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晓没想过第一次和爸爸、还有爷爷的性事是在外面的旅馆，陌生的房间和熟悉的亲人，直到傍晚，三人才退了房间，准备回去了。
坐上车，赵晓晓坐在副驾，爸爸开车，爷爷坐后面。
“晓晓，晚饭想去哪里吃？”赵大虎问。
赵晓晓打了个哈欠，她刚才走出旅馆的时候腿脚都是虚的，“随便吃点呗，我想快点回家睡觉。”
“去上次那家吧，顺便把明天的饭菜也打包了。”赵大虎语气平常道。
赵晓晓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爸爸这意思，把明天吃的都解决了，可以一天不出门……
她转头看向窗外，语气满不在乎：“……随便你。”
前面的路口刚刚转了红灯，赵大虎停下车，伸手捏了捏女儿软软的耳垂，“好心好意给你庆祝生日，怎么下了床这张嘴就不好好说话呢？”
赵晓晓的耳垂被爸爸的手指捏得一阵酥麻，这时，后面的赵爷爷提醒道：“大虎，别弄晓晓了，好好开车。”
赵大虎笑了笑，松了手，“要不晓晓坐后面去？”
红灯转绿，车子在路边停下，赵晓晓坐到了后面，爷爷的旁边。
车子再次启动，赵爷爷伸手揽住孙女的肩膀，让她靠在怀里，毛糙的手摸那水嫩的脸蛋，低头亲她发顶，额头。
赵晓晓挣了挣，爷爷的手摸到她双腿间，隔着裤子大力搓了搓三角地带，她被弄得一阵战栗，“爷爷，不要了……”
刚刚还不让爸爸摸她，原来是爷爷自己想摸。
“好好，不弄，不弄。”赵爷爷哄道，看着孙女漂亮的眼睛湿漉漉的，又是一阵心猿意马，手离开了孙女的下面，却拉开她的外套拉链，手伸进去，隔着毛衣，抓着奶子一阵揉搓。
赵晓晓快哭了，她真的累了，只想快点吃完晚饭然后回家洗澡睡觉，“爷爷，够了……”
“哎哟，不哭，行行，不弄了啊，乖孙，别哭啊。”赵爷爷总算放过她，赵晓晓乖乖地靠在爷爷怀里，赵大虎从后视镜看到晓晓委屈的小模样，一副被逼良为娼的无辜样子。
车子开进饭馆的停车场，下车前，赵大虎道：“晓晓，把内衣脱了再进去。”
赵晓晓一愣，“什么？”
“你穿着外套和毛衣，不会被人看到的。”赵大虎神色如常道。
赵爷爷看向儿子，不赞同：“吃饭就吃饭，你还想干什么？”
赵大虎不为所动，“要个包间不就得了？就我们三个，有什么好怕的？”
赵晓晓求救地看向爷爷：“爷爷，我不要……”
赵大虎的语气不容商量，“想吃饭，就把内衣脱了。”
赵爷爷沉默了，他拍了拍孙女的肩头，“晓晓，很快就好，吃饭而已。”
赵晓晓：“……”
爷爷和爸爸都不是好东西！她咬咬牙，气得挥手打了一下迅速学坏的爷爷。赵爷爷不痛不痒，赵大虎皱起眉：“晓晓，你还敢打爷爷？你这脾气——”
“没事没事，我不痛。”赵爷爷好声好气，搂住气鼓鼓的孙女，“晓晓，不是肚子饿了吗？快点把奶罩脱了，咱们去吃饭，吃完饭回家。”
……吃个饭脱什么内衣！而且还去包厢，还不是、还不是想趁着只有三个人，对她……对她做一些……
赵晓晓抿抿唇，脸上发热，爷爷关切地问：“要不要爷爷帮你？”
赵晓晓静默了一会，小声道：“我自己来，你们先下车。”
父子俩下了车，过了一会，晓晓打开车门，脸蛋红红地下了车。
穿着厚厚的外套，的确看不出她穿了内衣没有，但走路的时候奶子摇荡，把她弄得心神不安。
赵大虎看见女儿紧张的样子，没再说她，三人进了餐馆，要了一个包厢。
点好菜，包厢门关上，坐在爸爸和爷爷中间的赵晓晓低着头玩手机，爸爸先说话了：“晓晓，给爸爸检查检查到底脱了没有。”
……要怎么检查！
赵晓晓心跳加快，没动，也没回话。她外套没脱，只是拉链开了，爸爸伸手过来，抓住她内里的毛衣下摆。
“把手机放下，听到没有？”赵大虎沉声道。
赵晓晓发现，现在这个境地，她毫无还手之力，连爷爷也不会护着她了。这两个应该是最亲的男人，再也不会惯着她的脾气，居然还联手欺负她。
委屈吗？当然有，可是，还有其他的、说不上来的感觉从脚尖密密麻麻地传上来，让她觉得哪里都痒。
赵晓晓把手机放到桌上。
胸前一凉，毛衣被爸爸一把扯了上来。
她的胸口都是暧昧的红痕，两粒奶头又红又肿，看来在旅馆的时候被吸得狠了，可怜地挺立在那。她感到爸爸和爷爷淫邪的视线落在她奶子上，她局促不安地垂下眼，胸口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
……讨厌，不要看她了，真是太过分了，难道……要在这里做吗？
赵大虎一笑，“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