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父……师父……”
扶生俯首唇瓣抵在江桐耳畔厮磨着,口中一遍遍低喃唤着曾经喊了不知多少遍的称呼,神色痴迷却带着异常的满足,胯间紫黑肉棒在女子白嫩嫩双腿间飞快进出,娇嫩花心被肏的往外翻飞,充血小核被男人一手揪着轻掐按揉,刺激的蜜液愈发汩汩顺着两人结合部位流出,伴随着大力的抽插被肉棒给捣成白沫,四处飞溅,连男人身上也是沾上不少,混着汗珠从健硕的胸膛流下,显得很是性感淫糜。
江桐听着这称呼只觉得被羞耻给团团裹住,师徒恋向来便是人伦大忌,她本不是这世间人,奈何存活着世间十年到底受了影响,这会子被自己几乎看着长大的徒弟压在身下狠操,如论如何也是不能释怀,只觉羞愤欲死,尤其是她还是被强迫的。
“闭嘴!”江桐挣脱不得,只咬着下唇撇开眼去低喝,本想是严肃冷厉的,出口却软糯的像是在跟人调情似得,水汪汪的声线能溺死个人。
“师父……师父师父师父……”
竟是叫不够似得,扶生听到了,却唤的愈发急促,一声声越来越深沉,混合着粗重的呼吸声仿佛这种禁忌般的关系刺激着他的情欲,下身更是不要命的耸动,若雨打芭蕉似得没有半点怜惜,只恨不得将那小小花穴操烂才好。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淫乱的不堪入耳,肉棒插入时带起的咕叽咕叽水声也是连绵不绝,男人偶尔自喉间溢出的舒爽呻吟更是叫江桐双腮红的滴血,快慰自两人相结合处弥漫全身,她只觉头皮都酥麻的要炸起,脚趾蜷缩又伸直,两条细白的腿儿胡乱蹬踢着,明明爽的几乎要头脑发白,可硬是撑着那么点世俗脸面不肯畅畅快快的叫唤出声。
穴里媚肉紧绞,嘬吸的让他每每抽出都带着浓浓的不舍,直到肉棒复又尽根没入,严丝合缝的不留一点嵌入穴里,那满足才又涌上心尖儿。
性器交合处被淫水浸的泥泞一片,扶生眼见着江桐明明舒爽却硬是不看他不叫唤出声心下就发酸,停了肉棒抽插的动作,殷红着勾人的眼尾凑上去,张唇含住莹白的耳垂细密的噬咬舔吮,感觉到身下的人微微颤栗,那穴里媚肉更是缠的愈发的紧,爽的他险些破功抱着人继续操弄起来。
到底还是按捺下了冲动,扶生一边挺动腰身小幅度抽插着,肉棒慢吞吞进的不深也不浅,就用那么磨死人的速度动作着,口中衔着白嫩的耳珠,用满是情欲喑哑声音喘息道:“师父,师父你看看徒儿,师父。”
下身被这种戳刺法给折磨得很是难耐,淫水更是因着欲求不满流的更多,每次大肉棒插进湿滑的花径里都被媚肉死死绞着,生生要往更深处咬去。
江桐压抑着被搅动翻滚的欲望,睫羽噙着泪珠儿细细呜咽,贝齿将口中手指咬的发青也硬是挺着,汗渍将发丝湿漉漉贴在她腮上,被扶生温柔拂去,一面细细舔舐着她的耳郭一面语含委屈的哑声道;“师父,你看看徒儿好不好?徒儿已经是你的了,师父身下的小嘴儿咬的徒儿鸡巴好紧,徒儿快抽不动了,师父放松些,徒儿满足你可好?”
江桐羞恼的恨不得张嘴咬死这个满嘴淫词滥调的人,却因着男人坏心眼儿的猛力几个抽插,到嘴边的喝骂便拐了个弯,成了高高低低婉转娇吟。
扶生埋在江桐颈子里的俊美面容露出一抹算计得逞的微笑,伸出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吮吻着嫩白的脖颈,直到光洁白皙的皮肤上满是斑驳红痕。
“师父,徒儿终于是你的了。”扶生喟叹着,伸手将江桐口中的手指取出,含入口中寸寸舔舐,从指尖到整个手掌,直到柔胰上全是他的津液才停止,随即吻上江桐紧闭的红唇。
舌尖撬开齿关,掠夺着小嘴儿里的一切,反哺着他的津液逼着江桐悉数咽下,下身一直浅浅戳刺的肉棒继而开始凶狠的动作起来,尽根没入抽出。
方才一直有些许空洞瘙痒的花穴再度被大力操弄起来,硕大的阳物顶端每每都叩击在花径深处的小口上,撞得江桐腰肢情不自禁弓起,更加贴近扶生的身躯,想要忍下呻吟快感,却被男人唇舌给制住,没了阻碍,那细细弱弱如幼猫般的娇吟从两人纠缠的唇舌间溢出,听得扶生眼眸愈发幽暗。
“师父师父师父……”扶生喘着急促唤她,一手抓起她的手往两人结合处抹去,才碰到便被溅了一手的淫水,滑腻腻的让江桐挣扎想要逃开,扶生硬是抓着她继续往下,掌心碰到一个粗硕的硬物,正快速抽动着,那滚烫的温度让江桐活像是被火烫了似得着急往回撤,扶生却不让她如愿,硬拽着让她整个手掌都握住了那炙热的硬物。
那物儿极大,一手根本拿捏不住,虚虚半包着也叫扶生爽快的低喘一声,“师父,徒儿命在你手里了,你感觉到了吗?它渴望进入你,渴望被你浇灌把玩,渴望亲近你侵占你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渴望着关于你的一切,渴望了整整十年。”
“太渴了,唯有师父才能解渴。”扶生说着,将肉棒彻底拔出,紧密相连的性器分开时发出‘啵’一声,淫荡至极,没了肉棒撑着,那花穴内顿时倾泻出大股蜜液,被扶生捧起臀部埋首进去悉数卷入腹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