小不问先后,这洞房之事孰先孰后几人争执不下。
“既是陛下旨意,那洞房自然亦是四人一道罢。”
听闻此提议,争论中的几人顿时沉默下来,春娘眼皮跳动甚至身下都微微感受到疼意,毕竟这几人皆是天赋异禀又身强蛮干的。
她不禁反驳道,“今日礼节繁琐实在劳累,不若大伙儿都早日歇息罢。”
实在是这几人眼中的精光流露得太过于明显,里头浓厚的欲都要溢出来。
都怪她前阵子素了他们太久,如今一个个憋的甚是急切。
郁云竟不与她多言,直截了当用行动告知她莫要再挣扎。幸而这婚床订制的极大,软软的红喜被平铺其上,红艳艳的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样,喜庆又寓意极佳。
此时春娘便被他扔在这鸳鸯被上,动作间长发散落下来半遮着她如玉的面庞,红唇格外娇艳。而那喜服轻盈,被轻轻一扯便半遮半掩地挂在她的肩头,露出白嫩的肌肤。
白肤在红色的映衬下泛光泽,越发的耀眼夺目,而那深深的沟渠则在喜服之下影影绰绰勾缠着人心。
立在身侧的四人道貌岸然,喜服之下却是被竖起的阳物撑得老高。
春娘撑起皓腕欲要起身,郁云竟岂会让她如愿?双臂撑在她两侧,大腿则顶开她的双腿侵占意味十足。
这衣衫不用她费心,赵奕、郁涵之为她将衣裙一并除去,而于言铭则抓着她精致的小脚饶有兴致地把玩着。
春娘见着这架势,腿心已是发软,心存这侥幸撒娇道,“今日着实累坏了,不如改日再...”
小穴儿被手指探入,缓缓抽插着前进,里头却已是湿意绵绵发出暧昧声响。
“洞房花烛岂可退后,况且夫人只需躺着享受便是,自有我等细细服侍你。”
手下的动作渐快,“况且...这里湿成这般了,夫人还忍得?”
春娘的身子渐软,快然的欲念亦被那修长灵活的指一并勾起,小穴儿死死咬着那肆意搅弄的指不愿放开,以至于郁云竟的指从里头抽出还发出响彻房间的水声。
快感自手指撤离便戛然而止,春娘不满地嘤咛了声,惹来几人更加卖力地调弄。
赵奕则将自己的鼓涨到不行的性器塞进她的手心,让她不要冷落着自己。
于言铭看着她因快慰而微微蜷起的小巧脚趾,如玉般惹人怜爱,他爱抚着甚至用嘴亲吻着那足尖缓缓而上一路亲吻到她细嫩的小腿。
郁涵之将她两只乳儿托起,本就饱满的乳被大掌挤在一处高高地耸立着,那沟渠深到几乎能将人溺毙进去。他用一只手将两只奶头握在一处,俯下身去同时含住啃咬起来。
全身都被四人掌控着,挑弄着,春娘已是化作了春水嘴里软软地哼唱出声,小穴儿触及那滚烫之物时,她已不是惧怕而是带着些迫不及待。
空虚的小穴儿痒到极致,她脑海中呈现着那威风凛凛的胯下之物,定是头部沁着露珠儿周身粗筋环伺,粗壮到令人难以置信。然后挤开自己的贝肉,一点一点拓开娇穴的甬道,而后...完全占据自己!
事实正是如此,郁云竟已是将大半的肉棒抵进那温热的小穴儿,而久未经事的娇穴越发金贵起来,进到一半处便卡在那处。
他并不急,缓缓地浅浅地退出插入小幅动作,春娘纤臂挂在他脖颈处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吟着。
轻缓的动作令春娘完全松懈下来,而正是此时郁云竟一个深重的撞击肏开层层穴肉一入到底直插在宫口之处。春娘闷哼一声,双腿都直发软,她气他粗暴蛮干在他腰间拧上一圈。
郁云竟喉间发出闷响,在她身上的动作却越发激烈了起来,要知道憋了这么许久,他早已忍受不得,恨不得日日闯进她的闺房将她如同现在这般压在身下,狠狠撞击重重肏干将自己所存之精力尽数献于她,在她身上播下滚烫的种子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生上一窝。
这般畅想着,郁云竟唇角泛起笑意,腰腹一阵发力将她撞得连连惊呼起来。
余下三人看他如此酣畅,不禁喉结剧烈滚动着胸膛更是起起伏伏无法平息,一个个的阳具高挺压也压不下。
于言铭手中的嫩足更是早早从他那处逃脱开,无力地挂在郁云竟的身上浅摇慢晃,晃花了他的眼。
郁涵之则埋在她胸口舔咬地越发奋力,随着郁云竟的撞击双乳巨幅晃动着,一下下的猛撞将奶子直送进他口中。他哼哧哼哧吮吸着,滚烫的呼吸越来越火热,几欲要将她的胸口点燃。
春娘承受着郁云竟的激情,更是被带入欲海情潮感受着情事汹涌,身子娇软无力,自是握不住赵奕那根粗硬到几欲爆裂之物。他伸手扶着她的手,大掌包住她的,在外头微微用力将自己的巨物包裹紧,腰腹挺动地愈发大力,黑硬的毛发在她白皙的皓腕留下红痕。
结实的床架子被几人这么折腾着竟然也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剧烈的晃动撞击到墙面,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