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帏风动花入楼,高调鸣筝缓夜愁。
轻缓的琴笛声中夹杂着暧昧甜腻的香味,间或一两声低哑难耐的呻yin。金雕玉砌的高楼上,无数衣着华美的贵人搂着怀中的娼ji,饮酒欢笑,通宵达旦。
以金粉装饰的深色木栏宛如囚笼一般将一道道人影隔开,浅色的薄纱拢住,只能隐约看见里面妙曼的身影,或丰腴或纤细,静动之间都能听到银链被扯动的脆响。
如凝霜雪的皓腕上都拷着粗重的银环,银链的另一头被锁入墙内,如被幽囚的白鸟,惹人垂怜。
她们都是楼内的娼ji,给了银子就可以取下链子随意欢好,任凭恩客们玩弄。
一锭足金砸到一个娼ji的肩上,那一身白纱的娼ji不仅不见欢喜,反而瑟缩的往后挪了一下。他一只手腕被沉重的银环锁着,银链子又太短,即使他靠墙而坐,手腕也不得不半吊在空中,另一只手艰难的护住硕大足月的孕肚。
那红衣恩客见他没反应,挑了挑眉梢,又掏出一锭金子砸了过去。
金子砸在了同样的地方,那娼ji吃痛,又往后缩了一点,仿佛这样就可以给自己一点虚伪的安全感一般。
即使肚腹沉重,也可以看出他纤长的四肢,一双腿即使半跪着拢在白纱下,也是少有的修长健美,配着一身如霜似雪的皮rou,像是被困在笼中不得解脱的仙鹤。
红衣少年连砸出两锭金子都没有得想要的回应,不禁挑眉开口,“你们这的婊子这么清高的吗?爷爷我砸钱都买不着乐子?”
那浑身雪白的娼ji微微抬头,隐藏在墨色绸缎一般的发丝下面容露出一点,像是躲藏在层层莲叶后的半开芙蕖,纵是半遮面容也勾的人心头发痒。
他启唇似要说些什么,红衣恩客耐着性子等了会,却见他犹犹豫豫就是说不出话来,心里微微发怒。当即长腿迈过木栏,取了挂在墙上的链子就把他往前拖着走。
娼ji护着肚子被拖行两步,肚子里的胎儿与身下插着的两根角先生一齐发动,仓皇之下抱住恩客的腿连连摇头。红衣少年半蹲而下,拉着他披了满身的头发,强迫他抬头。厚而密的发根被拽入红衣少年的掌心,娼ji无奈被少年拉着抬头,露出一张宛如白莲的素净面容来。
四周都是放浪的情欲之声,唯他一人,像是从情婪污泥中开出的花。
少年轻笑,“你也长得不丑嘛,怎么到现在都没开张?”狐妖摸了摸他的肚子,“因为它?”
齐枟被逼的没办法,只好闭目点头。
“你是哑巴吗?怎么到现在都不说话。知道的晓得你是个卖皮rou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舍生取义的英雄呢,摆这幅逼良为娼的脸给谁看啊,婊子?”
齐枟像是被人灌下了一斤沙石,那些粗粝的沙子附着在柔软的喉管上,逼得他开不了口,勉强说话,也是满嘴的腥甜。
他死死攥住狐妖的袍脚,“....不,我不是......”
狐妖并不理会,他将他的头发梳理平整,捏住他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阵,赤铜色的眼里没有丝毫感情,像是在审视什么物品,他叹了口气,“也只有这张脸能勉强入眼了。”
他站起身,像是牵着什么宠物一样扯了扯链子,“还站的起来吗?”
齐枟被不够长的链子吊起一只手,迟疑的点了点头。狐妖道:“你还没那么没用嘛,起来吧。”
他艰难的抱着肚子,雪白绷紧的肚子像是灌满了水的囊袋,大的吓人,不禁让人担心会不会在下一刻就破裂开来,流出满腹的羊水与内脏。齐枟小口的喘息了两声,抱着肚子慢慢站起来,他无处着力,又一只手被吊起,玉藕似的脚踝被更短的链子拴在一起,光是起身就格外艰难。
他托着孕肚慢慢跪坐而起,深入xue中的玉势因为重力差点掉出来。他面色陡然升起两团红云,像是冰洁无双的仙人被染上艳色,霎时间魅惑的吓人。
他艰难的绞着双xue将细长的角先生又吞吃进去,免得露出身上掉下yIn具的丑态来。勾人而不自知的仙人忍着身下的快感与身上的束缚,慢慢站起身。
因着身上的yIn具与腹中的胎儿,他起身的姿势格外风sao些,但脸上却又是一派禁欲的隐忍,更加动人。
狐妖既不催促,也不帮忙,就看着他自己辛苦的站起来,隐藏不住的露出满身yIn态。他微微笑了笑,“可以走了吗?”
齐枟一边小口的喘息,一边轻轻点头。胸上的ru鸽因着不住的喘息而左右晃动,倒真像两只展翅欲飞的肥硕白鸽一般。
因着两人距离够近,齐枟终于可以两只手抱着肚子了,但依然走的十分的辛苦。他步履蹒跚的跟在狐妖身后,仅仅是这两步路,身上就渗出一层薄汗,将白纱半黏在身上,透出rou色,露出玲珑曲线。
脚腕上的链子太短,仅仅够人迈着小碎步慢慢往前挪,好在狐妖走的不快,像是故意要把他挺腰扭胯的yIn态都看的清清楚楚一样。
细长光滑的角先生不断的往下坠,齐枟只能勉强控制的xuerou艰辛的呑药,像是两张贪吃的小嘴啜允着糖