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琐事不多,一直都设有女官负责,她其实什么也不用做。后妃也少,留下的都是有了公主或皇子的妃子。因为皇帝兴致来的快,去的也快,一不高兴了还把人扔到冷宫。这些后妃都规规矩矩的,已经无所谓争宠了,倒是看她的眼神有几分可怜,又是好奇,到底要几日老皇帝才会厌弃她呢?
元娉倒是不在意这些,她只关心元家的军队何时返京,父亲同云深兄弟的生死如何,阿娘在府上过的又如何。那日太子来了,她还是第二次见到他。外面所看到的太子同皇帝一样的荒唐都是错的,不过是太子扮给他父皇看的。实则太子是个更为冷酷疯狂的人,只不过他暂时将他的那份阴厉压制住了。她现在只能同他合作。
正是初夏的下午,她难得空闲,坐在软榻上,倚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色。柔和的暖风吹得她困意渐渐上来,就惬意地睡过去了,侧着躺在软榻上,背对着外面的风景,窈窕的身段在白日下像重重叠叠的小山丘那曲线一般,白腻的肌肤上面浮着一层紫纱,又带着诱惑。
锦绣在一旁给她小力地扇着风,眼睛也偷偷地瞥着她。见她如白海棠一般的脸上印着红印,又是另一番的憨美,难怪皇上日日都来这儿,这样的人怎么会看厌呢?
但皇后也可怜,原先元家同秦家这么好,贵人们都知道元娉日后肯定是嫁给秦家的长子秦云深,没想到………
“陛下。”明黄老态的身影走到了她的旁边,她赶紧跪下。
“起来吧。”
皇帝不想吵醒元娉,可是看她这副美态,也忍不住摸上她热烘烘的脸蛋。元娉一下就睁开了眼,见了他,眼神清醒了几分,锦绣也赶紧递上了漱口的茶水和绸帕给她净脸。
“朕听说前几日你同太子相谈甚欢?”
元娉咳嗽几声,用帕子擦了擦嘴,“陛下,臣妾以往邻着的府上,正有个进了太子府当侍妾的姐姐。但可怜她生了孩子就去了,臣妾不过可怜那个孩子,想让太子侧妃带进来看看,见着太子,未免心急。臣妾也知这……”
“好了。”皇帝也喝了太监递过来的药,“既然这样就让太子侧妃多带着那孩子过来,明顺,明日就给她发个进宫的牌子。”
“诶。”一旁头低的老太监应道,并向锦绣她们使眼色,奴婢们也都退了。
老皇帝的嘴里一股子药味,元娉蹙眉,假意撒娇,推开他凑过来的肥肥的唇,“陛下,如今是白日,这还在窗边,臣妾怕这……”
“怕什么?”皇帝已经上了榻,“这宫里什么都没有。”还把她面对着窗外,看着和煦的绿意,这样赤晃晃无所遁形,元娉无法忍受,继续推脱着说:“若不陛下我们到里面去………”
“诶,你怕热,这外面正有风,等会你出了汗岂不是舒服?”老皇帝不听她的,像树干一样的手覆在光洁细腻的白玉皮肤上,探入她松松垮垮的抹胸,对她两团这样柔美的乳肉十分痴迷,弄了半会还说:“日后你这处朕也要寻医同你保好了,日后才能像这般玩着,嗯?”
元娉心里臊得发酸发疼,又为这样无能为力红了眼眶,十指纤纤,染红的指甲抓着窗框泛白,谁能知道这窗前会来个什么人,或许是宫女太监,抑或是王公大臣,又或者是那些嫔妃们,会吃惊于他们绝代的皇后,元家的嫡女,竟然在光天化日下如此放浪形骸,袒着胸乳,在松垮的抹胸间荡起淫浪的乳波,自然的风扑到她的怀里,都让她为风感到羞耻。她的双手被背后的腐朽的老人抓着,有点消瘦的肩膀弯起一道优美的曲线,随着男人有力的耸动前后摇摆着,和窗边摇曳的花枝一样。
元娉不知道是为什么哭泣,皇帝也不想知道,他喜欢元娉哭泣的样子,连眼泪在她的脸上,都像是早晨花朵上的露珠,衬托她更为娇艳欲滴。她因为欲望而哭泣的嗓音胜过一切的乐音,动听婉转。
他入的愈发深,享受着同样绝顶的美穴的服侍,大概是也许是怕会被人看到,又有那样被看到的刺激,身下的美人比平日又更加敏感,不停地吐着水,狠狠咬着粗壮的阳具。无用的躲避显得她的腰肢似细柳,不断地引诱男人更加沉迷于拥有她,控制她。
等到皇帝喘的急了,她就知道他大概是要射了,她前所未有地感到快意,终于结束了。倒是皇帝一脸挫败,原本就耷拉的脸,拉的更长了。将她翻过来,埋在她丰润的白乳间,吃着乳肉,啧啧作响,元娉只想赶紧离开了窗边,唯恐有人看到这样的一幕,掩了掩自己的衣服,对着胸口银发的脑袋说着:“陛下,这风口,怕吹得您脑袋疼。”
皇帝想了想,又病了,却是得不偿失,就抱着她进去,从柜子拿了根巨大的玉势,朝她走去,就着刚才的浊液塞进去,快递地捣弄着,一边手上也不忘揉着她的胸脯。
玉势制造地好,硬硬胀大的龟头冠侧不断地磨着她的骚点,她难耐地发出甜腻的呻吟,扭着腿,一波一波地捣弄,已经热烫玉石贴着她蠕动的艳肉,慰藉它们。皇帝看她这样,也越来越兴奋,眼里发着红血丝,盯着艳红的女穴淫浪地吞吐着玉势,手上更快让女人沉迷这样的淫乐,然后重重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