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几天过得还算平和,只要不涉及出去以及他的肚子,一切都好说。但是齐枟的异常放在狐妖的眼中实在是过于明显,即使他极力遮掩让他看起来很自然,但是这些放在与他日夜相对了那么多年的狐妖眼中,实在是过于异常。
他呆的越久,出去的希望就越是渺茫。
修为不是打着打着就有了吗,再者,他根本不相信能有人闭关十年年。要是换成他,关在一个小地方修炼好多年不许出来,那他宁愿去死。
连发火都不可以,它一旦察觉到逸散的妖力,就会十倍百倍的回击回来。早先锁妖阵还没有那没浓郁的灵气,狐妖攻击它它就会去抽处在阵眼的齐枟的灵力。
不像是被他操服了,反而像是为了掩盖什么,而不得不对他委曲求全一样。
狐妖又靠近了点,高撑着手想越过他的身体去摸。齐枟一下子坐起来看着他,狐妖做举手投降状,齐枟这才躺下来。
狐妖想到这里,心情就有些糟糕,他翻了个身,面对齐枟,咬了咬他窄挺的鼻尖,小声抱怨,“都怪你,臭道士。”要不是你,狐爷爷现在不知道在哪里快活呢,哪会在这个摸不着日光的小地方。
其实狐妖可以很快的就发现的,奈何温柔乡是英雄冢,他被齐枟万年难得一见的温柔迷得晕头转向,每当起了一点疑心就被齐枟带偏了,心里还充满了把齐枟征服了的自豪感。
像是被狐妖捏住了什么致命的把柄一样。
他看着眼前这张脸,十分的不解,这世上居然真的有能一打坐好多年不动的人。发冠道袍一丝不乱,坐那动都不动,活像从哪个道馆里搬了一尊神像出来,一点活气都没有。
狐妖心里觉得好了一点,他躺平了支棱着眼睛看了会镶着夜明珠的壁顶,心里的那点愉悦又褪下。狐妖实在是无聊的没办法,就爬下床沿着石室走了几圈。
即使他故意逼他回答那些羞耻的问题,逼他玩那些浪荡的姿势,他再是不情愿,也会在犹豫良久后红着脸照做。
不过这说不定就是齐枟的目的呢。
在以前,还没有被关进封印的以前,他是最能跑能动的一个,一个人去过很多地方,在一个地方根本待不住。在他的眼中,呆在一小块地方好多年不动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打他打不着,骂他他不动,只有骂的狠了才会会骂一句,还老是什么“无耻、孽畜、不知羞耻”这几句翻来倒去的说,狐妖自己都恨不得教他几个新词。
那时候他听说有的修士会闭关,就是在一个小山洞里待好长时间,一直等修为突破了再出来。他一直不太相信,觉得那是谁编出来骗人的。
然后又突然来了兴致,侧撑着头要去摸他的肚子,可是齐枟在睡梦中也警觉的要命,手还没碰上呢,他就迷迷糊糊醒来翻身侧背对着狐妖。
可是世事总是难以预料,他后来居然真的被人关在一个山洞里,死都出不去,还布下了阵法,连修炼都做不到。
着光秃秃的石室顶上发呆,依然很无聊。
但是是哪位仁兄说过,人有三样东西是不能被掩盖的,咳嗽、贫穷、爱。其实应该再加一样,怀孩子也是不能隐藏的。
他按着齐枟的肩膀顶着他的肚子看,齐枟的喉结不自觉的滑动了一下,“你在干什么?”齐枟问道。
锁妖阵就如同它的名字,将他牢牢的锁在里面,无论如何都出不去。
狐妖叹了口气,没人理会,就又把自己摊平了。
但是后来锁妖阵吸得的灵力多了,更加讨厌的是,锁妖阵还会吸收妖力,狐妖再怎么弄,也不再需要去抽取阵眼的灵力里。
有时候狐妖被逼的没办法,就故意去用妖力撞击石壁,看齐枟被抽的脸色发白的样子,即使自己被搞得吐血也无所谓。
可喜可贺的是,清檀真人少言寡语的症状在这几天了得到了狐妖极
脸倒是长得好看,怎么性格这么讨厌呢。
他的妖力在不断的消耗,却几乎得不到补充,再待个几年,说不定连境界都到掉了。
但是他又想掩盖什么呢?无聊了许多年的狐妖兴致勃勃的想着。
所以现在的柔软又该作何解释?
他越走越觉得小的憋屈,心头的火又烧了上来,他一拳打上石壁,没有用妖力,赤色的皮肉炸开,露出森白的骨头。狐妖疼的嘴角因为剧烈的疼痛不自觉抽搐了两下,妖力迅速裹上伤口,形状可怖的伤口又肉眼可见的愈合。
因为不想死所以讨好自己?别开玩笑了好吗,他清檀真人是断腕不眨眼的真汉子,前些时候还硬气的不行的要自己杀了他,成全他心中的道义呢。
他看着齐枟慢慢松弛的腹肌,看着身下的花穴又开始流水,最重要的,是齐枟奇怪的态度,总是能猜到些什么的。
他想起之前拿杀了他作威胁,这该死的老道士宁愿死都不愿意打开,真是脑子用榆木雕的。狐妖又愤怒的打上石壁,鲜血四溅。
狐妖在齐枟面前确实又傻又好骗,但他又不蠢,总不能骗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